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杜淮鹤上前撸了一把他颈后的碎发。
“呜呜…知道了…”温年抽噎着回答,手上动作却不敢停,一下有以下地朝身后招呼着。
“以后准备怎么做?”杜淮鹤修长的手指探到他小腹上不安分地游走,把那片皮肤捂热后转而去戏弄温年的前端,惹得沙发上的人儿腰身一软,手腕微微打颤,险些把戒尺掉到地上。杜淮鹤瞥了一眼,一边搓弄温年前端的小孔一边命令道:“手拿稳,继续。”
“哥哥?”温年眨眨眼迷茫地抬头看他,下一秒身子就被杜淮鹤掰过去,在沙发上形成标准的跪撅姿势。
杜淮鹤卷起他的t恤命令道:“自己打屁股左边,打到两边颜色一样为止。”
哥哥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般劈在温年身上,他哇地一声哭出来,死活也不肯自己动手。杜淮鹤呵道:“怎么了,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要么你自己打,打完今天这事就算结束了,要么我让淮野哥帮你回忆一下藤条的滋味儿。”
杜淮鹤注意到他的走神,面上看不出喜怒,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他扬起手重重落在温年的右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你告诉我什么算脏话?嗯?”杜淮鹤开口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十几记巴掌快而密的招呼在温年右半边的软肉,很快就给瑰红色的臀上又着了一层色。温年疼都来不及,还哪有功夫儿回答哥哥的话,急急地哭喘讨饶。
“哥哥我错了…呜…求你轻点打…”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不打是不可能的,温年只好盼着杜淮鹤能稍微心疼下自己高高肿起的小屁股。杜淮鹤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次次都抽打在温年一侧的臀瓣,腿上那人很快便受不住了:“哥哥…疼…”他扭着腰试图让杜淮鹤换一边打,那人笑道:“还敢躲是吧?”
“趴到我腿上。”杜淮鹤叼住温年的耳垂,吹进一句命令。语气虽不冷厉,但还是让腿上的人吓得背后直冒冷汗。“哥哥,不要打,我屁股好疼。”温年猫儿撒娇般用头蹭了蹭杜淮鹤的脸,企图得到宽恕。
平日里最宠他的二哥此时掐了一把他浑圆滚热的红臀,笑眯眯威胁道:“看来你是更喜欢跪在地上挨打?”
温年被噎得说不出话,吸了吸鼻子不情不愿地趴好,把小脸上的泪痕尽数抹在男人的西裤上。男人朝他身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像是在试手感。
杜淮鹤捏了一把他通红的鼻尖打趣:“你这小孩儿好不禁逗啊,撩你几下就害羞了?”温年挣脱杜淮鹤的怀抱,踩着地毯哒哒跑到杜淮野面前扑进他怀里,杜淮野叹了口气,提溜起毛绒拖鞋嘱咐他穿穿好。
“年年腿酸…酸得都没知觉了…年年不要自己走,要淮野哥哥抱我上楼。”说罢勾住杜淮野的脖子,整个人牛皮糖一般死死黏在他身上。杜淮野抱起他,朝杜淮鹤挑眉笑道:“小孩儿耍无赖的本事越来越精进了,莫不是你教他的?”
杜淮鹤呵呵一笑,走过去亲了亲温年红扑扑的小脸儿,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杜淮野把人往上抱了抱:“差不多得了啊,我胳膊快酸死了。”
“下学期拿不到奖学金的话,就等着挨家法吧。”
“啪!啪!”身前的快感与身后的痛感形成鲜明的对比,温年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吸引来杜淮野的目光。一向禁欲的哥哥看到这副景象也是很难把持得住,身下有了抬头的趋势,杜淮野揉了揉眉心,叠起双腿遮挡住裤子下的凸起,佯装淡定地吩咐起弟弟:“淮鹤,别玩儿太过了。”
温年的小东西湿哒哒哭出汁液来,沾了哥哥满手,杜淮鹤终于满意似的停下动作。又抽打了两下后温年实在没有力气了,哑着嗓子开口可怜兮兮地讨饶:“哥哥…呜…”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杜淮野真的放下戒尺,用眼神示意杜淮鹤好好教训一下自家不听话的小孩。杜淮鹤起身过去,把抽抽搭搭的小人儿抱到沙发,怜惜地揉了揉小家伙通红的膝盖。毛毯虽不扎皮肤,但到底只是薄薄一层,跪久了膝盖自然硌的酸疼。杜淮鹤吻了吻他湿哒哒的小脸儿,一边揉着他屁股一边关切:“宝贝儿,疼不疼啊?”
