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忙脚乱的拿起手机,只看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来离宅,离厌要死了”
木槿心中一慌差点把手机丢出去
只有自己,一直在抗拒离厌的靠近...
其实也没有很难的,离厌只是生病了...
...只要...只要哄他开心就好了...
自己是不是让他失望了。
如果没有离厌,他身上那巨额的债务根本没有办法偿还,连让母亲入土为安都做不到。他自愿接受了离厌给予的好处,却没有履行作为宠物的责任。
木槿颓然的倒在沙发上,他觉得自己烂透了。
那镇纸冰冷沉重,上面布满了龙鳞凹凸的纹路,骤然塞入脆弱的穴缝,让木槿整个人都紧张的缩成一团。
“咬的这么紧?是不是只要够长够粗你这骚逼都能吃进去爽一爽!”
现在的离厌本就没有理智可言,修长的手指扣住镇纸就开始抽动着狠狠责罚不知廉耻的骚穴,粗糙的龙纹刮在细嫩的穴肉上让木槿难耐的夹紧了腿,却被离厌强制掰开,捏住那捆扎成肉肠的茎柱狠狠蹂躏
少年粉嫩的下体上插着一根玉色的细长尿道棒,茎身连带小巧的睾丸一齐被粉色的缎带紧紧捆住,根部还颇为用心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几根黑色的电线从汁水淋漓的穴口延伸出来,另一端隐没在幽深的菊穴里,从此起彼伏的嗡嗡声来看,每个穴里都至少放置了一个跳蛋。
这并不是木槿心血来潮戴出来的,经过半年多的调教,他的身体早已饥渴到他自己都心惊。习惯含吮器具的穴眼只要空旷一会儿就开始不断流水,不堵住就会浸湿单薄的内裤。
只是...擅自往身体里面放东西...是不被允许的...
“哈啊——”
后背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剧烈的疼痛让木槿完全说不出话。
“怎么?我让你滚你听不懂么?还是说...”
木槿的声音微哑,他倾身想看看离厌的伤势,又不敢上前,只得试探着轻轻叫了一声。
离厌闻声侧头,极浅淡的眸子微微聚焦,像是才看清楚来人,眼底浮现出一抹浓浓的嘲意
“你来做什么?不是想要自由么?我给你了,滚出去!”
——工资翻了两翻,手上的活儿却都分给了别人。同事们一改之前熟络的样子都对他敬而远之,让木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他向老板递了辞呈。
回到家里,除了照顾木槿生活的保姆,再没有其他人,连管家先生也被离厌带走了。
男人颓唐的半阖着漂亮的凤眼,浅灰色的眸子在暗淡的灯光下像失了色泽的脆弱琉璃,纤薄的嘴唇微启,唇瓣泛着病态的苍白,光裸的上半身只有一件外袍懒懒散散的披在身上,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和紧实漂亮的腹肌。
他脚上什么也没穿,白皙修长的脚掌一只陷在柔软的地毯里,另一只虚虚的搭在扶手上,完全放松的姿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性感。
木槿注意到离厌沙发里侧的那只胳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左腿也似有暗色的血迹晕染开来,浅色的地毯滴上了星点红痕。
管家先生把书房的备用钥匙递过来时,木槿朝他道了声谢,他知道管家先生做出这步冒了多大的险,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但是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离厌就这么病下去。
门锁打开的时候发出“啪嗒”的响声,木槿才朝里面迈入半步就有个东西“咻——”的从他脸旁擦过,砸在墙面上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木槿心有余悸的看着墙角破碎的琉璃灯罩,硬着头皮迈出那一步。
...
到了离家,木槿才知道管家先生为什么一直语焉不详了。
一周前,离厌回到宅子里狂躁症就开始发作,摔的摔砸的砸,宅里的物件全都遭了殃,镇定剂下了一管又一管,但是药效过了便又复发,什么法子都用尽了,情况也没有好转。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他受伤了吗?”
管家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木槿心一横,问道
“我可以去看看他么?”
“离...主,主人在哪儿?”
木槿略微窘迫又有些紧张的攥紧了手心。
“在老宅呢,您有什么吩咐吗?”
“唉,阿槿,你休息下,这个交给老赵就行...”
“嗳嗳,别动别动,我来我来...”
木槿憋闷的坐在办公室里,烦躁的抬手抵住额头。
发生了什么,离厌出了什么事?
木槿披了衣服就要往外冲,临出家门才镇定下来,这个短信来路不明,他不能自乱阵脚,定了定神,他先拨打了管家的电话。
“喂?槿少爷有什么事吗?”
等他回来,自己会努力改变的...
多日来的焦虑自责让木槿也非常疲惫,想开之后,他不知不觉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夜他被什么动静惊醒,手机躺在身旁正发出微弱的光,木槿心中一凛,是离厌吗?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没有人逼迫他,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拒绝和离厌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他不该这个样子。
离厌对他其实并不坏,纵容他出去工作,为他准备好一切衣食住行,他提出的要求,喜欢的东西,男人从来没有拒绝过。
整整一周,离厌都没回来过,这在以前是从没出现过的情况。
少年茫然的蜷在柔软的沙发上,感觉自己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没有离厌,他像完全失去了生活的重心,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去干些什么。
分明之前还很渴望自由的生活,但现在他脑子里全都是离厌清浅淡漠的眸子...和孤寂寥落的背影。一想起来,心脏就似灼烧一般难受。
“呵”
离厌盯着木槿淫靡的下体发出一声冷笑,恶狠狠拽出他女穴里嗡鸣的跳蛋,不顾少年的慌乱的惊喘,从桌上拿起一块粗长的蟠龙镇纸就捅入少年穴中。
“呃啊啊——什——什么——呜唔——好凉——”
离厌一手摁住木槿的腰腹,另一手“唰——”的一声扒开少年的裤子
“还是说...母狗又开始发骚了呢?”
木槿窘迫的一手拽住裤子,一手捂住眼,完全不敢看离厌现在的表情。
男人冷冽的声音多了几丝戾气,木槿能够感受到离厌平静面容下酝酿的汹涌风暴。但是他不想再逃避下去了,于是强自镇定道
“你受伤了,我...我叫人帮你——”
他刚刚转身还没来得及叫人,手臂就被骤然起身的离厌扯住,恶狠狠的掼在一旁梨花实木的巨大书桌上。
他受伤了。
少年印象中的离厌从来都是高傲冷漠的,如今这副颓败的样子落在眼里只让他觉得心脏一阵抽疼。
“主,主人...”
“不想死就给我滚——”
男人的声音暴戾中带着几分嘶哑,和木槿印象中冷淡清冽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木槿深吸了一口气,越过狼藉的地面往里走了两步才看到斜倚在真皮沙发里的离厌。
心理医生试探着提出找个人过来试试。
离厌听到了揪住那医生的领子差点把人一枪崩了,此事便没有人敢再提。
眼看离厌已经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两天了,里面的情况谁也不知道,管家先生也是没有办法才硬着头皮把木槿接过来。
回应木槿的是长久的沉默...
木槿的心咚咚乱跳,半晌,手机里才穿出管家先生苍凉的叹息
“可以,老奴这就派车去接您”
“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家主在书房里...现在...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木槿心头一震,声音都有些颤抖
今天一早他刚过来,老板就站在公司门口等他,莫名其妙的又是说他工作辛苦,又是说要给他改善工作环境,掰扯半天,木槿才明白事情的始末。
他生病那天,是离厌亲自带人来将他接走的,自此他与离家家主暧昧不明的关系就在公司传了个遍。
于是情况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