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墨老师的味道……好骚……腥腥的,好喜欢……
他忍不住像个小变态一样,伸舌舔了舔濡湿的那片布料,一下一下将上面的腺液舔净,尤觉不足,又将干涸的那处舔湿,直到那一寸布料都被舔得湿答答的,还把它叼在嘴里,腾出双手给自己穿上另一件内裤。
成年男人的内裤对他而言实在太大了,不只腰围,就连兜住阴茎的那块布料都松松垮垮的,顾桥为了不让墨老师的内裤掉下去,不得不把内裤努力往上拉高,让裆部紧紧地陷入自己的肉缝,勒得那饱受蹂躏的阴蒂再度东倒西歪地嘟在腿心,白嫩的腿根不住颤抖,肉缝中淌出的淫水也把微凉的湿布重新浸得温热。
然而顾桥还惦念着爬上墨庭筤的床,只是休息了片刻,便挣扎着站起来打开淋浴喷头冲刷着自己满溢腥臊气息的身体。
第二章:调教自己用女穴排尿,玩弄老师脏内裤的痴汉中学生
顾桥起床后,也上了趟厕所,他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熟练地堵住自己阴茎顶端的尿孔,手指又去揉捏那被玩得充血红肿、凸出阴唇的淫荡肉蒂。
他挣扎着从那淫乱的梦里醒来,汗水糊满了额头,淫水也糊满了下身。
他茫然地抚摸着那个曾经让自己万分厌弃的女穴,呆滞道:“如果是女孩子……可以给墨老师生宝宝……”
他开始逐渐懂得安抚取悦那饥渴的花穴,却只敢隔着花唇软肉揉按那硬挺的肉蒂,而不敢深入花腔,他还记得梦里那个自己说,若是有个女穴,里面那层贞膜定然要由墨叔叔来探破。
那肉室里的嫩肉把自己压迫得那么紧,纳得那么深,把墨庭筤整条肉棍都仔仔细细地照料到,时不时还会给他顶端浇下一股温水,浇得他又兴奋又舒爽,肉壁与此同时也会绞得更用力,一张一弛间把墨庭筤阴茎里的精液尽数吸食殆尽。
恍惚间那抽象的肉室逐渐具化为俏丽的少年,粉面含春,眉目含情,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在此时一点点地在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少年粉糯的面颊、小巧的锁骨、嫩生生的大腿和细白的小腿……
穿着他的宽大t恤,底下中空,翘着一双嫩腿夹在自己腰上,被自己操弄得花枝乱颤……
他的舍友就笑他,这清心寡欲的,白长了底下那么个驴玩意儿。
他很少因为外物的性刺激而起反应,顶多会每周晨勃几次,他都会耐心等着自己平静下来,自我抒解的次数少之又少。
可是今天……
直到他遇见了墨庭筤,第一次被他的气息笼罩时,这隐秘的地方竟然偷偷泌出一股汁液。
那时他慌乱得不行,以为是月事又不期而至,急急忙忙躲进厕所一看,发现内裤上沾满了带着腥臊气的透明汁水。
当晚他便做了春梦,梦里那个初见的班主任老师温柔有力地把他抱在怀里,粗大的下体在他后穴不断进出,他舒爽得高声淫叫,叫声却是成年男子的声音,好似已经对这男人的物事已然十分熟悉。
吓得墨庭筤难得在人前露出窘态,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跑进了厕所。
此刻,墨庭筤就在厕所里,双手撑着洗漱台,无语地盯着镜子里自己高高撑起的裤裆。
“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第四章:墨老师的春梦,想着可爱的学生撸管
墨庭筤最近总是会做春梦。
一开始这梦还十分朦胧,他只能听见耳边有噫噫呜呜的淫叫,下身被一处紧实滑嫩的肉腔包裹,像被套上了全天下最好的飞机杯,那飞机杯还会自己在他的阴茎上上下套弄,爽得他顾不得是梦是真,只是一股脑地把欲望都发泄在那舒爽温驯的肉腔里。
顾桥把嫩逼悬在墨庭筤脸上方,风骚地扭了扭腰,便慢慢地往下蹲,直到那肥软的肉唇碰到墨庭筤的嘴唇,阴蒂正戳在他的唇缝上。
顾桥满足地轻叹一声,又继续把重量往下交托,微微调整着位置,微张的肉窍下压时,正正裹住男人高挺的鼻尖。
顾桥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发出更淫浪的呻吟,男人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他敏感娇嫩的褶皱嫩肉,让他浑身皮肉都在轻颤。
“呜……墨老师,小桥的小骚逼好痒,要痒死了……”他一边委委屈屈地跟师长抱怨讨怜,一边难耐地夹着腿,用两瓣贝肉去摩擦骚蒂,却也于事无补。
