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奥洁托让特勒撒去大教堂的圣像下取一小瓶圣水来,自己寻了些
催情和活血的药物在火上煎煮;待特勒撒将圣水取来,那药汁已经提炼出一小盅
放在窗台上冷却了。
惜他没来得及教我……没想到你却会……你的手法还真是奇妙呢………嗯……等
有时间,再好好伺候伺候我……」
特勒撒疼爱地拥着奥洁托,没有说话。
勒撒的下颌旁轻轻颤动;她无力地用右手按在特勒撒捂在她腹部的手上,一起揉
着大肚子。
起初走了几步,奥洁托几乎弯腰软倒,幸亏特勒撒使劲拽着她搭在肩上的胳
直到黄昏时分,月莲王后才产下一名男婴。奥洁托先回了住处,特勒撒还在
向侍女嘱咐一些侍奉产妇王后的条理。
「唉,好累。」奥洁托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先用双手撑在身后挪了挪身
「嗯………啊…啊………」王后被又一阵快感唤醒了,迷茫地望着替她揉着
乳房的侍女和特勒撒。
「请用力,殿下。」特勒撒温柔的说。
动着中指,慢慢深入,同时象特勒撒那样不停地点触着王后的内壁。
「哦——!啊!!!」王后在昏迷中大声娇吟了一声,苍白的脸颊上涌起红
晕。「看来就是这里了。」奥洁托想。她用另一只手捻起一粒半球型的小珍珠,
看着那鼓胀红润的花唇,她又忍不住再凑上去用力吸吮了几下。
「啊……啊……」奥洁托轻轻扭动了一回,苏醒过来。
特勒撒替她扣好所有的扣子,将她从椅子里扶起来,向教堂外走去。刚经过
去了。
奥洁托命特勒撒守在王后的大肚子旁,不停地替她推按腹部,自己则半跪在
王后两腿间。她悄悄取出一个小培养盒,里面是那些她养好的珍珠。她让特勒撒
「哦,我该想到这个的。月莲王后身边的侍女,都是天鹅国皇宫的人,说不
定会认出我来。」奥洁托有些黯然的说,随即又说:「谢谢你,特勒撒。」
日上三竿,奥洁托和特勒撒才赶到月莲王后的住处。王后的一名侍女正遵照
托回说上午过去,因为她还得疼一阵子,就把侍女打发走了。
特勒撒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奥洁托,说:「去之前戴上这个吧。」奥洁托
回头一看,特勒撒手里拿着一个面网,只见一片轻纱上绣着精美的花纹,于是惊
身上的魔法均告失效;那包括两名象牙袍修道士,以及十余名灰袍修女,她们月
份最短的也怀孕七个月,大多是九,十个月的身孕,最长的已怀孕十四个月,本
来她们的分娩日期由大主教控制,现在纷纷作动。
了,将每颗珍珠剖割成半球型的两半。药汁冷却后,她将圣水倒入药汁里。
那圣水,原是院内修女入教时,在入教仪式上排出的琼浆玉液,已将圣水变
成了乳白色;待与药汁混合,便象牛奶咖啡一样生出美妙的棕白色漩涡花纹,还
忘我的境地,她微微闭目舔食和吸吮着蜜壶深处涌出的蜜汁;终于,特勒撒感觉
到奥洁托的花心一阵轻颤,然后桃源口加剧收缩了一阵,「仆」地一声,一股湍
流急涌出来,那液体竟由于过于丰沛,而从特勒撒的嘴角洒到地板上。
特勒撒将圣水交给她时,眼里满是疑惑,但终于没有问出口。奥洁托窃笑一
番,觉得特勒撒还算是个当心腹的料。
等待药汁冷却的当口,她搞来几粒米粒大小的圆形珍珠,用刀片在火上加热
就在半睡半清醒之间,奥洁托忽然心生一计,她决定向两位即将临产的贵妇
搞个恶作剧。
第9�
膊,半扶半抱地架着奥洁托出了教堂,上了马车。
车厢在行进中轻轻晃动,车厢内,奥洁托躺在特勒撒怀里,昏昏欲睡。忽然,
她软软地问:「我的好特勒撒……刚才你那一招……我原来听主人提到过的,可
一阵销魂的奥洁托浑身娇弱无力,她的左臂搭在特勒撒肩头,并感觉到特勒撒的
右臂温暖地环绕着她的滚圆腰身,而且她的热乎乎的右手也捂在奥洁托的腹部右
侧。奥洁托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特勒撒身上了,一对鼓胀的孕乳也拥挤在特
「哦——!!好痛!!」一阵剧烈的阵痛使王后丧失了理智,她不顾一切的
抓住了身边的侍女的手,使劲仰头呻吟着。
奥洁托不失时机地将又一粒珍珠焊进了她的内壁。羊水破了。
比着刚才触摸过的位置,将珍珠牢牢地焊在王后的内壁上。
也许王后的兴奋点不止一个,她一边想,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继续在王后的体
内探索。
向那个侍女询问关于王后的阵痛频率等问题,自己以查看宫口为名,将中指探进
了王后的甬道内。
「哦……」昏迷中的王后轻吟了一声,扭了扭大肚子。奥洁托不动声色地摇
奥洁托的嘱咐,替月莲王后揉着乳房。也许是修道院内提供的饮食保胎效果过于
明显,王后从阵痛开始,乳房就同时开始胀痛,而且不象肚子里的阵痛是一阵一
阵的,而是越来越胀痛,把月莲王后折磨得坐立不安,她们赶到时,她已经昏过
喜道:「好特勒撒,你绣的?」
「是啊,而且它不是普通的面网。戴上它,会令看到你的人自以为看到你了,
但过后还是想不起你的相貌。」特勒撒笑眯眯的说。
每天都有一两名孕妇临产,忙得奥洁托不亦乐乎。更严重的是,月莲王后和
奥黛尔女王也临产了。
这天清晨,奥洁托刚起床,就有侍女来禀告,说月莲王后开始阵痛了。奥洁
散发着麝檀乳香,奥洁托将玻璃瓶对着阳光观赏了一番,便把切割好的珍珠放在
乳液里培养。那瓶子就放在她床头,供她每日审视珍珠的变化。
由于约瑟夫大主教的去世,使他施加在修道院内所有怀了他的身孕的修女们
奥洁托瘫软在椅子里,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特勒撒也枕在奥洁托张开的大腿
上动弹不得,狭小的空间里交织着两人的娇喘声,以及蜜液滴落到地板上的滴答
声。俄顷,特勒撒将奥洁托的椅子向后推了推,以给自己一点空间能站起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