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最近的教堂在哪？”
走出家门后凌施有些兴致高昂，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清冷的性格已经染上了其他的情绪。
萧远不动声色地将凌施天使的气息遮掩，一本正经地对他道：“现在我们是恋人，您要挽着我的手才行。”
恶魔也不会违背自己对凌施的诺言，即便他再怎么舍不得……
阳光很暖，凌施吃饱了就犯困。萧远收拾好东西后把他抱进怀里。天使整个人比恶魔小了一圈，搂在怀里刚刚好，等到凌施睡熟后萧远才敢戳戳他婴儿般滑嫩的肌肤。
天使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全部都是理想中的状态，但即便是天使也有卑劣的人，会为了自己而去陷害别人。所以圣洁的天使也与人类和恶魔没什么差别，只不过擅长隐藏自己的欲望。但他的凌施不同，他的一切都是最完美的。
天使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只蜗牛，被恶魔剥去了冷硬的外壳，被迫露出最脆弱柔软的一面被他肆无忌惮的亵玩。
可是假扮夫妻的这段时间萧远温柔的不行，每天都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天使仿佛是什么易碎的水晶，需要好好地保护。
“您想回去吗？”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世纪，就在他几乎要忘记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时萧远将他掳走了。
其实凌施心里一直疑问为什么天界不立刻下来救他，被掳走的可是天使长，为什么天界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被萧远俘虏的另一位天使确实只有一面之缘，但那个天使对凌施一见钟情，相识的第一次立刻就向他表白了。
凌施回忆着，似乎他的同僚和朋友们都跟他一样，一直都是冷淡地，高高在上的天使。但是总有些心高气傲的天使，即便犯了错父神也不会惩罚他们，顶多是责怪。
他一出生就在天界，没有父母，所有事情只能依靠自己，即便有委屈也要自己承受。
凌施喜欢人类，他们间的感情让他觉得温暖，所以凌施在成为天使长之前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人界渡过的。
凌施饭量大起来对萧远来说是个好事，以前他吃的太少，让恶魔觉得天使太过脆弱，现在身子丰腴起来也好抱。
“凌施…天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萧远比凌施更清楚天界的本质，可他还是想听凌施嘴里的印象，那毕竟是他生长的地方。最近凌施似乎放弃了装作冷淡，在萧远面前露出小孩子的脾性。
天使转过头指着一个巧克力的甜甜圈，笑容满面地对着萧远道：“萧远萧远！我想要这个。”
萧远看了服务员一眼，对方立刻心领神会给凌施拿了一个出来。
付完钱，萧远提着大包小包的甜品，凌施自己拿着一个甜甜圈边走边吃。他吃东西嘴巴一鼓一鼓的，萧远喜欢看凌施吃东西，像极了可爱的小松鼠。
“萧远…那个是什么？”
萧远顺着凌施指的方向看过去，玻璃柜厨中正在售卖甜甜圈，萧远笑着捏了捏凌施软滑的脸颊。
“是甜甜圈，想吃吗？”
“凌施，待会要去野餐吗，食物我已经准备好了。”
身体被恶魔的手熨烫的很舒服，他点了点头答应了。
凌施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肚子好像大了一点，但是他的身体过于纤瘦以至于他人几乎看不出来，而他自己也觉得只是被萧远喂胖了也就没多留意。
“好，那您想吃什么？”
“爱理婆婆送的梅干…”
“好好。”
他等着凌施的反驳，左等右等，等来了凌施把自己半张脸往被子里一缩。
凌施羞得脸发烫，他强迫自己不去回忆今天早上自己的胡思乱想。
原来他不是抛弃了自己，只是回去处理了一些事情，这个认知竟让他稍稍地开心了起来。
“我不想做…”
声音怯懦又微小，虽然知道自己的抗议没什么用但凌施还是不愿意，萧远说了声抱歉，他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在凌施面前丝毫忍耐力都没有。
凌施背对着他穿好自己的白袍，用细细的白带在腰间扎紧。
“我不是…”
“我回魔界了一趟。”
凌施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他喃喃低语，似要说给怀中的人听，也像是给自己说。
不多时凌施醒来了，缓缓睁开眼面前就是一堵白皙的肉墙。萧远一直没睡，倒是仔仔细细地把凌施的睡脸看了个满足。
