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钟,再不做作业就该不能睡觉了。那张小嘴水却越流越多,季放有些恨恨地,好像看美剧紧要关头的分级,忍不住贴上去咬了一口。那穴眼张合两下,却忽然喷出水来。季放满头满脸都是甜蜜的液体,哪还管得上作业,嘴唇堵住穴眼,吸出声响来。游戏害人!季放埋着头恼怒地想。
最后,为了阻止这张小嘴影响学业,季放把穴眼移到楼下客厅里。季放妈妈见怪不怪,季放爱做手工不是一天两天了,家里客厅什么都摆过。季放妈妈拦住决心闭关学习的季放:“我看颜色挺美的,反正放这儿,借我插插花吧。”季放眼珠子一转:“行,但是花得我来插。”他扒开那张有些肉嘟嘟的小嘴,插了一束百合,碧绿的花茎把穴口都撑的有些透明。季放妈妈也挺满意:“行,我给你看着,明天再玩儿。”
林州觉得自己疯了,站在主席台上不敢动弹。
这是他第一次当升旗手,却一上台就觉得屁眼不对劲。痒,但他不知道是哪种痒。很快,就更奇怪了,一条湿湿滑滑的东西贴了上来,把他屁眼舔得湿透了,更是钻进了深处,搅得他头皮发麻,站都要站不住。他不知道为什么紧紧咬着嘴唇,好像知道要忍住那些声音,手指都攥的发白。一起升旗的同伴发现他呼吸急促,又低着头,忍不住偷偷安慰他,拍了拍他的屁股:“别紧张。”林州却颤了一下,几乎要摔倒,扶住同伴的手臂。他的屁眼喷水了。那条热辣滚烫的东西在他肠道里凶得不行,还灌进不知什么东西,好像把他的屁眼烫化了,有东西不停不断地流着,甚至越流越凶。就在同伴碰他的那一下,那条软物却又变得尖锐,狠狠夹了他的屁眼一下,疼痛夹杂着的却是不知名的快意,从脊柱窜上头皮,他肠道里积攒的液体一下子喷了出来。
林州双腿颤抖,红着眼睛看向同伴:“没事,我可能……有点儿低血糖而已。”幸好冬天的校裤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