温年小心地跨坐在他腿上,毛绒绒的小脑袋蹭着哥哥的胸口撒娇:“疼…好疼…鹤哥哥…”说罢微微撅起后面的两团软肉去蹭杜淮鹤温热的手心。
“他都快被你惯坏了。”杜淮野拉过一张凳子坐定,活动着自己酸麻的手腕。
“以后…好好学习…一定不会挂科了…唔嗯…”
对面的杜淮野扬起一句问话:“仅仅是不挂科?”
“啊…全听哥哥的…”
杜淮野抬眼看了眼沙发上折腾的兄弟俩,依然一副严肃的家长模样。温年吓得肩膀一抖,咬着嘴唇朝自己身后落下轻飘飘的一板子,杜淮鹤没说什么,惩罚似的朝他右边臀瓣又甩了两巴掌。
“我打,我打!呜呜…”温年狠下心,扬起手朝自己身后重重地落下板子,荡起一片肉波。此时比起自己动手的羞耻感,疼已经是次要的。
“啪!”
“不、不是的…”温年委屈地连连摇头。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浪吗?我每打一下,你的两瓣小屁股都会跟着颤一下。”杜淮鹤眯着眼故意调笑。
“鹤哥哥…求你别说了…嗯…”温年被杜淮鹤的荤话羞得低下头,潋滟的绯色从脖子红到耳根。右侧的软肉被拍打的酸麻滚热,过了好一会儿杜淮鹤终于停下动作,起身拿起桌上的戒尺,扔在温年手里。
“宝贝儿,你屁股好翘啊。”杜淮鹤不怀好意地坏笑,五指张开覆在他右侧的臀瓣上揉捏,感受着腿上的小人儿意料之中的颤栗,忍不住逗他,“还是说因为刚刚挨了一顿板子,所以才这么翘?”
“流氓…”温年被他耻得阵阵脸热,不禁暗骂一句,身后突然被杜淮鹤狠抽了一巴掌。“我可没教过你骂脏话。”杜淮鹤的手掌搭在温年熟透了的两团软肉上轻轻摩挲。
“这不算脏话!”温年嘴硬地呛声,说罢偷偷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杜淮野,好在那人正用手机专注地打字,像是在谈线上的业务,并未注意温年不要命的犟嘴。
“知道啦,你们去吧,不许欺负年年!”杜淮鹤说罢钻进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餐。
杜淮鹤拿过戒尺,把他重新抱回腿上,手掌覆在他身后的两瓣红肿按摩,帮他缓解疼痛。杜淮野的冷冽声音适时地响起:“再有下次,藤条伺候。”
温年慌乱地点点头,搂着二哥哥的脖子拱进他怀里。
杜淮鹤贴着他耳边吹进温热的气息,吓唬怀里的小家伙:“再敢挂科的话你自己扒开后面,直到臀缝被抽红抽肿,然后撅起屁股挨操,明白了吗?”耳语的话半米开外的杜淮野当然听不到,温年知道杜淮鹤是存心撩拨自己,攥起小拳头又气又羞地朝自家二哥的后背猛锤一把,杜淮鹤也不恼,追逐着亲吻他粉嘟嘟的唇瓣。杜淮野对于两人的打情骂俏只想眼不见心为净,大手一挥让杜淮鹤带小朋友去楼上卧室上药。温年扬起小脸故意大声道:“我不要鹤哥哥给我上药!我要野哥哥!”
杜淮鹤轻笑一声,撩起温年的上衣下摆,唤他用嘴叼住。那人迷茫地眨眨眼睛,乖顺地叼住衣角,下一秒就被哥哥的动作羞得脸热。杜淮鹤埋首于他胸前,含住左侧的乳尖啃咬,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把人牢牢按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捻起右侧的红果拨弄挑逗。
“啊…哥哥,哥哥不要…”温年难耐地推拒杜淮鹤的肩膀,胸尖因为刺激没一会儿便激动地挺立。杜淮鹤扬起手在他滚热的臀瓣上抽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宝贝儿,这才哪到哪啊,重头戏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