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分开用玄铁锁在床柱上,双手折向背后,手腕交叠,用八股红绳紧紧缠绕,又与固定在床侧的皮革项圈相连。本就武艺不精的国师大人自然是动弹不得了。
我又用带着铁环的口枷撑开他的薄唇,伸手尽情挑弄他寡言的舌头。听着他难耐的呻吟,满意地看到涌出涎水与迷蒙的泪滴。
“不想司岚卿竟在唇齿间藏了暗器,朕可是害怕的紧。”我抽出泛着水光的手指,拍了拍他潮红的脸颊,“既然如此,卿便永远戴着着口枷,莫要言语了。”
我醒来时凤涎香的气息袅袅,其间若隐若现地弥散着情潮过后的腥膻。浅紫色的帷幔如谷间轻岚,微微透着晨间熹微光影。
许是睡的太久,颈间有些酸涩。我轻叹一声,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正欲唤人,只听得胯下一声隐忍的闷哼。
我想起了什么,掀开锦被,只见胯间男子绛蓝的发顶。此刻我挺立的玉竹正被他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显然我的勃起也惊醒了后半夜才将将睡去的美人。
我自然是吓唬他的,他却似当了真一般,“呜呜”低哼着,摇起头来。这古板的美人还真是好骗。
我用被他的津液润湿的手指开拓他如桃花般幼嫩的小穴,见他眼尾如胭脂渐染,呻吟逐渐曼妙。我挺身进入。
一番云雨,司岚精瘦的脊背上也蒙上薄汗。长发流散,如蓝河倾倒,随着他的吐息在颈上与腰间轻颤,颇有几分脆弱之美。
“司岚卿。”我调笑着,轻抚他光裸的脊背。因为双手后缚,他漂亮凌厉的蝴蝶骨振翅欲飞。“这一夜可是好眠?”
“唔...唔...”美人睁开冰蓝的眼睛,眼神带着愠怒。是了,这就是我强纳入宫的国师大人。
昨夜新婚,他险些用藏在唇间的薄刃伤了我,万般无奈之下,我才让影卫把他摆布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