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就触犯了这条守则。
刚想伸手拿旁边的笔签字，头顶就传来声音。
“狗有手吗，用嘴。”
她没有管枫晨，淡定地脱了围裙拎着垃圾袋走了。
枫晨有点害怕，虽然在雯玥面前他可以放下一切自尊，但他并不愿意被别人发现自己卑贱的模样。
“那是冯姨，我的人，口风紧。”
下班后雯玥照例多留了一会儿，她不想被人发现那跑车是自己的。
不过今天她故意又等了一会儿，枫晨下到地下室，看到她在立马凑过来，因为周围有摄像头而纠结是否跪下。
雯玥懒得理他，“晚上整理好东西滚过来，进门就把衣服脱了。”
自那次他昏过去已经一个星期了，每天上班这人就会假公济私地把她叫来问她，虽然不碍事但很烦。
“你是在强迫我吗？”
“主人狗狗不敢。”
终于，一道清亮的液体划出一条弧线落入池内，可因着他的颤抖而有不少撒在外面。
雯玥抽出纸巾扔在地上用脚擦干净了踢进内，踩下旁边的踏脚冲水。
“你可以自己来练习，但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尿出去了就自己舔干净吧。”
“抬起来一条腿，狗撒尿见过没，大号你可以蹲着，但小号动作要标准。”
枫晨抬起右腿，把下体全都暴露出来，可这似乎就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特别是当雯玥还在旁边看着。
“尿不出来就一直抬着。”
“躺下。”
枫晨依言做了，背触到冰凉的瓷砖，激灵灵打了个颤。
“手拉住膝窝，打开腿。”
“雯玥，总裁叫你去办公室。”秘书敲了敲雯玥的办公室门。
“我已经把项目的具体资料发进您邮箱里了，项目还有什么问题吗？”
枫晨扬扬下巴，示意秘书把门关上，秘书暧昧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打转，带上了门。
枫晨艰难地用嘴叼着钢笔歪歪扭扭写下自己的名字。
等他盖上笔帽，雯玥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起手边的水杯漱了漱口。
她把一个项圈拴在枫晨脖子上，牵着他走到了卫浴里，把绳子绑在一边的扶手上。
“我只解释这么一次，这是契约书，上面有守则，违反了任何一项就不只是抽几鞭子那么轻了。”
枫晨脱光了衣服，在地毯上跪下，爬到雯玥脚边看着地上的纸张，这才彻底明白她刚才的话。
因为守则第二条就写着“全心全意相信自己主人，相信他/她不会让任何使狗狗受到伤害的事情发生。”
他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雯玥已经发动了车走了。
刚开始吃晚饭，雯玥家的门就被敲响了。
门打开，枫晨的痴汉脸顿时僵了——门后站着一个中年妇女。
雯玥冷哼一声，脚尖顶了顶他的脸，“滚开。”
“主人答应了吗？”
她头也不回，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枫晨已经站起来了，衣服上没有一丝褶皱，还是那张冰山脸。
雯玥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看着。
枫晨耳朵红透了，可就是死活尿不出来。
将近十分钟了，他的右腿因一直抬着开始颤抖起来。
雯玥拿起水龙头和剃毛刀，打上泡沫三下五除二剃了他的下体体毛。
“手臂抬起来。”
搞完了之后雯玥示意他翻过来，指了指旁边类似蹲厕的地方。
门一关上，枫晨立马熟练地跪倒了地上，爬到雯玥的脚边，脸贴在她鞋面上。
“主人，您收了狗狗吧～”
雯玥冷冷地盯着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