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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天下第一后被睡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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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 1(微,剧情多慎买,4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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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曾心动,喉间却慢慢腾上些苦意,在唇齿之中蔓延,搅得她心乱如麻。

惊刃蹲在炉火旁,身旁时大半夜被叫醒,打着哈欠的客栈厨子。

潺潺溪水带走了血污,转眼又是清朗一片,似镜子般倒映出那弯皎洁明月。

“…不…不是。”

女子已经走了,只剩下柳染堤一人,她失神般望着溪水,喃喃自语:“不是。”

柳染堤道:“我自有方法。”

女人沉默了半晌,一时间林间悄然无声,只余了溪水滴答,风掠过层叠枝叶,沙沙的响。

“……是么?”

“你分明有一枚上好的棋子。”

女子转着手中长剑,斩开一道月色,“何必要去杀了容夏,再费尽心思地栽赃毒府?”

柳染堤摇了下头,声音极轻:“时机未到。秦侯忌惮于浮天居实力深浅,不会贸然出手。”

“我还有什么,可以用来讨你欢心的呢?”

手腕被人攥住,哪怕是不常用的左手,也让惊刃毫无挣脱可能。

柳染堤牵着她的手,引着她向下、向下,拂开层叠薄纱,触上腿心深处。

肩膀传来一股力道,惊刃被推倒在床榻,刚刚撑起半身,对方便已经欺压过来。

柳染堤倚在她身上,高居临下地望着惊刃,眼中映不出光点,也映不出她的模样。

“小刺客。”

惊刃蓦然回神,抬手推开柳染堤,小心地避开伤口,轻轻握住手腕,“怎么回事?”

柳染堤愣了愣,长睫蕴着水意,细密地颤了下:“不小心划到了。”

她嗓音低低的,像是在呜咽般,哭得叫人心颤:“很疼。”

唇畔被人堵住,她捧着惊刃面颊,齿贝细细啃咬着唇,一点点卷绕着舌尖。

动作强势、霸道,丝毫不讲道理,侵入着她的口间,将气息掠夺而去。

惊刃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在浅香间晕了半天,才觉察到面颊上古怪的粗糙触感。

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纱衣,大片肌肤展露于前,肩胛骨微微张开,好似展翅欲飞的蝶。

似乎是听到了开门响动,柳染堤抬起头来,面色层层染着绯意,向惊刃笑:“小刺客。”

惊刃心停跳了一拍,端着杏仁露的手有些不稳,错愕道:“你…你喝酒了?”

柳染堤沉默地洗着匕首,女子也只是安静坐着,漆黑刀鞘上印刻着“万籁”二字,被她掂量着,窄窄拔出一截。

剑刃轻薄似纸,掩不住灼灼锋芒,是一把能够在兵器薄上名列前茅,万年难得的好剑。

女子淡声开口:“你若想激化毒阁与浮天居的矛盾,那个暗卫是最好的选择。”

刚做好的杏仁露滚烫,她用小扇子慢慢扇凉一点,端着上楼拿给柳染堤。

刚一开门,惊刃便嗅到了些酒味,而那馥郁浓香之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气。

酒壶已然空了,柳染堤半趴在桌上,月光落在发隙、落在眉睫、映的肌肤似珠玉般盈白。

其实她听到了。

听到惊刃站在她身后,那句低低的,带着颤音的话:“我可能没法杀你了。”

这句话比刀刃还锋利,将她胸膛剖开一半,再漂亮的容颜,再柔软的躯壳,都不过是白骨骷髅。

女子声音飘飘渺渺,散在风中一般,“从最开头,你就是如此计划的?”

刀尖一颤,没入了手心间,沿着脉络向下划去,血珠涌出,将溪水染红了大片。

柳染堤蹙了蹙眉,拎起匕首甩了甩,将衣袂下摆撕下几道,将手心伤口包好。

“他追查弑女凶手数月,也不过是对浮天居稍有疑心罢了。若是利用容夏激化矛盾、埋下伏笔,待到时机成熟——”

她一遍遍擦着匕首,像是回复着那名女子,也像是回复着自己:“惊刃…不,那个暗卫,会是致命一击。”

女子反问道:“明日必有一场冲突,你又该如何按住那忠心耿耿的暗卫,让她不要插手容家之事?”

指腹抵上牝户软肉,分明还隔着衣物,却让柳染堤猛地一颤,腰际也跟着塌下来。

“……上我。”

她说道,不是询问,而是不容置疑、直截了当的命令。

似叹息,似眷恋的一句,滚烫地融化在耳廓,侵入魂魄深处。

“除了这张脸,除了这副身子……”

指尖抚过面颊,她像是在笑,惊刃却只能听到落寞,像是雪下了一整夜,埋了归家的路。

惊刃一下子就慌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别…别怕,我帮你处理。”

柳染堤点点头,又摇摇头,忽地上前,还未受伤的左手覆上惊刃面颊,摩挲着一小块肌肤。

很痒。

柳染堤的右手上绑着一圈绷带,缠绕住细白指节,星星点点渗出些血泽。

——她受伤了?

——谁能伤了她?

“一点点,就喝了一点,”柳染堤笑得温软,乌瞳浸在酒气中,“你过来。”

惊刃刚刚来得及将杏仁露放在桌上,对方便已经扑了过来,将她抱入怀中。

她身子又软、又烫,酒气在鼻尖蔓延,湿漉漉的呼吸咬在颈边,惊刃蹙了眉,道:“你——”

“她是容家的暗卫,受容家派遣杀了秦侯女儿,而这天下谁人不知……容家隶属于浮天居。”

柳染堤没有回答,细巧匕首浸在水中,血污缓缓散去,映出她半边侧面。

“只要利用那个暗卫,在铸剑大会道破郡主身亡之事,秦侯定然大怒,到时候矛盾锐化、两家撕咬,情形对你有利无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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