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唔——哈——”
本就充盈到要爆炸的膀胱经过一夜的酝酿早已不堪重负,木槿被男人宽厚的掌心摁住肚皮狠狠戳弄撑成一层薄薄肉膜的尿袋,呜咽声稀稀落落的响起,下体磨人的酸涩感让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好似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哈啊——破——破了——呜唔——”
木槿被死死禁锢在男人的肉楔上,轻声喘着热气,难耐的忍受膀胱和肉穴里令人崩溃的饱涨感,不敢提出半点异议。
夜里男人的睡相并不算老实,木槿颈间被他温热的气息喷洒的发热发痒,腰腹也被他修长的手臂环住肆意把玩,有时候甚至会摸到敏感的乳尖用力揉捏,更过分的是下体时不时兴起的抽插。睡梦中的男人并不会操他,只是前后往复的滑进滑出,搅动里面丰沛的汁水,最后寻到最湿软深热的地方埋进去休憩。
即便被男人如此作弄,木槿也不敢挣动吵醒难得睡个好觉的离厌。
听到离厌含着三分怜悯的低哑嗓音,木槿身子一僵,随后便被高大的男人抱到浴池清洗干净,即便离厌全程都没有再做什么,少年也被肚子里充盈的浊液撑的脸色发白。
“唔——”
离厌抱着木槿躺在柔软的床上,一手揉捏他圆润的肚腹,一腿抵在挺翘的股间,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少年牢牢禁锢在身下。
“好。”
即便原定今天下午和甲方会谈,他也没有办法回绝离厌的要求,他知道那个后果他承担不起。
“可以咽下去了。”
离厌食指勾缠了下浓白精液里可爱的小舌头,愉悦的允许少年吞下自己的体液。深谙男人恶趣味的木槿也不敢合唇,咕叽咕叽蠕动喉口将腥臊咸腻的浓精吞咽入腹。
居高临下的离厌垂眸便能看到少年被操到红肿的唇瓣间,猩红的舌头卷着黏腻的浊白液体,勾缠着落入喉间的淫靡画面。
木槿听了并不在意,他已经不会像最开始那样奢求男人真的放过自己,只是认命的顺着男人的摆弄坐正,张嘴含住离厌刚刚从自己体内抽出来的粗大肉根。
离厌很喜欢看少年给自己口交的样子,尤其是深喉的时候,秀气的鼻子整个都埋在自己胯下,薄红的嘴唇紧紧裹在肉茎根部,湿软的口腔绞的很紧,好像吃什么馐胗美食一样饥渴的吞咽着,舌头都可爱的卷在上面,绕着敏感的茎身滑动舔舐。
稍稍挺身,木槿便会从喉间溢出一声诱人的闷哼,喉咙将深入的龟头绞的更紧。再往里欺负一点,晕染红霞的眼尾便会溢出晶莹的泪珠,看起来漂亮极了。
“狗狗好脏。”
离厌嘴上嫌弃,埋在少年体内的鸡巴却一点没含糊,木槿哽咽着低头才发现自己几乎尿满了小半个马桶,滚烫腥臊的气息将他包围,而他却一点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对——对不起——”
“呜——”
离厌退出来的时候,木槿甚至没有力气维持跪姿,重重的瘫软在男人脚下柔软的地毯上,痛苦中夹杂的爽意让他崩溃的不断留出可怜的泪水,喉咙里面的哽咽细弱游丝,一只手捂在被精尿猛灌到畸形的肚皮,死死夹紧穴口,不敢漏出来一滴。
“我的小母狗越来越没规矩了”
“好想把阿槿灌坏掉。”
离厌吻着木槿颤抖的下唇,勾开圆环抽出尿道棒,憋了太久的尿口收缩两下居然什么都出不来,好似一时间失去了排泄的本能。
离厌轻笑着狠狠操入少年黏腻的肠结深处,隔着逼道顶戳满溢的尿袋子,木槿高亢的呜咽一声,青紫的肉芽濯濯流出夹带白精的黄澄尿水。
膀胱被压迫到极限的木槿,睫羽都在发颤,呜咽着被离厌抱着大腿架起身子,一步一肏的被颠簸进卫生间。
离厌把木槿架在马桶上,却不解开他尿口和逼道的束缚,抵着温软的肠穴,一下下更狠的肏弄他鼓胀的尿袋和前列腺。
“呃哈——啊啊——”
“只差一个洞了,宝贝再忍忍。”
离厌抽出木槿后穴里面的软胶棒,反手便捅入少年盛满黄白体液的子宫,深深的插到底才抬腰肏进入热乎乎的屁穴。
木槿的肚子已经鼓胀的不堪重负,离厌蛮横的进去时,少年哀戚的呜咽一声,颤着细瘦修长的四肢微弱的抽搐,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滚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好可爱,狗狗好像怀孕了。”
离厌看着木槿因为高潮微微失神的样子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男人很喜欢往少年身体里浇灌自己的体液,好像公狗标记地盘一样,这样能让他病态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主——主人——”
清爽的从温软的肉洞退出来,离厌挑起木槿布满冷汗的脆弱下颚,含着三分笑意吻了吻少年白皙的前额,难得好心的将鸡巴上黏腻的浊液蹭在柔软的臀瓣上,并不要求木槿用嘴巴清理。
“主——主人——想尿——求你——”
木槿把头埋在离厌怀里小心的轻蹭,膀胱已经肿胀的发涩发痛,好像随时都在炸裂的边缘。
“阿槿里面好舒服。”
离厌一掌压迫木槿满到几欲炸裂的膀胱,一边狠狠操干湿软紧致的肉逼,似是将少年的嫩穴当做裹鸡巴的套子,随手揉捏肚皮上的开关就会让他自发的吸紧自己。
