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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攻一篇名为九九的海棠文的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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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让神神叨叨变成正能量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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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再没事人一样扮演陪伴的角色,我心里有不该起的心思。

我看不下去郎情妾意。

我骤然醒过来。

我与师朝云的年龄是几乎同步的,梦境的推移让我亲历他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

我比他的家人和小厮更配得上“陪着他长大”这几个字。

我记得他穿束服纵马参加皇家的秋猎,记得他中下第一元之后人前稳重人后按不住兴奋的样子,我甚至记得他十岁生日那年拿着银匙轻轻抿了一口父亲的青田酒,记得他六岁扬言要跟外族女孩私奔后被父亲用麻绳捆住手脚。

“那我走了?”我试探着。

“别...”他唇间磨出一个音节,“我不如请你吃饭答谢你?”

“恭敬不如从命。”我学着古代人向他拱手。

“好啊。”

我们同时出声,我被情欲操控,他则回归了理智。

“对不起,那还是算了。”我先说了话。

“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上次不也帮了?”

“那是你睡着。”

追悔莫及。

好在他打破了我这种尴尬。

“我看不见...后面...”他嗫嚅着,乖软的气泡溢出来一点。

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我的劝慰,一个人在那里呆坐着。

也不知道他后面好没好,要是有伤药就好了。

我这么想着,手上竟然就出现了一管莫匹罗星。

不过我也没再追问。毕竟他没有说的意思。

“对了,你六岁的时候,不是也有一个小女孩吗?她呢?你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吗?”

他又是一脸一言难尽:“她就是前些天跟我一刀两断的那个姑娘,她名字跟你一个音,叫九九。”

后来也就作罢,我只好在无趣的生活里期待每晚的一个梦境。

他今日穿一身雪白的长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师朝云手上拿着一把简易的折扇,白色扇面上写了两个模糊的字。

我没看清。

“那个姑娘,你们...”我避开他被强暴的事情,转而问之前的事情——对他来说应该是很甜蜜的吧?

他一言难尽望我。

我也疑惑看他。

“我从五岁就见过你。”我说。

这似乎让话题来到了正轨——他惊诧地看我,似是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这个年代的人,是很未来的人,我从五岁开始梦见你,梦见你的每一天,你的每件事情我几乎都知道。然后那一天我看到你那样,突然就有了实体,所以我就帮你清洗了一下。”我隐去了喜欢他和几日无梦这件事。

他轻笑一声。这声音无论是音色还是意味,我都再熟悉不过。

“谢谢你,舒玖。”他郑重地说。

我干嘛要你的谢谢?

我想,意识的作用我说不清,或许微小呢?不是每一次的梦境,我都能够呈现实体的。

所以上次没来及的话,这次要是还不说,万一我舍友又把我吵醒了呢?

“我在找一位穿绿色襦裙的姑娘。”他说,“我想那应该是你。”

“佩玖?彼留之子,贻我佩玖?”他拿起雕着花纹的瓷杯给我斟上茶水,抬脸问我。

“是。”原来他真是过去的人。“彼留之子,贻我佩玖。”他又念了一遍,眼神直望着我。

我一时失了神智,也盯着他的脸出神。

“你先过来坐吧。”他从桌子边走过来,拉着我的胳膊。

这样一看,面前的人确实比我高上不少,眉目上也透露着不能忽视的男性气息。

太有压迫感了。这个人一旦不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莫名有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势。

看来我心里的真实想法不是这样啊。竟然藏不住。

师朝云这时候正在他房里写写画画,花梨木的桌子上摆着几张宣纸,宣纸上勾勒着的不知道是什么。

而我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他面前,还是穿着那件绿色襦裙。

可惜了。

要是她这会不找东西,就不会把我吵醒了吧?又过了寻常梦境的几天,师朝云这几天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奇怪。难道不应该对醒来之后的状态疑惑吗?

我把他轻轻地放在床上,拉过绸被覆在他身上。

最后一眼。

他悠悠转醒。

其实他不认识我。

我。

算了。

然后我不得以地清醒了过来。

往后的几年,我又多多少少地梦过几次,

从一开始脑海里只有那张唇,终于渐渐地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我把他放在浴池边上,拿过一条软巾帮他擦拭上半身。

我擦过他红润了些的脸,擦过他身上交叠的暧昧记号,擦过他身上干涸结块的生理液体。

我又脱下外面的襦裙,和他一起进到浴池里去。

然后仍旧不吵不闹,让那个人连给他披上绸被的愧疚心都不曾有过。

到底是谁?

是哪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我忍不住注视着他。

似乎也在梦里留下了眼泪。

一瞬间,我竟有了实体。

他脸上的惨白更白了。“嗯...我没有,我不是...九九...九九!”他嘴里喃喃着重复的话,一遍一遍,声音越来越大。情绪所至,他的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伸出手想要挽留谁,却一不小心牵动哪个痛处。

“嗯...啊!”他像是个受了打击的孩子,停下了先前的话语,只专注于这疼痛起来。

他找到了他的另一半。

可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他好就行了。我安慰自己。

我第一次见到师朝云,是我五岁那年。

其实当时具体的情境我已经不记得了,唯一留在脑海里的只有他那张唇。

那时候的师朝云应该也只有五岁左右,一身青色的袍服穿在他身上,隐约见得他日后的俊朗。

此后的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一直没有做梦。

或许见到师朝云比不见到会更难受。

这样也好。我心里想。

我几乎记得他的一切事情,这种状态让我也有些恍惚。

这些梦境的原因是什么呢?师朝云于我来说又究竟是一个什么角色呢?我有时候觉得或许师朝云是前世的我也说不定,后来又推翻这个想法——我每一天做梦,看见他,看见他这个人,就自然地打消了这种可能。

我可能喜欢上一个只出现在我梦里的人——这种想法在师朝云向那个女孩表白的时候跳出来。

傍晚来的快,外厅的几案上被侍女摆上了丰盛的菜肴。

我和师朝云坐到外厅。

我没什么食欲,拿着筷子把它当做最后的晚餐来吃。

他来到了街上,在潇湘书苑的门口停下脚步。

他抬腿进去之后,立马就有不少公子少爷上前迎他。

他是京城官家子弟里有名气的少年诗人,手持墨色,写出的却是五彩的锦绣与琉璃。

他没再开口,空气静默下来。

“给你放这了,记得抹。”我打破了这静默。

他轻轻嗯一声。

“我现在睡下,你帮我上药?”