“墨老师,你说过小桥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你会帮我的对不对……”小骚货呜呜咽咽的,“小桥现在要骚死了,墨老师一定会帮我的吧……”
他说着,起身膝行到墨庭筤熟睡的俊脸前,吻了吻他轻抿的、淡色的唇:“小桥给墨老师含鸡巴,墨老师也帮小桥舔一舔骚逼好不好……唔墨老师对小桥那么好,一定不会拒绝的……”
第三章:深夜坐脸磨穴的痴汉学生
顾桥夜里的淫戏开了个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觉得自己大约是患了性瘾病,才会前后两个骚逼老是对着墨老师的大鸡巴流口水。
第一章:在墨老师家的厕所自慰,回忆前世春梦
顾桥一进厕所,便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自己的校服短裤和里面的纯白小内裤,低头一看,果不其然上面已经淌了一片透明的黏液,还依依不舍地自他娇嫩的腿心拉出一道银丝。
顾桥抖着腿根,伸出的手也在抖,他抱着墨庭筤给他的旧t恤,鼻尖在上面一阵乱蹭,墨庭筤大约真的许久没穿过这套衣服,上面只有樟脑浓郁的味道,但是这不妨碍顾桥贪婪地吸嗅着,将细长的指狠狠按向自己的腿心。
顾桥前后拉动内裤,让有些凸出的裆线不断摩擦自己的肉缝,很快,快感和尿意一同袭来,少年哆嗦着脱下内裤坐在马桶上,连阴茎都不用堵,憋了一夜的尿液便窸窸窣窣地自女穴尿孔中排了出去。
被亵玩得红肿的肉豆被水流冲刷而过,又给少年青涩的身体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震颤,糜红的淫穴收缩了一阵,黏黏答答地往外吐出几绺分泌物,挂在穴口欲坠不坠,少年不得不晃了晃屁股,那些浊物才尽数被甩进了马桶里。
顾桥从嘴里取下那件味道腥臊的内裤,那内裤也被他发骚的口水浸湿不少,又脱下另外一件,红着脸用它擦了擦自己湿淋淋的穴缝,仿佛如此这般,自己里里外外就都沾染上了墨老师的味道。这才把它们依依不舍地放回脏衣篮里。
揉了两下,他看见洗衣机旁的脏衣篓,眼珠转了转,起身往里面一看,果不其然看到里面扔着两件待洗的内裤。
顾桥捞起两件内裤认真翻看了一番,是平平无奇的黑色平角内裤呢……其中一件内侧还沾着濡湿的黏液,另一件上的痕迹已然干涸成一块浅淡的白斑。
他激动得咽了口口水,把内裤按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
他也在梦中学会玩弄自己身后的肉穴,梦里的墨庭筤在他耳边低声说,这里肉嫩水多,特别好操。听到这里时,顾桥哆嗦着自梦里醒来,裤裆中又是一阵湿凉。
他在墨庭筤公寓的厕所里,揉按着阴蒂达到一个小高潮,整个人脱力地倚在冰凉的瓷砖墙上,逐渐滑坐下去,双目无神地喘着粗气。
少年微张的腿间已然一片粘腻,肉茎高高翘起,后穴也饥渴地翕张着,似乎也在期待主人的手指捅进来安慰一下敏感的肠壁。
第二天醒来时,他新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这之后他便时不时地做起那些梦来,梦境不太连续,却总有一个带着眼镜穿着长衫的墨庭筤,梦里有时只是单纯地与他嬉笑玩闹,有时却十分糟糕,他总是浪荡地勾引着墨庭筤,而后便被男人或搂或压地操得理智全失。
他听见梦里那个年长些的自己总是说,如果我是女子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给墨叔叔生个宝宝。
他看着镜子里的人木着一张脸机械地套弄着腰下粗壮的肉棍,心想:这有什么好爽的。
可是不爽你倒是不要这么支棱着啊!
墨庭筤少有的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往后靠着墙,努力放松自己,眯起眼看着自己右手的动作,突然就怀念起了梦里那紧致滑弹的肉室。
墨庭筤盯着自己的小兄弟看了一会儿,发现它并没有要消停的意思,叹了口气,犹豫地把手探向自己的裤腰,往下一扯,那狰狞的紫红巨物就露了出来,甚至还把他的t恤下摆撩起一截。
墨庭筤有些生疏地握着它动作起来。
墨庭筤向来不是个重欲的人,大学时他的舍友时不时就要霸占着浴室做这档子事,他非常不能理解。人类是有理性的智慧生物,怎么能和动物一样随时随地发情,被情欲所支配,用下半身思考?