“嗬啊啊——哈啊——”
离厌不管木槿猫叫似的求饶,一个深顶将浓郁的晨精尽数泄入木槿柔嫩的宫胞内,引得木槿敏感的身子颤抖着又干高潮一回。
“哗——”
射了精液还没完,离厌扣住木槿的腰又往里面肏了肏,滚烫的尿柱冲刷进合不拢的宫腔内,激的木槿呃呃啊啊乱叫,肚子已经饱涨的像个临产的孕夫。
众所周知,离家的新任家主有着极为严重的狂躁症,这是他被送进来之前就被耳提面命反复强调的事情。
尽管每天男人都在十点准时上床,但是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若是半夜被吵醒,那后果绝对是他承受不起的。虽然他还没见过离厌发作的样子,但是进门那天被拖出去血淋淋的人形已经足够让他崩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伺候这个掌控欲强到过分的男人。所以他只能顺着离厌的姿势,倚在男人带着淡雅冷冽松香的怀里,几乎是一夜未眠的挨到天亮。
繁复厚重的窗帘透过的微弱光线让木槿有了丝希冀,深埋体内的肉茎终于开始发烫膨胀,幽幽转醒的男人一口咬住少年白嫩的颈肉,长臂环紧木槿的腰腹重重的肏弄起来。
木槿顺从的仰着头任由离厌用尖利的唇齿在自己颈间逡巡,手臂软软的搭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这是离厌喜欢的姿势。
“又湿了。”
离厌的膝盖顶在红肿湿润的穴口,在木槿的闷哼声中抬胯又进入软乎的肉洞,像归巢的幼崽,餍足的往里面顶了顶,安和的闭上眼。
离厌遗憾的抬胯将湿淋淋的肉棒抵在木槿红润的唇边,像是大度原谅狗狗错误的主人,宠溺的将两人纠缠的淫水蹭在少年柔软的唇瓣上。
木槿后知后觉的抬舌去舔,疲惫到只能凭借本能将离厌鸡巴上咸涩的浊液清理干净,几次被离厌坏心眼的抵住喉口玩弄,也只是蔫蔫的张大嘴巴无声的掉眼泪。
“真可怜,今晚跟主人睡吧。”
毫不掩饰眼里浓重的愉悦,离厌好心情的将暂且满足的欲望在少年颈侧磨蹭干净,低沉的嗓音带着丝微哑
“今晚六点,跟我出席一个宴会。”
木槿听了身体微僵,惊诧的抬头看他,刚好望入男人漂亮的浅灰色眸子,随即慌乱的低下头,胡乱应了一声
离厌探手抓住木槿毛绒的脑袋,一下一下顶入紧致的食道,浓重的喘息低哑又性感
“宝贝,好好接住。”
离厌奋力抽插两下,射出来的瞬间从木槿口中退出来,握住粗大狰狞的鸡巴头,对着少年自觉张大的口腔哧哧射出浓稠的精水,看着艳红口腔里柔软的舌头和唇齿都被奶白的精液淹没,好心情的抬根将剩下的精水浇淋在木槿的额发眼窝上。
尽管已经被羞辱至此,他也只能啜着眼泪主动道歉,为了好好活下去,男人的感受要永远放在首位。
“本来想放过你的。”
离厌拇指摩挲着少年殷红的唇瓣,遗憾的轻叹。木槿的表情太过可怜,眼角艳红的泪痕好像也在勾引人一样,实在让他难以释怀。
“呃嗯——”
木槿爽的嗯啊乱叫,激射入马桶里的尿液很大一部分都是身上男人的。由于精管常年被尿水压迫倒灌,他的身体已经分辨不出排泄和射精的区别,就算是寻常的小解也会从精囊溢出星点的浊精,让他高潮到双目失神。
憋了一个晚上,唆唆的水流声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木槿也呃呃啊啊的高潮了一分钟,随后便被男人掐着细腰,插着后穴颓唐的趴在冰冷的水箱上,爽到大脑一片空白。
木槿看着胯下近在咫尺的马桶眼睛都憋红了,被尿道棒和银环紧紧束缚还挺翘的肉芽在上面一晃一晃,分明肿胀的发青发紫却什么也泄不出来。
“要——尿尿——呜呜——求你——要尿——”
木槿哭的像个要糖吃的孩子,屁股无意识的夹紧离厌插入体内的粗壮性器,抽噎着将男人咬的又酸又爽,终于一个深肏将少年最后的穴腔也灌满。
“呜呜——难——难受——嗯哈——求你了——求求你——”
离厌温柔的吻去他的泪水,一下将鸡巴顶到底,餍足的环住他的腰身重重顶弄
“狗狗乖,主人马上把你灌满。”
木槿高潮后的脑子更加混沌,只剩下强烈的排泄欲,开始攀住离厌胡乱的谄媚求饶,奶猫一样哀哀的叫唤。
离厌倒是很喜欢他这副淫乱的样子,大方的敞开怀抱让少年往里面钻,手上揉捏的频率却一点也没放缓。
“呜呜——求你——呃哈——狗狗——不行了——”
离厌抬手捏住木槿圆润的肚皮,饶有兴致的狠狠揉弄
“嗬啊啊——不——呜唔——”
木槿可怜的呜咽出声,肚子却不敢躲避一点点,小逼差点夹不住,在令人崩溃的酸意中又达到了一波干高潮。
木槿的腰腿一直在发颤,清亮的眸子外翻出大片眼白,小脸不可抑制的露出下流的母狗表情,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操坏了。
“接好。”
体内狰狞的肉茎一下子进入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木槿的五脏六腑几乎都要被捅的移了位,早被撑成一层薄薄肉膜的子宫壁被汹涌喷洒的滚烫浓精充盈的更加肿胀,白嫩的肚皮也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上面黛青色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