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在她那吃瘪?
吃完她就走了。
那个陈阿姨过来收拾她的餐具。
她接着说,“以后她负责照顾你的起居,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告诉她。”
我操,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对啊!“余枝!”我拉开椅子坐下跟她对质,“我是男的,你是女的,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好吧!”
“你昨天是出去了吧?”我确认了一下。
“是啊,”她顿了一下,“怎么了?”
“哦,没事,我说我睡的时候在沙发上,”我拐了个弯,没瞎问。
还算是她有良心。
我看了看身边的被褥,没有睡过的痕迹。
我鬼使神差地摸了摸。
各玩各的不香吗?
我是说,心理上,合同上,嗯就是反正会再矮一点。
“是啊。”陈阿姨的话打破了我的想法。
不都说女人是情感动物吗?
都是那群傻逼灌我酒灌的。
哎。
怎么就结婚了呢?
“陈阿姨,昨天是你把我放床上的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再确认一遍,就像是要是余枝干的,她就比我矮了一截似的。
她确实比我矮。
她好像还思考了一下,然后露出我最熟悉的那个狡黠的笑,“是哎,可是我觉得,还是我工作比较多吧。尽管你不是在家里搞趴,但你回家的时候,比我更需要照顾吧。没有道理吗?”
我愤愤地拿起吐司咬了一口。
妈的。
“嗯,我从家里带了陈阿姨来,应该是她把你放床上的吧,”余枝说。
哦,不是余枝啊。
不过就她那小身板量也抬不动我。
行吧。凉的。
我起床穿好衣服。
“你起来了。”余枝坐在餐桌边上吃饭,语气清醒得像是没宿醉一样。
余枝那傻逼不是女的吗?
怎么不对我有一点怜爱之心呢?
不对不对,我干嘛一直执着于这个事呢?
都没有人照顾我了。
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我已经在主卧躺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