后来这梦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体,他几乎可以听见那个在自己身上起伏动作的人软着嗓子哭哭啼啼地喊他“墨老师”,而他恍惚间也似乎能看到他漂亮又娇嫩的学生,大张着两条细白的长腿,芙面酡红,正忘情地骑在他的阴茎上耸动着腰肢。
意识到这一点的墨庭筤不仅没有褪去欲望,反而更被刺激得喷薄出股股精液。他感到自己的面颊被柔软的唇舒舒服服地贴着,身上的小人还在低喘着埋怨:“这次怎么射得这么多……”
第二天墨庭筤醒来,怀里的小孩儿已经醒了,趴在他的怀里睁着一双大大的桃花眼无辜地看他:“墨老师,你下面有东西在戳我……”
只是很快,墨庭筤在睡梦中被堵住了呼吸的孔窍,下意识张了张嘴,却又把他的阴蒂含入唇瓣间,他像是感到奇怪,随意伸舌舔了舔,舌尖轻轻撩拨过顶端,像带着轻微的电流,让顾桥闷哼一声,骚逼里的水液劈头盖脸地顿时淋了墨庭筤一脸。
一不小心被玩到高潮的顾桥,上身无力地往前伏下,趴在墨庭筤身上轻轻喘着气,这个姿势使腿心抬高,墨庭筤的鼻子总算从那肉洞中被释放出来,得以自如地呼吸,只是那骚逼依旧有一半压在他唇上,正对着他的鼻窍,因此他每一次呼吸都被迫吸嗅着那淫逼骚水的气味。
顾桥这一下得了趣,于是半个晚上都大胆地虚坐在男人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淫水骚逼在他高挺的鼻梁、眉骨肆意磨蹭,用骚水给男人洗脸,或用阴蒂抵着他的唇瓣,扭着腰自顾自把阴蒂碾压得像颗花生米般肿大,直到坐在男人脸上把自己磨逼磨得高潮了好几波,才心满意足地舔干了他脸上的骚水,又爬回他高高支棱起肉棒的胯间,掰开白嫩的肉臀坐了上去。
他一边自说自话,一边撩起宽大的t恤,面朝着男人充血硬挺的巨物,跨在墨庭筤脸上。
“嗯……小桥的骚逼里流了好多水……哈啊……这个姿势会让骚水往下滴呢……要滴到墨老师脸上了……呜、墨老师对不起……”
墨庭筤若是在这时候醒来,只需一睁眼就能看到一个裹满淫液的蜜汁肥鲍,粉嫩嫩滑溜溜的,穴口还滴滴答答地往外漏着水,啪嗒啪嗒地滴在墨庭筤脸上,甚至在逼口挂着一道银丝,黏黏腻腻地坠下,另一端悬在墨庭筤唇上,隐隐划拨出三两道浅淡的水痕,欲掉不掉的模样,真是勾人极了。
后穴还好一些,至少能够骑着大鸡巴被好好插一插解解骚病,可苦了那更加淫浪的前穴,不仅没有鸡巴吃,顾桥连手指都不敢插进去半根,阴蒂被蹂躏得鼓胀如枣核,宛如一个熟练的婊子,那口淫窍却还是一派未经人事、粉嫩清纯的模样。
少年这夜又捧着老师的巨物津津有味地舔舐,高高翘起的屁股轻轻摇晃,腿心那口淫窍不住翕张着,坟鼓的肉瓣被淌出的汁水糊得水淋淋一片,从身后远看着,就像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肥美嫩鲍。
顾桥一边给熟睡的墨庭筤口交,一边又忍不住骚意把手探向身后,拇指和食指粗暴地掐住两瓣肉蚌,肆意拉扯,却丝毫止不了里面的痒,只能从那饱满多汁的果实中挤出更多淫液。
“唔……”
那里光洁无毛,埋在花唇间的精致肉蒂很容易就被找到,被他几乎有些暴敛天物的粗暴手法刺激得带来电击般的快感,腿一阵阵发软,下唇被咬得发白。他不敢在墨庭筤的卫生间里叫得太过放肆,只能自鼻尖泄露出几声低吟,咿咿呜呜的,像幼犬轻吠。
他原本是恨极了自己作为一个男孩子腿间多长出的那个器官,那让他本就多舛的生活更加难过。除了发育后每隔一段不确定的时间都会像女孩子那样流血,给他带来更多狼狈和负担以外,他不知道这处的存在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