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狗,或者说,她讨厌一切只靠本能生存的动物。讨厌本能是因为她无法抵挡本能,就像讨厌人类只是因为自己本就是人类罢了。可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却鬼迷心窍地把他带回家,给他洗澡、喂食……亲手把他养大,然后亲亲他,告诉他:
“乖狗狗,你是自由的。”
可自由这个词就像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让一切乱了套。
她不知道感应到了什么,带着哭腔拒绝:
“不要,呜,怀孕会死掉的。”
巨物不断碾磨宫口,她被肏得失了声。对方想象的一切她是看得到的,她还看到了自己最后大出血死去。
小女孩真的会坏掉的
……
趁着少女失神把她放在床上,她的身体因为高潮还在微微发热,拢起她颤抖的双腿,翻过来让她面朝下,给腹部垫上松软的枕头,然后抬起她的臀部,不顾她的哭喊给她装上了白狐尾巴。
“尿出来。”
说完就抱着少女一颠一颠,嘴上还发出“嘘嘘”的口哨声。
看见少女吸着穴口拼命忍住的不听话模样,一股怒气由心而生,下身用力抽动着,想要把主人肏尿,甚至用力锤打着她鼓涨的膀胱处,妄想把尿液榨出来。少女被他粗暴的动作吓住了,尖叫着想要逃离却逃不掉,她疯狂蹬着白嫩嫩的腿,疯狂扭动,脚趾紧紧蜷缩,肌肉全部绷紧,腰部抬高了些,接着一道细细的水柱就从两人相接处上方射出。
她的狗。
“你从来都不是。”
好吵。
少女看到一双黑色的眼睛,于是想起了他的名字。
有人怕她痛所以替她纹身,被拒绝后自己戴着戒指
有人在晚风中吹口哨,吹不知名曲调
有人喝醉后喜欢伏在床边看爱人
身体被撞得晃动,一漾一漾,散了涟漪,少女吻住他右耳纹着的她的名字,左手抚摸他俊美的脸旁,右手划开他的喉咙……
他射了。
少女推开倒在自己身在的人,体内的东西跟着抽出,她缩起身子,下身的痉挛还未暂停。失神地躺在床上,耳边尽是嘈杂。
他戏谑道,接着便用掌心掌着她平时甚少见光的大腿内侧,把尿式的抱着她来到镜子前,把她的双腿开到极致,两人交合的性器便完全暴露。感官随即放大,恶犬掐着主人的脸颊,强迫她看着他挺翘的巨物如何在湿濡的嫩穴里疯狂出入,看他顶弄出一小段嫩肉然后把汁都榨出来。拉着她的手寻找珍珠,还想教着她,她却无师自通一般自己揉搓。
「操」他暗骂一声,心想真是个妖精。
“看来平时没少玩啊。”一句挪揄换来绞得更紧的吸吮
情欲像洪水冲垮一切理智,快被淹死的人闭上眼睛,疯子在水下张开眼睛。
看着对方在她身上失控到快要溃散的模样,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变得愈发艳丽,她的思绪也愈发清明。
吧少女突然想起那天阳光正好,他在草地上肆意奔跑,喊对方的名字,他看过来时眼里有淅淅沥沥的光,可那双漂亮的眼睛如今浓墨一片……全都变质了,她在墨潭里挖着,双臂全被染黑,满潭都是偏执与恶意,垃圾在潭水中沉浮,没有光。
死亡……
死亡对她来说不是威胁而是奖赏,少女的眼神中带着对解脱的向往。当主人把生死权交出去时,狗狗却怔住了,突如其来的权力让他不知所措。(嘿,在笼子里待得太久了吧)
狗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就被驯化得熟透,他瞬间恼羞成怒,动作更粗暴了,像惩罚,一次又一次把少女的清醒砸成碎片,把怒气发泄在主人身上。
“净会撒娇。”
说完便压着她,从后面慢慢进入,后位让原本狭窄的空间更狭窄,他更能感受到少女的层层环叠。
这姿势才是真正的野兽交媾嘛,只要一想到她的子宫将会被自己灌满,想到她最后大着肚子,趴在地上痛苦地分娩,想到十几个幼仔会从她湿濡的红嫩嫩的小小穴口排出……他兴奋得爆炸,兽气发散,动作愈加粗暴。
少女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却换来更凶残的抽插,后面的人爽死了,咬着她的后颈,在她耳边夸着什么,少女也没听清,她的心脏砰砰直跳,频率与痉挛的小穴达到一致,瘫在狗狗身上喘息。
可以了,缓一缓吧。
再插入会颤抖得更多,
她随手拿起身侧的袍子裹住身体,下床离开,还未走到门口就脚软跌坐下来。少女呆呆地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下身缓缓流出粘稠的液体……
“滕云回来了。”
那个被她抛弃的人格,
有人给她取名叫eine,他说eine可是e开头,是最好的,却喊着她:“傻eine。”
……
“我不是你勾勾手指就过来的宠物!”
愤怒地争吵、带着怨恨的诅咒、妄图夺舍的杀意……
有人如野火燎原,他让她去争夺,让她恐惧
有人伴着她长大,告诉她:“学着示弱,只要他们开始追随本能,就会被你掌控。”“他们把你当作谋取利益的棋子,你就把整个棋盘掀翻。”
少女被虚虚抱着,那里便变成了唯一的重心,耳侧是对方潮湿的喘息,她感觉自己好似变成了发酵着的酒酿,咕噜咕噜冒着泡,糜烂又甜稠,妄想渗出更多的酒水。
“慢一点慢一点,太深了……呜……”少女尾音发颤,死死忍住自己的生理本能。
娇气,他亲亲对方的脸颊,直到看着少女微硬的小腹才明白过来,轻笑,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