“你…”
“萧远…呜…小…”
滑落眼角的泪珠被擦掉，萧远望着眼前他心爱的人，紧闭着双眼还喊着他的名字，殊不知是他的离开给天使了不安感。
“凌施…”
被窝的另一边是冷的，凌施愣愣地望着床的另一边。随后他转过头穿好内衣和衣服，家里静悄悄的，只有灰尘在阳光里翻滚着。
萧远不在家。
餐桌上留了饭和一张纸条，依旧是提醒他好好吃饭。凌施皱起了眉，在意识到这是鱼汤的那一瞬间反胃感立刻涌了上来，他捂住嘴跑到门外干呕了一阵，什么都没吐出来。
“抱歉，您先睡吧，我出去一会。”
萧远给凌施整理好衣服，自己一个人出了门，只留下凌施一个人愣愣地坐在床上。
难耐的欲火烧的凌施难受，他咬着唇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摸到自己勃起的性器后学着萧远的手法撸动。他鼻子有些酸涩，释放之后强迫自己不去想萧远的事情，一个人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凌施舔了舔嘴角，他感觉自己下面湿漉漉，后穴又酥又麻，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在里面摩擦一下就好了。
“呐…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您想要…吗？”
凌施这时也冷静了下来，他轻轻抚摸着萧远头发，似乎想要安慰他。
“没关系…我…不介意……”
这话凌施说的自己都心虚，如果他真的不介意的话就不会说出让他停下的话，可是身体确实是在不满地躁动着。
睡衣本就宽松，恶魔的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捏住软软的乳头挑逗着，很快乳尖就撑起了前方的布料。
“呜…呃啊…！别咬…嗯…”
衣服被剥光，肩头有着恶魔留下的齿痕，柔软的胸部被肆意揉弄，有些痛，但更多的是激烈的快感。
天使的后颈一阵酥痒，熟悉的热意逐渐的席卷了上来，敏感的耳垂被含住，凌施终于没忍住声音哼了出来。
“恶魔…呜…”
“叫我的名字…凌施…”
“这样接受人之子的恩惠真的好吗？”
“我们现在是人类哦，只是邻居送来了晚饭而已，不要想多了。”
恶魔安慰着他，而奶油炖菜也确实很美味，很快凌施也就不再考虑这件事了，一个月后他们就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他让凌施转过身去，线条优美的背部看的萧远呼吸一滞，他知道凌施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做，恋恋不舍亲了几下后就给凌施穿上自己手中的东西。
凌施蹙眉看着萧远用奇怪的东西将自己的胸部包裹起来，那东西十分柔软，乳头蹭上去也丝毫不痛。
“这是…？”
凌施翻出婆婆送给他的梅干，他很喜欢那个酸酸的味道，在嘴里化开的酸味让他觉得胃也舒服了。
“这个…您能吃下去？”
萧远也吃了一块，但马上就吐了出来，这梅干酸的他眼睛都眯了起来。
萧远捏了捏充沛的另一边，奶汁从顶端滑下来聚集到胸前，他顺着痕迹去舔，最终也将另一边吸光。
爱人已经睡得很熟了，萧远只好借助凌施的手释放了一次。恬静的睡颜十分柔软，萧远给两人简单的清理后将他搂紧怀里。
“您如果只属于我就好了…”
凌施的语气带莫名带着委屈和撒娇，他记起来那天萧远给他揉的很舒服，果然一听凌施胸部痛萧远立刻摸了上去。
他把凌施的白袍解开，又将内衣摘下来，从下乳一直按摩到乳尖。凌施舒服的哼了几声，萧远在他身后他便放心地靠了上去。
软软的乳肉在萧远手中得到了放松，凌施也舒服的迷迷糊糊，不久就昏睡了过去，萧远将他放到床上，确定他睡着后才含住其中一颗乳粒。
晚饭过后胸部又胀胀的痛，他躲着萧远自己在卧室轻轻地揉，乳尖涨的通红，乳肉也鼓鼓囊囊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只是有些渴望能有人来摸摸他，似乎摸一摸就能缓解身体上的空虚。
他和萧远现在是夫妻的话，做爱和爱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但是他的内心又不愿意与恶魔交合。
“当然会。”
恶魔直接肯定了他的答案，凌施有些小脾气的嘟了嘟嘴，他心目中的夫妻是相互扶持，而不是一方的溺爱。
“晚饭想吃什么？”
“我没事的你放我下来…”
“我舍不得。”
路上有人注意到了他们，凌施脸有些红，缩在萧远肩膀上不肯抬头。傍晚的夕阳柔美，给两个人都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仿佛一对从画中走出的眷侣。
萧远带着他一同去拜访了各位邻居，他躲在萧远后面时不时点个头，大家都以为萧远娶了一位怕生的娇妻，也没有介意，纷纷献上了自己的祝福。
