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好受一点,就自我催眠其实是我在嫖这群找不到洞插的败类吧,什么性爱照片色情视频都是情趣呗。没错,这一兜破事唯一的好处,就是老子的性取向觉醒了,比起操别人更喜欢被操,虽然也还没遇到过喜欢得要死不活的男人,但我更喜欢跟男人上床。
迟钝的我终于恍然大悟之后,便跟林晚提出分手。
处了这么久了,就算不是男女之情好歹也是把她当成妹妹的,本来就跟顾息一般大。
那次见面也就很顺利地过去了,两伙人相谈甚欢,看起来以后会成为不错的亲戚。
不久之后林广浩联系我,说请我出去喝喝酒,我对他印象还不错,又是女朋友的堂哥,这种应酬没理由不去。见面的地方看起来也挺正经的,一个音乐酒吧,奏的是古典乐。
本来也就聊聊天,随便说点什么,东西都是他点的。我起初是以为这酒太烈,喝了几口就不舒服,想回去了,他说他开了车,叫个代驾送我,醉成这样不安全。
林晚看我没动作,突然就哭起来,问是不是有人告诉我她跟别的男生上过床,不是处,所以我嫌她脏不肯碰。
我说不是,那是你自己的事,你又没做错什么。
她愣了愣,突然哭得更厉害了,我正愁怎么办,没留神被她压在床上,剩下的事情怎么发生好像都顺理成章了。我只记得那晚上完事了她要我抱着她睡,迷迷瞪瞪地说了好些梦话,听不清是什么。
我跟她是偶然认识的,我当助教赚外快,她是那堂课的学生,时不时来问点啥的,一来二去也算熟。说来我那时也挺不是东西的,自己的事情都没理清楚,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不过也有点骑虎难下的意思。她堵在研究生楼外面摆了好大一圈阵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还拉上室友一起来,当时正好到饭点了,周围的人来来往往都看着,我总不能让一个小女孩儿当这么多人被下脸面。
我小声跟她商量,先回去我们私下再说行不行?这小姑娘大概听出来我什么意思,突然一个猛子扎我怀里来了,她个头比顾息矮,小巧玲珑的,大有我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气势,都这样了还推开严词拒绝我怕是得遗臭万年。
我没什么跟人处对象的经验,大多时候林晚说什么我就陪她做什么,去逛街吃饭看电影游乐场玩一玩,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这丫头很独立,不要我送礼物买东西,就算是我提出来的也不要,出去吃饭还硬跟我aa,她本来什么也不缺,缺的是一个人肉购物袋架。
我俩侃大山没侃多久,又有人叫我了。
我一进屋还以为时光倒流了,卿程正坐在他原来的位置上玩手机,除了没穿那身狱警服。
桌上有个保温瓶,印着个卡通的大耳朵白狗,显然不是他的东西。
这小子,不知道出门的时候不能回头的吗?老人说这叫“不走回头路”,毕竟谁还想“二进宫”啊?
