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妈的德州。”符离集爆出一句粗口。“你对着自己的老二再说一遍？”
“23:37－23:42分，你去了哪里？”德州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
“我昨晚不是在你的床上吗？”符离集露出一个让人生气的微笑。
符离集挥了挥手臂上的锁铐。“…我有其他的选择吗？”
“没有。”
“那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符离集不假思索地回答。
符离集屏住呼吸，倾听着自己渐渐加速的心跳。
来者是两个容貌相似的年轻alpha，他们身形颀长，衣容严谨，好像两棵标直漂亮的小白桦。
“德州，快放我下来。”符离集歪歪头，望向其中一个披散着银发的男人。
“停…停！我有，我有要说的！你们两个混蛋…”
德州朝安德比了一个手势。后者点点头，将电流的强度降低一档。
“说吧。”
快感积压到一定程度，一下子将他推到高潮的边缘。
意识不受控制地涣散起来，生殖腔剧烈地跳动着。omega信息素肆意地蔓延。
符离集知道，现在自己的心理防线非常脆弱，一旦他放松警惕，就会彻底暴露身份。二对一，这本身就不是一场公平的博弈。
“哥哥们，饶了我吧。”金发青年的声音多了一丝哀求。液体从生殖腔缓缓流出，那时候，他不可避免地湿润起来。“好难受…”
“现在你应该感到舒服才对。”安德眯起深邃的眼睛，“你知道我和你德州哥哥不想伤害你。”
“可是…嗯…”符离集哪能承受得住电流持续而专一的刺激。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渐渐紊乱起来。“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
“……”金发青年没有吱声。
“看来是没有。”德州摇摇头，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加强电流。”
安德将电流控制器滑高一个档位。
捏着电极的颀长手指朝后方滑去，像是危险的水蛇，不紧不慢地深入欲望的腹地。
他打开紧闭的生殖腔口，将电极放到符离集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青年挣扎起来。
金发青年吸了口冷气。他知道，自己的欲望已经完全暴露在兄弟二人的目光下了。
性器被男人捉住。
他能感觉到冰凉的白色皮料手套的下面，安德的手指没有一丝温度。
“是电极束缚带。”安德微笑着回答。
他的手很漂亮，像是钢琴家的手。
颀长的指端，灵巧的指骨。
他睁着眼睛，敏锐地感知着身边的环境，直到自己也成为黑暗的一部分。
一只孤零零的美国白蛾扑棱着翅膀，从青年的眼前幽幽闪过。
军靴叩击走廊的地面，发出阵阵交叠、清脆的响声。
“等等。”安德不紧不慢地松开符离集的皮带。
金发青年皱起眉头，在安德拉开自己裤链的瞬间警惕起来。“你干嘛？”
“连接电极。”安德平静地回答。
束着银发的男人打开电流控制器的开关，将刑具滑到最低的档位。
微弱的电流漫过乳尖，带起阵阵酥麻的感觉。
快感攀上神经末梢，平滑肌收缩，纵椭圆形的乳头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安德牵来导线，将金属银电极夹到符离集胸前的乳头上。
异物碰触乳尖，带来一丝丝冰凉的感觉。
金发青年咬了咬唇，等待着那两个银发的家伙对他施加酷刑。
“走程序。”德州叹了口气。
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紧接着，制服、衬衫的纽扣被安德一颗颗解开。
胸膛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符离集冷静地盯着安德。
符离集无辜地勾起两片梨涡。这是试探，如果被德州套出话就太愚蠢了。
他想他必须否认到底。
“哥哥，你记错了。”
01
危险是男人之间的游戏。
对一个军事间谍而言，它的迷人之处，在于浪漫的不确定性。
“在那之前，我们已经做完了。”德州双手交错着说。“我关心的是那短短的五分钟，你去了哪里。”
“我哪也没去。”刑讯床上的金发青年冷静地说。
“当时你不在我的身边。”
“你知道黑盒在哪里吗？”
符离集疑惑地眯起眼睛。“什么黑盒？”
“就是存放x－virus原始样本的黑匣子。昨晚23:37－23:42分，有人闯进了中央控制室。x－virus的实验资料都不见了。”德州顺手拉过一张黑色的折叠椅，慢条斯理地坐下来，“那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那个名叫德州的军官，无动于衷地和身边的孪生兄弟对视了一眼。
下一秒，目光的落脚点转移。
“你是想走程序，还是直接告诉我们？”德州冷冷地问道。
“你们怀疑我的证据是什么？”
德州拆开密封的文件袋，从中拿出一叠照片和部分资料。“安德，给他看。”
安德从德州的手中接过物件，递到符离集的眼前。
“现在呢？”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任何可以提供的线索…呜！”
电流再次加强，灼烧般的疼痛从乳尖、性器和生殖道开始扩散。
来人了。
一个。不，应该是两个。
紧接着，刑讯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你确定？”德州的声音持有怀疑。
“确定。”符离集咬着唇坚定地说。
电流又抬高一个档位。
脆弱的欲望被电流压制，强烈的羞耻感侵袭着符离集的感知。
半勃的性器在电极的驱使下彻底挺立起来，隐秘的部位肿胀的难受，可弹簧桎梏了顶端宣泄的出口。他根本无处释放。
“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说吗？”
“别这么做…哥哥，会坏掉的。”
03
“你有什么其他想说的吗？”银发男人用水润了润唇。
电极束缚带的弹簧扣紧符离集的根部、中部和顶端的位置。青年夹紧双腿，下一秒又被银发男人强硬地分开。
“还有？”符离集咬了咬唇。
安德摘下一只手套，慢条斯理地牵来导线。
戴着和德州一样的白色战术手套。
制服手套的皮料紧致，一丝不苟地贴合着皮肤，却又恰到好处地避开第四、第五掌骨的位置。那里的皮肤是裸露出来的。肤色白皙，能看到手背细腻的血管纹路。
但是现在，那双禁欲的手却朝符离集的内裤摸去。它挑起内裤绵层的边缘，轻轻向下拉扯。
“你们到底是在用刑，还是在搞sm的那一套啊？”制服的长裤半褪到膝盖的位置。那时候，他腿间的性器已经有微微苏醒的征兆了。
“如果你听话，这两样都可以免去。”德州从审讯桌上拿起一瓶还未开封的水，轻轻拧开瓶口。
“那是什么？”符离集盯着安德手中握紧的家伙。
“预热一下。现在感觉怎么样？”安德微笑着问。
“滚。”符离集涨红脸颊，咬着牙爆了一句粗口。
“滑高一个档位。”德州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刑讯床上的青年。
“阿符，你不应该这么固执。”安德压低磁性的声音。“一会会很痛的。”
“我知道。”符离集垂下细长的眼睫，“可是我凭什么要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
“你随时可以反悔，只要你愿意提供黑盒的线索。”德州坐在刑讯床边的折叠椅上，朝安德比了一个开始的手势。
“…这就要用刑了吗？”他眯起双眼，笑容却还是那么镇定。
“接上电极。”德州无奈地说。
02
“符离集，你应该配合我们的工作。”
“承认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就是配合你的工作？”金发青年不慌不忙地将视线转移到另一个束着银发的alpha身上。“安德，你评评理。”
被称作安德的银发男人和兄长交换了眼神。
将危险纳入美学的一般范畴，是非常有趣的。
然而享受危险，并不等同于放松警惕。
昏暗的房间中，符离集躺在冰凉的刑讯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