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落在了尉迟青的臀上,男人笑着,“没人教过你该怎么跪?”
“抱歉先生。”尉迟青被这不轻不重权当调笑的巴掌扇出了点情欲,他意识到这个男人似乎很会玩,于是温顺地低下头道了歉,将姿势调整好,连称呼也迅速换了。
巴掌却未停,男人站在床的一侧,恰好能看见尉迟青的侧脸,也恰好很方便他动手扇人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打到两边臀瓣都泛了红,又伸手去捏了捏,将对方已经做好清洁润滑的穴口掰开,看着那穴在自己的手上颤颤巍巍想要合拢却又被暴力撑着的样子。那穴肉也和自己的想象不大一样,整个后穴看上去就像是并未被使用过一样。他俯下身,朝里吹了口气。
尉迟青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等着男人洗完澡。他在床上打了个滚,又翻身起来四处东瞅西瞅的,最后看上了男人的皮带。
男人出来时看见的场面是这样的——
热水蒸腾后的雾气在房间里渐渐消散,酒店纯白的床单上跪着长相出众的男孩。这男孩也才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水珠滴在肩头慢慢向下滑落,最终消失在一片浓密里。他的手被缚住了,是男孩自己干的,作案工具是——男人的皮带。
“唔…!先生!”尉迟青猛地扭动了一下,被男人用巴掌再度镇压下去。
“别动,”男人一手插入对方后穴,用一根手指轻柔地搅弄着,润滑油黏黏糊糊的,稍一搅动便是叽叽咕咕的声音,一手抚摸着人臀,再慢慢向前移,摸到了对方挺立的性器,“躲什么,不是很爽吗。”
男人眼神一暗,大步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那皮带被尉迟青绑了个蝴蝶结,竟还有用牙咬过的痕迹。
“喜欢玩这个?”他问。
尉迟青耸了耸肩,“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