我真有种冲动跑出去再问他一遍电话号,但我到底没有动,一定是这垃圾天气阻挠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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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林晚当时的眼神就跟那天贺知遇看我一模一样。
果然我这种祸水还是拖出去枪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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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是前女友的故事,不喜可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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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我好久都没见到贺知遇。
好久没见到小姑娘哭了,她一直都要强,结果那天直接在我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路过的人都一副谴责人渣的目光看着我,我确实是,我活该。我被他堂哥玩透了,可这根本不关她的事,倒是我一个深柜死基佬一直在欺骗人感情。
我给她纸擦眼睛,她妆花了,不想抬头让我看见,抽抽噎噎地说,其实她知道最开始是她难为我的,我对她根本没那意思,还以为只要时间长了自然就能喜欢上。
我陪她站了很久,她渐渐地不哭了,气也不抽了,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说小川哥哥,谢谢你。
结果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被他干。
以前看新闻说女孩子在外面被色狼下了药这样那样的,谁知道这种事还能落在我一个糙汉子头上呢?我质问他就不怕我告诉他未婚妻和他家人吗,他淫笑着说我有什么证据?反倒我被他放倒后迷奸的视频照片拍了一打,说不想看这些发在我们校内论坛上就乖乖闭嘴别声张,况且我也有爽到,头回被男人插就能高潮好几次,说明我本性就是这样的。
这套路老掉牙得拍戏都嫌旧,可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既然他能用这些东西让我守口如瓶,自然也能让我成了他的马桶随叫随到,比去嫖娼还方便。后来他自己玩得差不多了又叫来一帮狐朋狗友,反正我就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学生,没手段反抗这群人,除了被吃干抹净还有什么法子呢。
之后我们每次出去过夜,最后她都要我抱着她。她个子好小,抱在怀里的时候像什么小动物,暖乎乎的。我那时还是个迂腐的书呆子,觉得既然跟女孩子睡了觉那就要负责到底的。如果不是后面那档子事儿,我们可能真的会一直在一起吧,结婚也就是水到渠成的。
林晚在把我介绍给她爸妈前先带我去见了她很喜欢很敬重的堂哥,这他妈简直改变了老子的人生。
那次吃饭有四个人,我和林晚,她堂哥林广浩和未婚妻邱小姐。林广浩当时已经是从业律师,一身西装革履,看起来真是仪表堂堂,青年才俊……谁知道他就是个衣冠禽兽呢?
跟她在一起一年多,可能我花的大部分钱是交给了商场的夹娃娃机。
我们第一次去的酒店就在学校外面,或者叫小旅馆更合适,很多学生小情侣都会去的地方,干什么不言而喻。她约我去那的时候我猜到她要做什么,本来想劝一劝的,结果推开门的时候她已经穿着没几块布的睡衣在里面等我了,一见着人就吊脖子上要我抱她,凑近闻了闻还喝了酒。
我要是多个心思当时就该反应过来了,一个穿着暴露性感,长相乖巧可爱,神志还不太清醒的小女友投怀送抱,我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满脑子都想的是怎么哄她把衣服穿好像往常一样送回宿舍睡觉去。
“快吃吧,吃了好上路。”卿阎罗说。
……你倒是说清楚上哪条路,路况不好我就不去了。
颜证道说我这段日子入定得比他还快,是要成仙了,我说说不定审完还要回来陪他的。老颜摇摇头,让我别再回来了,出去为社会做贡献吧。他家农场已经开业了,经营得不错,家里人多手脚足。最近都流行什么生态农业,还有沉浸式体验项目,摘菜摘果子钓鱼捉虾,现在准备开始养王八了,要是养出头了请我去吃。
并且严谨给我科普:王八蛋——指王八下的蛋——其实很好吃,营养也很丰富,除了贵了点没啥毛病。
太贵了我才不吃呢,吃鸡蛋不香吗,当然能白吃另说。
即便大过节的时候开活动,都会大声吆喝互相祝福多减刑早出狱,但实际上人真出去了都是悄悄出的。签张纸收拾好东西就开门,管理会不会帮你通知家里人看心情,而且有的家人就算知道了也不屑来接,一个人孤零零回去的不在少数。
邹童走的时候天气不太好,雨夹雪,冷得不行。他应该就是一个人回去的类型,我在屋里看他,穿着纯白的短羽绒服和水洗蓝牛仔裤,提着不大不小一个袋子慢慢走出大铁门,本来就挺俊俏一小哥,这一幕堪称赏心悦目了。
在门为他开了一条缝儿要跨出去的时候,他突然回头精准地看向了我的方位,笑了笑,挥了挥手,在我没反应过来时转身走出去了,门又关上,把他背影隔在外边儿。
他还在的,我知道,只是所有能见到他的场合我都小心翼翼地避过,图书室这些地方更不可能去了。好在这段时间够忙,仿佛随时都有人找我,确认各种细节和证词。大多时候不再是卿程和大师姐这对摸鱼组合,我也没了偷懒耍滑的机会,老老实实问什么答什么,该填的东西一份不落。
在一些躲不掉的集体活动里是能感觉到有人在看我的,跟以前那种被看法不一样,我当做没发现,也不去找视线的源头。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事儿影响,我老想起林晚,我大学的学妹,一个家境挺好的小姑娘……这么事不关己地提起她有点冷漠,毕竟那是我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