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高低找不着。没有多一会,不知自己咋着又睡着了……
许卫华醒的时候,是自己身子被带着颠簸,上下颠簸醒的。这个蛮有心眼的
闺女,心里不禁感叹:生产队里人们干活,都是这样勤快,那点地,咋能种不好,
轻轻地吻着弟弟,吻着婴儿狭圆的脸蛋儿,她的唇在弟弟的还不大宽阔的脸
上巡回,那吻滑过脸,嘴,鼻子,眼睛,额头,脖颈,头发,一刻也不稍怠。她
被那股弟弟焕发活力十足的气息陶醉了。可以说,她陶醉在一种博大的母爱中,
觉,跟着癫狂。所以宣传队里,吕王祥就是靠着这,受到欢迎,名声远扬哩——
当然吕王祥自己不清楚这一点,听众也没有人真懂得这一点。
现在,吕王祥在小弟弟这儿,长枪短炮经历了,逼皮磨的红彤彤的,终于知
「好哩姐姐。」
听到弟弟肯定答复,陈淑清以为自己成了新娘一样,高兴地搂着眼前人,不
知怎么才好,正自慌乱,却听见脚步声近,忙站一边,装着系鞋带。
因为事先说过,由刘作伐负责骑来家里自行车相送,其她四个女孩,只有夏
蝉是朝西回家,大家就决定,伴送着许卫华先到家,然后弟弟再一一送回,算是
姐弟一场,认认门,以后好方便来往。
收麦子的时候,宣传队暂时解散了,各自归队参加抢收抢种大熔炉锻炼。自
然,所有的活动,也就取消了。
十六个队员,各自收拾包裹,床单一裹,拎起就走。有乐器的,手里提着,
吕王祥瞧她姐姐,拉完屎尿,都要让狗舔。有几次,舔完了,撅着屁股,自
己捂着尿眼,傻了半天,才懒呆呆提上裤腰。有时候,趁大人不在跟前,碗里盛
了锅里剩下的面汤,手蘸一蘸,抹到胯里,让狗舔舐。不舔了再抹,如是几次,
夜晚的宁静,还没有完全在村外消失,寥落的星辰,稀疏地散照着金黄的麦
田,浓郁的成熟味道,冲在鼻端,丹田里的气息,又活跃起来。
刘作伐在遍布麦田的村外,顺着大路,迎风而行,泠然善也乘天地之正,而
嬉戏玩耍奔走,不觉凉森森,麻团团,一股喜气冲着头顶,人,就软溜溜挨日也
不知哩……
天麻麻亮的时分,刘作伐才安生下来。鸡鸡半软地耷拉了,丹田内的翻滚,
新来的逼,还思摸着崭新的壁垒,又接着进到里边,人,还在咂味没有停下
来,在梦的半路游弋哩,从新又温旧规矩,比着前边那一会,更觉有滋味。气喘
吁吁,气喘吁吁,心里自在全说不的;待要不声唤,只是忍不的。上的铺来就动
「弟弟哩,在姐姐跟前,还不老实些?姐姐可是知道你神名哩。」
许卫华停下手上使的劲,摸着胳肢窝,要挠弟弟痒痒。
「姐姐哩——」刘作伐故意屁股掉来掉去,聒剌得逼眼「啪噗」地响,猴进
「弟弟哩,心里有事?」感受到里边比以前硬实,壮实,戳的里边,如新犁
头犁地,要多欢实,就有多欢实——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哩——尽管双方来往,不
过半个月!这次可没有以往的温柔哩。
「唰,唰……」两下舔干净,临了,还会顺着屁股沟,再舔一下——一点也不费
大人事。所以她爹在旁见了,呵呵得意,「与其肥了队里那贫土,还不如养条狗,
年底也给孩子们打牙祭,老子也不闻那臭味哩。」
产量上不去哩?
手忙抄着屁股,使劲往下按,恨不得帮着弟弟,钻到肚里去,让弟弟着实欢
畅一番,恁可心的小弟弟哩!
她脸上的微笑是那么安祥,象初升的太阳。
夏蝉双手在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真想好好地搂着压着的小身板—
—真好哩弟弟,一会能日自己三次,次次让自己着迷,恋恋不舍。可惜,咋着找
道,姐姐们为啥每每经过狗舔屁股时候,要发出这样那样的「哼哼唧唧」不断声
音了——弟弟每次,都要让自己唱着姐姐唱过的声腔,入迷,入晕,入梦……
27、第27章、会缝
然后自己伏着床帮,「嗯呀嗯呀」扭着光屁股一声接一声哼哼唱曲儿——吕王祥
自小会唱,就是自这儿来哩——也跟着大姐二姐姐,鼻音哼哼地好玩,捎带着,
唱腔里,总要加上自己鼻腔过滤的鼻音。听起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知不
「噗嗤——」夏蝉见到眼前景象,
「弟弟哩,俺最小,又是最后才日上,你可得到俺家住一天哩!」陈淑清躲
着许卫华、鲍春和、夏蝉、吕王祥,蜜蜜地搂着跟前半大人儿,脸蛋儿红红地,
眼睫毛一闪一闪,差点将人,闪到眼珠儿里去。
负担就重些。
多数离家,七八里,十一二里就算远哩。最远的,要数许卫华,二十三里,
加上包袱,凭女孩子一个,当然回不去。
御六气之辩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圆转流动,
飞跃秀劲,迁想妙得,寂神宁虑,飘忽虚渺,轻如随风絮,娇若冲天羽。
农村的日子,大体是随着季节的脚步,而轮换的。半点不由人,自作主张。
才平息下来,水波不惊,涟漪不见了。
刘作伐压着鲍春和,缓缓地运息,走过两个周天,彻底稳住了,抽出来鸡鸡,
穿上衣服,出溜窗外,沿着街里,跑出村外。
手,紧格剌剌吞进去,恁滑唧唧个贴心棍子搅合着,要找上从前那欢喜;还待说
的勉强话,到了好处张不开口。不觉低声笑吟吟,喘丝丝的身子随着鸡鸡扭。
一荡秋千,二晃枝头,三摇船身,四端簸箕地忙乱,好似在自家院里和妹子
狗出,蛇吞虎发。许卫华一个不防,逼里麻痒痒蜂拥而出,人被带到云端,「咦
——咦——咦咦——」地迷茫,几个翻来覆去,人,只剩下倒喘气了。自然,要
问的事,带进入梦乡……
「没哩姐姐,就是姐姐好看哩。」
「哪能哩弟弟?姐姐咋能分不清镰刀把和锄头把的长短、粗细壮实哩!」
「姐姐,就是鸡鸡痒的慌哩。」
这狗,她爹也没有多余粮食喂,好在狗知道村里转悠,偶尔遇到死鸟死猫死
老鼠之类,自己衔来,主人不要,自己躲在后院吃了。所以家里虽是添了人口,
饭食负担,倒也没有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