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怀中这人的影响,骆开宇的鼻息愈渐加重,只能弯腰支撑着陈扬用力往前贴的身体,让他轻轻靠在靠背上,然后,压向他。
小腹烧起来的火和陈扬不相上下,脑袋则嗡嗡作响。
毕竟他的阴茎已经涨得有些发痛,顶着他的内裤和裤子拉链呼之欲出。他真想立马压上陈扬脱光了衣服狠狠干他,来一场血与肉的完全交融,但他闭上眼又硬生生摁下了那个念头,他得慢慢来,急不得。
说着他弯下身,揽起陈扬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两手拖住他的屁股蛋儿,又将人抱起来,“这里硬,我们去沙发。”
陈扬的下身被完全扒光,光滑修长的大腿颤巍巍的分开到极致,屁股悬着半坐在沙发上,物件儿半硬地挂在胯下。
他一条长腿挂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条腿难耐地搭在骆开宇腰间,提跨磨蹭,动作细微,整个人在微微颤抖。
陈扬呵呵笑出了声儿,在他怀中打了个转儿,一手揉着他脑袋,一手按压着他的唇角,他仔细端详着他的外貌,“又长高了,还晒黑了。”
“挺好,黑点儿才显得你白。”骆开宇在他唇侧留连,双手来到他的大腿内侧,突然一使劲儿,将人面对面直接抱起来。
“诶!”陈扬来不及惊呼,搂着他的脖子借力,对方的嘴唇就寻着他的唇过来,直接张口含住了。
“嗯哼~嗯哼哼~”陈扬哼哼得更厉害了,因为骆开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带着他的身体摇摇晃晃。他觉得自己快窒息,连忙移开脑袋换气儿。呻吟着呻吟着,他的小鸡儿也有了振奋精神的迹象。
“很痛?”骆开宇有点儿慌,他还没动呢。
“嗯~”陈扬摇晃脑袋,“你抱紧我,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骆开宇连忙吻他,带着极其温柔的感情一寸寸舔舐他的嘴唇,他的手掌在陈扬光滑的背部和连接在一起肉嘟嘟的屁股蛋儿上反复摩挲揉捏,尽力安抚。
骆开宇笑得更厉害了,身体带着在陈扬体内的半截阴茎都在晃,他叼着他的腮帮子肉,“不然,咱们看会儿电视,吃完了饭再接着做?”
这下换陈扬不干了,他紧搂住骆开宇的脖子,仰着脑袋亲他,“那还是算了,我怕我欲火焚身直接扒着你坐上去自己动了。”
骆开宇一笑,“那个,可以考虑。”
刚刚探进一个头,陈扬的肛口就死命夹起来了,一呼一吸,简直要命。与此同时,他的脸色也有了变化,虽说已经被四根手指插过,可比起更让人心神晃荡的高热阴茎来说,是小巫见大巫,不可相提并论。
他很紧张,骆开宇明显更紧张,但是紧致的小嘴儿正在嘬着他的马口,产生了一阵阵的快感,让他只想立马捅进去。
他缓缓推进,里面的肠肉开始挤压外来物,波涛汹涌,开疆破土。骆开宇不愿退出,他艰难地前进,面对着要了命的挤压还是往前推进。
陈扬忍不住咯咯笑,往旁边一仰将人带倒,手脚都环绕在骆开宇身上,抬起小腹顶了顶他,做着邀请的姿势。
骆开宇一手摸着他柔韧的腰线,一手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套子,刚想凑到唇边咬开,陈扬却哼哼两声,撒起娇,“不要套子,不要套!”
“等会儿沙发上弄脏了。”骆开宇安抚地亲他。
骆开宇出了一口气,他艰难地抽出手指一看,是透明的液体,黏黏的,泛着骚味儿。
陈扬现在是舒服了,但是他的阴茎还处在硬邦邦的状态,将人拉起来一看,陈扬还在回味余韵似的舔着嘴唇,边舔边对他笑。
他双手捧起骆开宇的脸,凑上去亲了亲,“很舒服——”
他呻吟得不成调,死命搂着骆开宇的脖子往上凑,像是要完全挂到人身上去,两腿内侧的肉绷紧,夹着他的腰往上提身体,腰杆摇得更厉害。
骆开宇觉得自己也要失控,他真想脱掉裤子和内裤就他妈这样直接插进去,发疯地捣,发狂地干,把人干脱形,把这妖精操成一摊泥。
这人怎么就这么勾人!这么能发浪!
