美人陛下,这会儿倒像极了被席司用精液浇灌出来的金丝雀。
国师大人的木马还在不知疲倦地操弄着他的穴肉,听着美人轻轻重重的闷哼,就可以想象国师屁股底下那木制的淫具此时究竟有多活跃。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单单对魏延兴致这么高,但是只要看到他被自己操到失禁的样子,那种与生俱来的懈怠感就会一扫而空。
想不通啊。
席司又舔吻上了陛下红晕未散的眼角,最终在心里认定。
席司不紧不慢地研磨着怀中人的宫口,把满腔怒气的美人给磨成了一摊软水,锲而不舍地诱哄着人喊夫君。
“延儿乖,喊声夫君,给夫君生孩子可好?”
魏延快要陷入混沌的意识被这句话唤醒,他刚想回一句生你妈。那柔软的宫口就被人温柔到残忍地撞开了,然后次次的撞击都对准这要命的地方去的。
美人的逼口早已被闻人礼咀嚼的软烂,这会儿温和地包住席司,带来的快感无疑是强烈的。
席司就这么一上一下地,破开陛下女穴内的软肉,故意撞击美人的宫口,过激的快感直接把昏过去的魏延又折腾醒了。
醒时感受到周身的束缚已经消失,魏延扑腾着两条腿就要逃离侵犯,却又被席司眼带笑意抓着腰又按了回来,又一下撞在魏延宫口上,直把人腰都撞软了。
“果然还是太欠操了。”
当然,看矜贵的小孔雀哭着求饶也很爽。
他把昏睡过去的魏延放在龙榻上,陷在玄色大床的雪白躯体色情的厉害。
直撞的皇帝陛下哽咽着连叫了好几声“好夫君,别磨了,延儿给你生!”才被放过。
席司射进了魏延的子宫里,把人折腾的又昏睡过去
他亲亲怀中人的额头,解开眼罩和口塞,一点点舔净陛下眼角的泪水,勾缠着魏延红艳的舌头交换口水。
“延儿乖,喊声夫君好不好。”
魏延记得这个声音,就是他,把自己吊挂起来受尽折辱,呵斥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席司节奏正好地一个撞击梗在喉头。
到嘴边的斥骂脱口而出的就是带着泣音的呻吟与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