“凌施，您在害羞吗？”
“……虽然天使没有性别…但是我的外形是男性，为何会被人之子认成女性…”
凌施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点了点头。在人界的恶魔没有了在魔界的凌厉，放低温柔的姿态让凌施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再索取什么呢。”
凌施望向远处，虔诚的教徒对着教堂恭敬的献上花朵，他看得出神，萧远将他拥入怀中企图索吻。
凌施抿着唇，既然约定了，他就会履行。
“我已经答应你了，还想要我做什么？”
“可以的话，这一个月里请做我的妻子好吗。”
“萧远…”
凌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见到萧远紧蹙的眉头他有些心疼，从一个年幼的恶魔成长为今天如此强大的恶魔，他到底吃了多少苦。
“在人界的这一个月里，能否…”
“先吃点东西吧，您一定饿了。”
恶魔贴心的送过来一碗粥，看着凌施小口小口地吃完后又守着他睡下。萧远根本不在意凌施有没有逃跑的心，他知道凌施只要做出了决定就不会违背自己说出的话。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凌施才慢悠悠地醒过来，他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待身上的疲惫都被充足的睡眠驱散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胸部没有之前的痛感，但依旧沉甸甸地。
“我时常到人界来住，在这里期待着与您第二次的相遇。可惜，从那以后您再也没有来过。”
天使不会在一个地方多逗留，更何况凌施自那以后荣登天使长的职位，他几乎没有再离开过天界。
“我很害怕忘记您的模样，您是那么温柔，给了我黑暗世界中唯一的一抹光彩。”
萧远拉着他坐到教堂旁的长椅上，凌施这才觉得有些熟悉。
“这里是…”
他终于想了起来，这里是他跟萧远第一次相遇的那个教堂。
凌施伸手锤了萧远一拳，可又碍于其他人在场不好发作。
“我夫人想去教堂看看，我们就先失礼了。”
“好好，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越来越甜蜜了唷……”
“不…不是的……”
天使第一次面对人之子如此慌乱，他急于澄清自己和萧远之间的关系，可老婆婆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
“萧远可真有福气啊娶到了这么好的太太。”
“好久不见，爱理婆婆。”
“真是的…都有一两年没有见到你了，这位是……”
那位婆婆的视线转到了凌施身上，接着便露出了微微惊讶的表情。
“早……这里是…？”
这里不是囚禁他的房间，即便他依旧使不上力气也能察觉出他们已经不在魔界了。
“是人界。”
凌施有些为难地看了下萧远的手臂，最终还是挽了上去，这样的他们从旁人看来似乎真的是一对相爱的夫妻。
“阿拉这不是萧远先生吗。”
充满笑意的年迈声音从身后传来，凌施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萧远却早就笑着迎上去。
恶魔俯身怜爱的亲吻着他的脸颊。
“我爱您。”
“……想。”
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那个为了自己受苦的同伴。萧远的眼神里满是失落，但他不想再强迫凌施了。
“好。”
那时的凌施只想保护好天界，拒绝了与他成为伴侣关系，他的性别并没有分化，只是他用自己的力量遮掩着，为了尽量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一直在别人面前展现男性的模样。
似乎只有这样的天使长，才是真正的天使长。
恶魔将他囚禁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机会，他可以对着恶魔生气，还可以哭泣，甚至可以骂他。
上一任天使长牺牲后凌施莫名其妙顶替了他的位置，原本只是福音天使的他被迫做起了战斗天使的职位。
他想向父神提出辞呈，可父神那张慈祥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只要一对上那双眼睛凌施心里就有些发怵。
无奈之下凌施强迫着自己拿起武器，只为得到父神的一句夸奖。
凌施垂下眼睛，表情也有些僵硬。萧远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您不愿意说的话……”
“很冷。”
萧远怔住了。
“出去走走吗，我的天使大人。”
恶魔优雅地像个绅士，甚至无视了凌施嗔怒的瞪他的那一眼，犹豫了几秒凌施还是点头了。