他的胸口起伏,腰也在抖,前面后面都在骆开宇的手里,被寻找着让他最舒服的地方,好像即将要到让人疯狂的那个地方,又如隔靴搔痒。
这时,骆开宇增加了第四根手指。
“嗯……”陈扬咬住了嘴唇,这下就很难忍受了,有点痛。他闭紧眼睛,眉头紧锁,一边缓缓攀上快感的高峰,一边被打开身体。
“你摸摸——哼嗯,我的鸡儿,难受。”他哼哼着。
骆开宇一直在亲他,啄吻,舔舐,勾起舌头立马又放开,撩人的很。
“好。”他轻声细语,摸着陈扬后脑勺的手划过他的脊背、腰侧、大腿,来到了男人的隐私部位。
陈扬捏了捏他的耳朵,“你该打个电话,我立马就回来了。”
“嗯,我不打扰你工作。”骆开宇开始咬他耳朵,压低嗓音说:“我想你了。”
“嗯……”陈扬只觉得浑身燥热,被身后人的沙哑嗓音和在小腹上游走的双手勾起了火苗儿,在十月中旬的早秋,冒了一身汗。
那手指已经在陈扬的身体内慢慢按压转圈儿,感觉柔软了点儿立马又塞入了第二根。
“操!”陈扬暗骂一句,别样的被开拓的快感沿着尾椎而上,他往下沉了沉屁股,在能忍受的程度内慢慢晃着腰杆。
“别那么急,慢慢来。”骆开宇试着放慢节奏,他可不想天雷勾地火,他还想慢慢享受这个漫长的夜晚。
陈扬将手伸进了他的衣内,摸着他的前胸和后背,身板儿不错,肌肉结实,感觉手感不错还用力捏了捏,“你真的不怕痒啊?”
“嗯。”骆开宇说着,又凑上来亲他,手上已经挤出了半张手掌的白色护手霜,捂了一会儿变热了,才伸进了他的屁股下。
“嗯——有点儿,奇怪。”陈扬感觉菊部一阵黏腻,然后是一根手指在轻叩,敲门儿似的。
他想起来什么,起身想往茶几那里去,他记得那儿的抽屉放了一只护手霜。
刚起身,陈扬就不满地扯着他的脖子,小腿更用力地交叉绷直环住了他的腰,似乎分开一点儿就难受。
“听话~”骆开宇摩挲着他的后脑勺,“我去拿润滑。”
他猛地凑上去,咬住了陈扬的嘴唇,用力吮吸,情到深处想将他咬出血,理智又将他止于半道儿,他完全压住了陈扬,摁着他慢慢滑向沙发垫,一只手则托高了他的屁股,往怀中一带,小腹撞向了他的胯,手指则摸向了他的菊部和会阴。
陈扬的尾椎到屁股的地方极其敏感,似乎布满了痒痒肉,一被人按压摩挲就想躲。他不自觉地缩了缩那里的肉,导致肛口也一缩一缩的,被骆开宇的手指一碰就往死里缩。
骆开宇边亲他边笑,他用力地亲了一个带响儿的,“啵”地一声分开,“是不是忍不住了?”
现在的陈扬完全没了在公司的精英派头,他简直浪的没边儿。
闻言,骆开宇噗呲一声,恶意地张开五指,在陈扬的屁股蛋儿下用力捏了捏,弹性极佳,肉多饱满,几乎将他的手掌全部包裹,与柔软的沙发严丝合缝。
骆开宇在他脸侧亲了亲,“好软——”
深夜,陈扬疲惫回到家,打开门儿,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衣架上,没开灯就开始解领带。
突然灯光大亮,他毫无防备地就被人从身后用力抱住了。
一股灼热的鼻息扑在他的脖颈处。
于是他从那包裹着他的一瓣儿屁股蛋儿下抽出一只手,扶住了陈扬的后脑勺,将他按向自己的肩膀。他侧头舔咬陈扬的耳根,引得他一阵颤动,他吸吮他的耳垂,“扬扬,你在做什么呢?”
