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南岭住了一晚,陈冠好好把自己搓了一遍,还有后庭里的东西……他清理到水冷了,还觉得没弄干净。天杀的南桧书!
陈冠疲倦地睡下,第二天也蹭了柳衫云的马车。
这人非要去北城,就为了见花魁?
柳衫云瞧见他的迟疑,笑道:“陈兄可是害羞了,你我兄弟之交、酒肉之友,不必生分。”
“……”这人就是在看他笑话。
陈冠没有直面回答,等马车行驶到半山腰后,陈冠唤他停下,跳下车在附近寻了个隐蔽的草丛。
“那陈兄可与在下一同去峨眉山,练一练峨眉剑法。”他好似知道陈冠目前的状态。
不管柳杉云是想帮他偷师还是有别的目的,陈冠都不做考虑。因为一门剑法起码得练三年,陈冠还得恢复内力才能学,这一来二去得耗死在峨眉山。
“柳兄的好意陈某心领了,但陈某还得去北城一趟,眼下柳兄还是先给鄙人一套衣物……”他随便挑了个离乌诂远的地名,想与柳衫云支开。
“柳兄要去哪儿?”
“不知。”柳衫云始终噙着笑容,想来下半张脸的面瘫也被治好了,“随陈兄在江湖各处转转如何。”
陈冠想了想道:“鄙人有要事在身,不便与柳兄一同游乐。”
“抱歉,柳兄,你借予陈某的玉髓,鄙人不小心弄丢了。若给您造成麻烦,陈某愿以其他方式弥补。”陈冠想着他还有南清晚给的几张银票,操,它们都被南桧书那个傻缺拿走了!
见他波澜不惊地把偷说成借,柳衫云挑挑眉,嗤笑道:“陈兄不是给了在下一把心上人的木簪吗,这份情意可比那块玉有价值得多,是在下要向您补偿。”
“……”不要就算了,这人也不缺这点银子。陈冠再去找南清晚也有风险,南桧书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就更难脱身了。
柳衫云悠闲地撑着脸看着他跑远,琢磨着床单下面青年人的躯体是多么凄惨,昨夜留下的精液无法被翕合的软肉挽留,划过青红交接的大腿,似乎是在勾引其他人的摧残欲望。
柳衫云当然知道自己的癖好多么不正常,不过这种事也讲究你情我愿,如果陈冠愿意的话,就不好说了。
等陈冠穿好衣服回来,他们就继续下山,那张罪恶的床单被他埋了。
柳杉云脸上的笑意愈深,“在下突然想见识一番盛名南朝的北城花魁,陈兄与在下的行程一致,不如一道前往。”
“……也好。”
陈冠被柳衫云带上马车,才终于等来一套衣服。柳公子招来小厮驾车,自己也进入车厢,让正准备脱下床单的陈冠手一顿。
他觉得柳衫云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像是冲着他来的,就算他想满足柳杉云的需求,也得等他有自保的实力再谈。
“陈兄可是要为九月份的武林大会准备?”
陈冠并没有这个想法,但还是点头默认了。
“柳兄是否携带衣物,借陈冠一套。”
“陈兄可是在躲什么人。”柳衫云没有直接回应陈冠的需求,望了一圈静谧的宫殿,装模作样道,“这神医谷被传得天花乱坠,实际上也不过如此。陈兄若要离开,不如与在下一路走罢。”
您的岳父大人咧?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