许久没到人界，他期待着与人之子的相遇。
凌施快速吃完之后主动把萧远手里的篮子拿过来，萧远本想让他开开心心的什么都不用做，可到底也没能拗得过凌施。
等到了野餐地凌施把餐布放到树下铺好，萧远把甜品盒都放到上面。凌施脱好鞋子乖乖地坐在一边。
萧远做了三明治，天使轻轻咬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
天使重重地点了头。
萧远带着凌施走了过去，指着柜台说：“麻烦把店里的商品都包装一份。”
凌施的眼睛还在亮晶晶的看着那些甜品，想着该挑哪个比较好，那边萧远已经把东西买完了。
萧远给他披上一件外套，这个时候的天气温差太大，他怕凌施冻到。
天使挽着恶魔的手跟着他出门，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很舒服，他天生就属于光明，所以对阳光十分依赖。
这是萧远第一次带着凌施出来逛街，镇上的新奇玩意很多，凌施独独在一家甜品店前走不动了。
接下来的几天凌施明显开始嗜睡，除了叫他吃饭以外都不想起床，为此还学会了对恶魔撒娇。
萧远觉得只要被凌施可怜兮兮的眼神一看他就会丢盔弃甲败下阵来，他只好让凌施趴好给他按摩腰，睡多了天使整个人都显得慵懒，白袍滑落肩头散发着诱人地气息。
凌施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萧远坐在一边给他按摩腰部，有些僵硬的腰在恶魔的手里得到了舒缓，他舒服的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嗓子里也哼哼唧唧。
“凌施？凌施…？”
凌施突然又把自己往萧远怀里塞了塞，感受着恶魔的体温和他的心跳，只是他不懂为何莫名地安心。
“恶魔…我好饿…不想喝鱼汤……”
“处理了一些小事，您不用担心。”
恶魔浅吻着天使的额头，握紧了他不安发抖的手。
“还是说…”他语气一转，带着些许笑意。“您寂寞了是吗？很想我？”
凌施想让恶魔放开他，可说出的话却吓了他一跳。
“你去哪了…”
委屈的语气带着丝丝缕缕的哭腔，他的脸有些微红，急忙摆手想要解释。
他把凌施抱起来，放回卧室的床上。萧远也躺到他身边轻轻给他理顺着头发，浅色的发丝顺滑。怀里的人体香又混杂着淡淡的奶香味，像一块又酥又美味的小甜饼。
萧远强忍着对他又亲又咬的冲动，还是情不自禁地将他又搂紧了些，他微微叹了口气。
“您就是我的一切…”
他有些慌乱，自己应该没有吃坏东西。同时他也觉得失去力量跟普通人类没区别的自己简直弱的可怕，他试着催动了一下自身的力量，依旧被恶魔的力量压制着。
他突然觉得很累，更多的是委屈和酸涩。被恶魔俘虏以及被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还被要求假扮他的夫人，现在说那个人走就走，连去哪里他都不知道。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上，疲倦感袭来的下一秒他就昏睡了过去。
他的梦中一会是父神的责怪，一会是恶魔温柔的怜惜，他不由自主地向着恶魔伸出手，恶魔却瞬间消散，他只能无助地抱紧自己。
萧远在屋外站了很久，冰凉的风把他吹的清醒过来，他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然后一拳打在旁边的树干上。
晦涩的眼神中闪着幽幽的红光，鲜血从指缝滑落，恶魔的心一阵阵的发疼。
“凌施…”
“内衣。这样就能放心穿衣服了吧？”
萧远将凌施搂紧，天使纤细的腰肢和瘦过头的身材让他心疼，手中温软细腻的肌肤摸起来滑滑嫩嫩，怀中的身体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体香，他几乎就要克制不住自己。
天使原本还想谢谢萧远的，一看对方一副兽性大发的模样吓得一把推开了他。
凌施偏开头，不安地缩紧了脚趾。
“现在是你的妻子…所以……”
萧远突然冷静了下来，是啊，只是因为现在是他的妻子所以才会让他这样为所欲为，说到底还是在强迫他。
萧远望着身下的人，凌施的脸颊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洗澡熏红的还是经过刚才的抚摸变红的。
润泽的嘴唇微微张着，萧远受到了蛊惑般轻轻地吻了上去，凌施抬起头迎接着对方的入侵，手臂也自然而然的环住了萧远的脖子。
微凉的舌头被对方纠缠住，凌施好像永远都学不会在接吻时换气，没一会就败下阵来气喘吁吁的。
“抱歉…抱歉凌施…”
萧远把凌施压回床上，头埋在他颈间不住的道歉。
他本来是想让凌施接受他之后再做的，但是看到刚沐浴完的爱人，睡衣下撩人的身段若隐若现，擦着头发无意识地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他控制不住自己。