陈扬一听这话就有点儿懵,他半眯着眼睛看屋内的陈设,除了死死压着自己的这个人便没有其他人了,这时候火都快把人烧没了还扇风呢!
他挪动身体紧紧贴向骆开宇,两只手直接环绕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脖颈边喷热气,“你他妈说我在做什么呢!我在和你做爱啊弟弟!”
他的腰身呈弧线形完全贴向骆开宇,只留存扣着一粒扣子的衬衫挂在胳膊上,偏偏那领带还好好地挂在他那白皙的脖颈上,像是在玩某种py,很是色情。他的双手扯着骆开宇的衣领,在他脸侧闻着属于他的味道,上瘾似的边喘边抖,时不时啄吻两下,怕一碰到他就发了大水,躺平求肏。
骆开宇偏头盯着他,看到他额上渗出了薄汗,脸庞绯红,平日里往后边儿梳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此时变得杂乱,桃花眼闭上又缓缓张开,半眯着像在思考什么。
看他的眼中,确是波光粼粼,一片情欲,睫毛微微扇动,眼下则红了一片。他的嘴唇半张喘着气,看得见里面猩红的舌在牙龈上来回舔舐。
骆开宇将他拖着往沙发带,先是放在茶几上,边啧啧亲吻边解他的裤子和衬衫纽扣。一摸到那光滑的皮肤他就爱不释手,到处揉着捏着,还放过了他的嘴唇,半跪下身啃咬他大腿。
陈扬嘶声连连,被咬得痛了,一双腿悬空夹紧了骆开宇的脑袋,“咬破皮了?”
“没。”骆开宇直起上半身吻他,“我舍不得。”
他心尖儿上的人呐!怎么忍心让他痛?当然,做爱除外——
骆开宇开始慢慢晃动臀部,在里面一点点儿画圈圈,算是独特的占有方式,画个圈儿,你就是我的了。
陈扬忍着痛苦和他湿吻,一难受就夹紧他的腰,抓住他的背,他的后脖子汗涔涔的,汗水直接滑向蝴蝶骨,在那儿形成水滴,往下没入沙发垫。
陈扬哼一声儿,“闷骚!”
骆开宇眉开眼笑地和他交换了个啵儿,趁着这活跃的档口儿一鼓作气直接推进,终于肉贴着肉,耻毛磨着耻毛。
陈扬的眉头都拧到了一块儿,他额头滚下冷汗,很痛苦地扭起脸,咬着唇肉死撑。
陈扬已经在冒冷汗了,难受,很难受,很胀,带着丝丝钝痛之感,他的屁眼儿是不是要裂了,情急之下他咬着牙喘息,“等等,你慢点儿。”
骆开宇立马就破了功,笑得腹肌直抖,他蹭着他的鼻尖儿说:“我已经很慢了。”
陈扬眨着眼睛道:“那就歇一会儿。”
“刚刚你在解领带的时候,特别性感。”骆开宇在他脸颊处落下细细的吻,“性感得要死!”
“嗯?”陈扬侧头蹭着他的唇,回应他的啄吻,舌尖儿欲伸不伸,“哪儿性感?”