他说完才觉言失。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我帮你就要脱口而出了。

我硬生生按捺住性的本欲,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看铜镜里的物像即可。”

“我还以为你会帮我。”

“那个,你后面好了没?这个是我们那个年代的药膏,还挺管用的,你要不要试试?”我越说越尴尬,声音也越来越小。

刚才怎么就不想个吉他之类的乐器,给他弹唱个情歌什么的呢?

偏偏是那处的药膏。怪尴尬的。

“原来是她啊,那你们真是好有缘分。”我心里种了一棵柠檬,我认识他才更早。

“但她没认出来我。”他自然地继续透露。

“当时还是小孩子嘛,记性都差的。”我安慰他,实际却痛斥那个女孩,认不出来还谈个吊?

“我那几日无梦,好歹作为从小看你长大的,起码要让我知道一下你的感情近况嘛。”我以为他是不解这个,就向他解释了一下这个问题。

反正不是喜欢他这件事,没做梦而已,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姑娘,我们原本打算私奔的,那日你看到我就是在客栈。我们在那里暂时落脚,我从盗贼那里抢回来她家的财物,她却认为是我偷盗,要跟我一刀两断。后来她就走了。”他神情很是落寞,远比他说的话严重的多。

“这么说,舒玖姑娘在梦里一直在我身边?”

我点点头。“怪不得我自五岁那年起,总觉得身周有暖意,仿若圣光庇佑。”

我被他这话逗笑了,他身上压迫的气势也少了一些似的。

真是听不懂人话。

没看过话本、不懂得以身相许那一套吗?

我撇了撇嘴。对这个回答已经不限于不甚满意。我很不满意。

多不浪漫啊!我应该等他先说出来的。怎么就直问出来了呢?我现在才觉羞赧。

我有一紧张就脸红的毛病,加上阳光从他脸上照到我这,燥热的气氛熏得我难受。

“你再不说话,我就快得走了。”我有些愤愤地说。

阳光推向西面,他脸上的光斑闪烁。

“师朝云,”我回神道,“你是不是在找我?”

我问出来了。

在这个短暂的故事终于被我记下之后,梦里纷繁变化,竟然演绎出了师朝云的每一天。

他昨日穿着一身惨绿罗衣,头发以木簪束起,身上一股清淡的兰麝味,少年瞳仁灵动,玻璃球一样的。他眨着眼睛对边上的侍女调笑,跟街上的小贩逗趣。

我隐约晓得他是哪个朝代丞相的公子,却翻遍了史籍也找不出哪一位有师朝云这样的名号。

“嗯。”我应了一声,跟着他在内厅里的八仙桌边坐定。

“你叫什么?”他开口问我。

“舒玖,舍予舒,佩玖的玖。”坐下这个动作让我整个人安定了不少,像是有了一点依托似的。

“你是...”他盯着我衣服的一角开口。

“我...我,我是...”我手脚都局促起来,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他还是闭眼的时候乖一点,我这时候想。

算了。

原谅他了。

我心里这么想着。实体却再次出现。

我也转醒。

可惜了。我想。

醒来的时候,我望着天花板,听着舍友翻找东西的声音。

我不知抱着什么心思,把手伸到他臀后,触进隐秘的后穴去。手指进出,引着那混蛋的精液流出他的体外。

他的后穴宛如湿热的培养皿,包裹挽留着我的手指,让我得了些意趣。我抚摸着周围的那圈褶皱,突然想永远留在这里。

甚至想,我能不能和那个混蛋一较高下?

他仍然紧闭着眼。

我隐隐有些失落,又有点庆幸。

一时竟说不上来到底想不想让他醒过来。

我在心里骂着,边用手抚上他的额头。

果然是烫的。

我小心地避开他身上那些青紫的淤痕,扶着他到了房里的浴池。热气蒸腾着,在空气里织起绵绵的薄雾。

我看着身上的绿色襦裙,轻轻迈着步子靠近他。

离他近了我才发现,师朝云此时岂止浑身赤裸?简直是现代的强奸现场。

他一定是如同一个不吵不闹的小媳妇,任由那个粗鲁的人在他身后肆意进出,在他身上留下透着血丝的暧昧痕迹,留下混着白浊的肮脏液体。

他仿佛在专心致志地回味那种疼痛,又或者是在等它减落——总之,他有一会儿没有出声。

好奇怪。

不知道事情始末的情况下,我竟然觉得没有出声的他更加惹人心疼。

很多天之后,我终于在梦里看见师朝云。

浑身赤裸的师朝云。

他浑身赤裸地俯卧在竹床上,床头精致的雕花影儿被溢出来的阳光铺在他脸上,落下细碎的灰色。

风吹过时,右衽上的绳带飘过他的脸,意外地打乱了这一瞬的定格。小男孩气急败坏地把绳带从自己脸上拿开,有些气恼这风破坏了自己的形象。

他的唇微微撅起,不是非常标准的唇形,但让我难忘的是那粒唇珠。

它轻轻坠在上唇,随着他撅唇的动作也翘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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