手腕被捏住，他跌坐在萧远的怀里，脖颈被男人吻出了一片痕迹。
“萧远…萧远…停下…”
明明说着抗拒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几天没有被疼爱过的后穴已经有了反应，蠕动着滑出了些许蜜液。
天使洗了澡，稍长的头发湿漉漉的，他耐心的将它们擦干，没有力量的他无法像以前那样施个法术就能清洁自己。
背后的热源袭击过来，那人搂着他的腰亲吻他的后颈。
“凌施…您好香…”
“嗯？很好吃哦。”
恶魔觉得天使可能嗜酸，也没往别的地方想。既然凌施喜欢吃那下次再去向爱理婆婆讨要一些好了。
晚上婆婆又送来了奶油炖菜，恶魔笑着接下天使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只属于我的天使，只属于我的凌施。
萧远洗了衣服，凌施抱着衣服去晾干。刚巧碰上了隔壁的爱理婆婆，她拉着凌施进了家门，送了他一堆小零食。
所以等萧远再见到凌施时他正皱着眉将食物放到桌子上，似乎不解为什么会送给他这么多东西。
温柔的吮吸将大量的奶水带了出来，萧远吞咽着心爱之人产出的乳汁，清淡的甜味让他有些兴奋。
“嗯…哼…萧远……”
凌施的呢喃低语又轻又软，轻易地撩拨了恶魔的心弦。今天出的奶比昨天还要多，而且更加甜美。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萧远过来了，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在想什么？”
“胸部好痛…”
凌施这才察觉到一天都要过去了，外面的天空已经零星的点缀上了几颗星星，他从未觉得人界的时间过得如此快。
“粥…就好。”
凌施没什么食欲，倒不如说萧远提起晚饭的时候他还有点不舒服，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微微地愣神。
自己贯穿的白袍放在床边，天使犹豫着要不要穿上时萧远敲门进来了，他手中拿着一件凌施不认识的东西。
“睡得好吗？”
天使心情还挺好，便点了点头。
回到家萧远把凌施放到床上，脱下鞋子给他揉腿，本来凌施还有些不好意思，直到萧远说了一句夫妻间都是这样后凌施才放弃了抗拒。
“夫妻真的会这样做吗…？”
凌施脑内闪过一堆。
萧远笑而不语，凌施自然地挽着萧远的手臂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有些低落，一天下来走的路让他有点累，明明作为天使长的自己还没有这么娇气。
“累了吗？”
凌施点了点头，不成想下一秒恶魔直接把他抱了起来，他惊呼一声搂住了萧远的脖子。
“别…还在外面…”
萧远哪管这些，扣着凌施的腰吻上了那思念已久柔软的唇。
“我爱您，我的天使。”
恶魔厚着脸皮说了出来，凌施怔住了，神色怪异的看着萧远。
“就这样…？”
“就这样。”
萧远很想说出后面的话，但凌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点在了恶魔的唇上。
“恶魔都是像你这样得寸进尺吗？”
“凌施…”
萧远亲吻着凌施的手背，神情虔诚地就像信徒遇见了自己的神明。凌施一直静静地听着，却不知自己脸上早已染上微红。
“凌施，您就是我的光。”
诚惶诚恐地说，凌施自认为自己没有做太多的事情，只不过天使平等的爱着世界，就连给予恶魔的爱都是相同的。
凌施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萧远，那人也望过来，视线相交凌施慌乱地低下头。
“凌施，能跟您成为恋人是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萧远握紧了凌施的手，细白修长的手很软，与他厚实带着茧子的手掌简直是两个极端。
老人家转身离开，但嘴中的话还是一分不落的被凌施听见了。
他窝在萧远怀里愣神，似乎还在思考刚刚的事情。
“吓到了吗？凌施？”
凌施撇了萧远一眼发现他还在捂着嘴偷笑，而老婆婆还在拉着他的手夸萧远，凌施只好求助似的望着他。
萧远见不得凌施可怜兮兮的表情，他终于咳了一声将凌施拥进怀里。
“爱理婆婆，我夫人怕生，您可别吓到他了。”
她走过来握住凌施的手。
“您就是萧远这孩子的夫人吧？长的可真可爱啊。”
凌施愣了一下急忙想否认。
见凌施还有些迷茫萧远给他做出了解释：“我思来想去还是舍不得您，七天时间太过短暂了，所以只好带您到人界来。”
天使这才回过神来，天界与魔界的时间过得都十分缓慢，而两界的一周刚好是人界的一个月。
萧远并没有违反规则，凌施就没有多说什么，他只觉得久违的阳光洒在身上十分舒服，洁净的被褥也暖洋洋地，他缩在被子里还想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