“手腕、脖子、腰身——”骆开宇已经将他的衬衫从西裤里全拽了出来,手指勾着他的裤沿儿往外拉,一只手则放到臀侧,“还有翘屁股。”
“不想戴套,你在我里面射。”
面对这样要求,骆开宇忍俊不禁,他脑子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画面涌出,淫乱不堪。
“好。”说完这个字,他挺起腰,扶着肉棍儿,抵住陈扬的后门儿。
这个时候的陈扬懒如一只猫,又香又软,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一举一动都在勾魂摄魄,挂在脖子上的那根领带已经移了位,像锁链似的,牵制住了人的心神。
骆开宇的目的达到了,他站起来开始脱裤子。
陈扬看他站直身子,看他脱衣服,看他又凑上来拉起自己的手重新挂上他的脖子,他对他笑,“我开始了。”
他的手撸动的速度更快,后面的手指被肛口死死夹紧,内里的肉在翻转搅动,有呼吸般一缩一张,他知道陈扬快要射了,便更加卖力地寻找他的g点。
终于,他好像戳到了一块略显粗糙的地方,陈扬便直接叫起来了,他的腰部一颤,骆开宇就感觉自己握着陈扬小弟弟的那只手被用力的液体喷射,一股一股,厚重有力。
陈扬终于射了精,他急促地喘,边喘边哼哼唧唧,满足地歪着脑袋靠在骆开宇肩膀上,保持着挂在人身上的姿势,小腹还在时不时抖动,后面的肛门也变得极其湿软,好像还渗出了某种液体,湿润润的,在微微翕动的肛口下,流了骆开宇一整只手。
骆开宇看着陈扬摇晃着脑袋,痛苦中夹杂享受的神情,嘴唇快被他咬出血似的,他不忍,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后面的手也暗暗往里推进摩挲。
陈扬喘得更加厉害,嘴唇张开着喘,满头热汗。
他的眼睛费力地睁开,湿漉漉地看着眼前的骆开宇,有一瞬间的失神,好像灵魂不在这里,眼珠子看了两遍后才似要哭出来,“快点,快点,嗯哼——嗯——”
他慢慢揉捏着,轻轻撸动,在马眼用指甲轻刮,指腹轻蹭,惹得陈扬又是一阵颤栗,喘得愈发剧烈。
“想射?可以的。”骆开宇边轻柔伺候着怀里的人,一边在他脸颊细语,他闻着陈扬热汗涔涔的味道,他吻他的发际线,吻他的耳垂,他的脸颊,他的鼻尖儿,他颤抖的眼皮,他的眉间,每一个部位他都爱到极致。
陈扬难耐地在骆开宇的背部抓挠,两条腿抖如筛糠,脚背绷直,脚趾弯成勾子。
陈扬咬着牙帮子,又是两声哼哼,因为骆开宇又塞入了第三根手指,还有继续往里探索的趋势。
“我查过,男人的前列腺好像在第二指节到第三指节的那个深度。”骆开宇煞有介事地说。
陈扬的快感渐渐强烈,他知道骆开宇还没有碰到自己的前列腺,只是他怀中死死抱住的这个男人的热火气味儿和他在自己体内的手指让他兴奋过度,直接换算成了快感,让他的阴茎越来越胀痛。
那手指的主人还在他唇边说了一句,“放轻松点儿,让我进去。”
陈扬的脸爆红,一边缩紧了手臂将骆开宇往自己脖颈按,一边颤抖着大腿试图慢慢张开身体。
骆开宇亲他,亲的“啧啧”作响,还勾着他的舌头不住舔舐。俩人刚刚才稳定的情欲一下子又燃起,一个赛一个的喘,阴茎又慢慢涨大挺起了身杆儿。
陈扬只好松开了一点儿,弓着一条腿坐起身,门户大开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眼带笑地看着那个人。
他突然意识到骆开宇还好好儿地穿着一身衣服,立马就不高兴了,等人一过来重新缠上他,扒他衣服。
骆开宇一边配合一边扭开护手霜,时不时安抚地亲了亲陈扬的唇侧。
“废话!”陈扬嗔道,伸出拇指在他唇上抹了抹,湿湿的唾液沾了一手指。他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亲,“我真的好喜欢你!”
到这时候还不忘表白,骆开宇笑着和他蹭了蹭脑袋,手上一直揉捏着他的肛口,尽力舒缓那里的肌肉,还试着往里戳了戳。
那地方小小的一个洞,门儿紧紧闭着不让进,没有润滑的话不管怎样都打不开。
“嗯。”陈扬迷迷糊糊答应着,觉着屁眼儿开始发痒。
“你好硬,所以——”陈扬扯着骆开宇的头发将他拉开,和自己面对面儿,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的眼睛,嘴唇压上去又辗转了一遍,交换了唾液咬了唇瓣儿,才热气腾腾地分开,“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肏我?”
骆开宇始终带着笑意看他,即使他的脑袋混乱得快爆炸,意识主导行为直接付诸于行动还不够,他想要最高的热度,最契合的身心。
“你回来了。”声音中带着欢喜,暗含焦躁。
陈扬听声儿就想笑,他往后伸手呼噜了一下骆开宇的头发,“什么时候过来的?”
“放学后,我还做了饭,一直等你回来。”骆开宇的手试探着往他衬衫里头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