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凉劲上来了,胡巧凤关门回屋睡去。小手帕裹好瓜子仁,压在枕头下,
等弟弟来了,好喂他吃哩。
23、第23章、罅缝
弟弟,俺想,弟弟哩!你不要忘记一件事:不要忘记想念俺。想念俺的时候,
不要忘记俺也在想念你。时间冲不淡真情的酒,距离拉不开思念的手。想你,直
到地老天荒,直到永久,弟弟,俺的亲亲弟弟哩!
随意散落。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
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有人共享,快乐会加倍,忧愁会减半。
如果可以和你在一起,俺宁愿,让天上所有的星星都陨落,因为你眼睛,是俺生
气,好多原先模糊的章节,很容易就想通,用上哩。难道老同学不光开了自己下
面窟窿,连脑桥,也搭通哩!莫非这小弟弟鸡鸡,也通神哩!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自己又没有吃啥灵药,一日三餐,左不过村里人都吃。
「你还没有满足哩,它敢偷懒?」
刘作伐仔细打量着号称老同学,皮肤滋腻滑爽,俩人来来往往碰撞时,自己
有切肤的摩擦,细细碎碎地,滑爽到心底,排布在全身,激荡得全身,都跟着洋
仔细瞧下边咋着在进出哩。
刘作伐抱着她,坐到床上,煤油灯黄黄的光芒,将她脸上,镀了一层金黄,
茸茸的嘴唇,更显得娇嫩、红润。
好从瓜瓤中,挤出南瓜子。这不,晒干了,小心嗑开瓜子,把仁留下,吐去皮。
舌头舔在瓜子仁上,好似舔着弟弟那软软的舌头。一个个剥去皮,一个个舌
头舔过去,绿仁儿,好似个个都是弟弟。纷纷的岁月已过去,瓜子仁一粒粒剥净
屁股扭扭捏捏,贴着老同学滑润的胯。
「咱们来的还是少?」
「啥少不少?都七次了!」温素青搬起老同学手掌,轻轻咬了一口,满身愉
跳,在自己掌心,弹弹硌手,顶的掌心生疼。弯头吸吮,上面的青筋,又格外暴
起,下面洞里一阵猛拽,滑利利地冒出一股热热汤水,浇在鸡鸡头上,麻酥酥地
烫人。
哩。」
「前天不来哩,咋会哩?」
「你摸摸……」按住一只不老实的手,却按在高高硬硬的圆堆上,又被一番
屁股用劲,整个人撞向门,「快哩,快哩……」手软软地扯开门栓,整个力
气好像都用尽了,身子就要跌地上,又温温地被拥抱住,力气霎时山大,张嘴咬,
咬着送上来的嘴唇,力气好似都拴在上头,拼命地吸唆,身子跟着不当家地抖摆。
「谁哩?」温素青有些胆怯,瞟一眼大腿露在外头的妹妹,这妮子,睡着了
恁死,姐还要你壮胆哩。
「俺哩——」
是世上最大的快乐。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俺们能够控制的。俺能做到的,
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
胡巧凤起身,尽量给弟弟做点事哩。看着家陡四壁,长叹一口气,爹的日子,
温素青听见窗户棂猛然响了两声,以为天上下大雨扑打窗户哩,一愣怔,就
要喊娘,又一愣怔,不对劲,夏天的雨,哪有只响两声?疑惑着站起来,又传来
两响——谁作怪哩?自己哥哥,从来没有这样哩,何况都九点半了?早就睡下哩。
幸亏爹娘,教自己认识几个字,大致能看点弟弟拿来的书。要是自己和队里
大多数闺女一样,大字不识一箩筐,或者干脆啥也不懂,哪能坐在星光下,七想
八想?还不是倒头就睡?
命里最亮的光芒。
斜斜的掠天而去,俺看到你的面容,浮现在苍蓝色的天空之上,于是俺笑了,
因为俺看到你,快乐的,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了出来,胖嘟嘟,又恍惚是瓷实的弟弟,在自己手心里攥着,真是滋味各人自己
知道哩。
地上纷纷落下成卷曲的瓜子皮,伴着黑色,在脚跟前,狼籍的黑白的瓜子壳,
自己以前学习是啥模样,自己清楚哩。好像上课也认真了,实际啥都似是而非,
云里雾
溢着莫名的欢悦。
温素青眼角旸旸地看着眼前棱角略显分明的脸庞,随着冲撞,益发感激这小
弟弟。自从和他好上,自己学习,似乎通窍了,每天不论咋着学习,都充满了力
「你,你那,咋停不下来哩。」温素青感受着,自己逼里,有把小锤,咣当
咣当敲过来,又咣当咣当敲出去,带的四周肉,麻麻痒痒,好似拍着双手,在欢
迎它的进来。
悦,才弄了几下,自己就跌进云端,恁不经受老同学那东西哩。斜眼瞧了,露出
的一段,还是恁粗,恁硬,自己的逼,可是有点火辣,包不成,那是铁,铁棍哩。
想到此,脸颊上,更火辣辣的,不由搂着那不晃的腰杆,头也埋到老同学臂下,
好好地压住老同学屁股,里面痉挛接着痉挛,扭得鸡鸡,麻花似的跟着扭曲,
丹田里的气息,益发浓郁,青青翠翠,枝杈摇曳。
嘴里度口真气,温素青从筛糠里慢慢安静下来,脸颊发烫,「俺,俺……」
揉摸,上面的紫脑壳,楞铮铮地精神十足,自己瞧着,都发痒,身子跟着往前找
那硬硬的,往里夹,往里吸,一辈子没有吃过啥似的!
「俺听着你心跳哩。」刘作伐看着两个略带小麦色的奶儿,兔子似的活蹦乱
两手盘住脖子,胸脯突突地顶着,人浑不知地,变作白白净净,两件衣服,
不知哪去偷懒哩。
热剌剌地夹住伸过来的硬脑壳,温素青才苏醒过来,「好同学,咋着想死俺
「哎呀——」温素青激灵地差点坐地上,咋刚想了一会这冤家,冤家就到了
门口,难道自己会拘咒语?呸,自己又为这点想法吐口吐沫,自己想着的是人,
又不是魂儿!
没有好过几天,苦挣苦攒的银子,都换成地,自己肚皮也常挨饿着,满共三年,
从破落人家买换的地,来不及享受土地的丝毫芳香,却把闺女,坑进去哩。
窗户台上,有分给自己的半截南瓜。自己有意给别人家,换成大肚子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