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一定要操·死·他。
顾鸣珂避开那道谴责的眼神笑眯眯挑开了睡袍带子,安抚地亲了亲兄长的唇,在兄长正打算加深亲吻的时候狡黠离开,随手薅了两下对方身下之前将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大家伙。
那根蛰伏的巨物很快在手中苏醒,只要是顾鸣珂,顾凌洲的情欲从来只增不减。
顾鸣珂也明白这一点,他甜蜜蜜的拖长了调,“哥哥的鸡巴好大,每次都能将我插得满满的……”
……虽说,这一天也来得太快了点。
只是很普通的夜晚,他当时正在读聂鲁达的诗,正看到“我的吻在那儿抛锚而潮湿的欲望在那儿筑巢”时,他亲爱的弟弟就进房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挂坠晃荡的台灯在房间映出昏黄的光和巨大的长影。
顾鸣珂用三言两语轻而易举哄得兄长无奈放下手中诗集,顾凌洲正要伸臂去揽他,被反手一抓,随着“咔哒”一声拷上了床头。
“好。”
他轻吻独属于自己的小猫咪毛茸茸的发顶,“我答应你,说好的,以后怎么玩都可以,宝宝可别反悔。”
嘴上是为了以后玩个尽兴,其实只是不忍心拒绝弟弟的任何要求罢了。
“但哥哥也来服侍我一次……我想要哥哥的处女……”
“好不好嘛。”
被这一连串的撒娇几乎要弄晕了头了,顾凌洲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做了个十分艰难的决定。
“——可惜今天用不上。”
他伸手去抚摸顾凌洲的脸,琥珀色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蜂蜜般的甜美色泽,透出一点怜惜下的恶意。
“哥哥,翻个身,背对我,第一次这个姿势比较轻松哦。”
“哥哥之前答应过我的,不会忘了吧?”
……说实话,他真的忘了这件事,毕竟顾鸣珂难得因为养伤安安分分了一个月,现在想来,估计只是为了将负伤的他养得油光水滑,好来操他哥哥。
连手铐都备上了,倒是齐全。
“等你好了,哥哥就让你进来。”
他眼角坏意地弯了一下,和顾鸣珂的笑如出一辙,他侧过头,靠近顾鸣珂的耳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畔,声音低沉又轻柔:“记得对哥哥好一点,哥哥受不住。”
看着弟弟惊喜的眼神,他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融化在春水里了,和宝贝弟弟又亲亲蹭蹭半天,心想只要说一声连命都能给他,区区被上算什么?
他并不担心以后还能不能压得下顾鸣珂,只是他后面还从来没人敢碰过,心里实在是怵得慌。但刚刚还承诺过顾鸣珂想做什么事都随他,现在拒绝,岂不是说他之前说过的话都是哄着骗弟弟的么?
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在心底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只要是顾鸣珂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