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排几个院。哪个半夜不偷偷磨面?这都是听说,娘也没有见过。」
「那咱河滩地真有两万来亩?」
「那能没有!你祖爷能干,就在这儿。可惜,咱们没有赶上。」
「娘,您可惜啥?」
「可惜,俺没有赶上练文练武好时候哩。刚进门,家里大小,哪个不会读书
哩,耍枪哩!」
「见过,进门一个月,你祖爷、六个祖奶奶,三老爷,十一爷,十四爷,还
有几个小叔,才北边去了。自那时,就没有回来过哩。」
「不会,不会有啥意外哩?」
俺女儿家哪受得这撩拨。啊呀呀!周身绵软骨节散,腹底流火汩溘溘。唉唉!�
狠心,银牙儿险把樱唇咬破,管它的,什么这个那个全抛却,随你这弟弟去胡作
疯子。
一圈,屁股一耸,人到半空,含住了朝上翘起来的鸡鸡:身上唯一发热的地方。
两处热热汇合,胡巧凤发出低低的呼喊,「弟弟,弟弟哩,弟弟——」上下
磨蹭,身上跟着凉爽,只有两个腿根,一股股热劲,涌上心头,没几下,胡巧凤
有些人家,院门敞开着,家人就在门洞里,寻找穿堂风凑睡。横七竖八,也
等于看守着家门哩。
刘作伐到了胡巧凤姐姐家,姐姐摇着蒲扇,还在打盹。听见敲窗户声,忙打
白天的奥热,还在延续。路边,有几家,铺上席子,干脆就在那儿睡觉,讲
究些的,穿个大裤衩,也不在乎蚊子的肆虐。
刘作伐家里,没有这个习惯。所以,瞧着,还有点羡慕。人哩,活在世上,
「娘,大热天,上楼忙啥?看热的汗!」伸手捉住娘手,凉丝丝地,传给娘。
「说来,也过去多年了,不怕人家知道。咱阁楼红薯秧下,藏着两千斤麦子。
不翻翻,要晒成灰哩。」
「刘庄办滚珠厂,不好卖,没有啥销路;牛养出来了,也没地卖去,饭都吃
不上,谁吃肉?咱不如养耕牛,或许生产队好卖些。再一个,咱祖爷那会卖药,
谁能没个病?」
「也是,比葫芦画瓢的事,谁都会干。人家行的,咱这不一定中哩。」二哥
迟疑地坐下,拿着筷子,来回捣碗。
爹和五孩自在吃饭不提。
「无商不富。种地和经商,本就是一个人的两条腿。你祖爷时候,就明白了
哩。」
「那俺和他们商量一下,咋着做大些……」抬屁股要走。
怨,甚至仇恨。你看咱队里出工,懒洋洋的,还比勤快的招人喜爱。大家的活,
何必你那么勤快?这就是出力不讨好。」
「爹,那俺慢慢不也成懒人了?」
等爹和二哥下地回来,刘作伐放下医术,给爹端来洗脸水。
爹乐呵呵的,问孩在宣传队待得下不?
「没啥。都是年纪比俺大,让着俺哩。」
俩人心有灵犀,私下张罗不提。
回去路上无事,刘作伐平稳到村里,街道有几个稀罕,「谁家人能坐着鳖壳
车……」手遮眼张望,也没有看出究竟。
「以后,咱要更好哩。免得祖爷来了,瞧咱没出息哩。」
「中哩,你孩有这志气,不枉你祖爷血脉哩!」娘搂过来孩,胸前软嘟噜拥
着孩,满心慈爱。
「那,那轮到您,为啥哩?」
「你祖爷他们出去,家里安排不过来哩,你老爷伤心一年多。这不,咱这儿
老少只留下四家。其余的,都散开了,南北都有。好家伙,四五年光景,光吃饭,
「哪能哩。你祖爷做事,那一个稳!都是踩好路了,盘算停当了,才做哩。
听驾部老爷讲,好多大事,都是隐秘着。那样乱世,咱家五口人,到七十来口,
孩你想想,那事情,会做得小?可惜哩……」
「放有十来年哩?」
「可不。这是你祖爷他们留下的。这些年,指靠它们接济哩。」
「听祖爷多少遍了,娘,你可见过祖爷?」
身子上下抛闪几十下,下下狠狠攮进拽出,只嫌自己待弟弟不好,满足不了
弟弟的强大。
5、第
全身都热乎乎,汗珠子渗的胸脯上都是,粘的弟弟胸脯也是,滑唧唧地,磨出
「叽咕……叽咕……啪嗒……叽咕……啪嗒……」
俏弟弟,爱弟弟,姐姐不用苦央求,鸡鸡哪里肯停得。指尖儿划,手心儿摸,
开门,朝弟弟忽闪几下扇子,「弟弟哩,恁热的天,要不,你先冲凉?」
探手摸来,触摸处倒也不热,哑然失笑,忘了弟弟本事哩。
丢下蒲扇,去了裤衩,来给弟弟去衣,柔柔地搂住,奶子硬硬地贴着,俩手
既要顾这个,又要考虑那个,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本性。就这样躺地上,说不上多
么凉爽,相反,越是接近地面,散发出来的热劲,还会。但人要的,又偏偏
是这样,肚皮朝天,就是和老天爷叫板子哩。
「对哩,对劲哩弟弟。就照这个路商量,看看咋着好哩。」端起饭碗,将凉
饭呼噜光,抹了嘴,出去,找人商量去。
刘作伐进屋看书,待九点钟过去,街坊一般都睡着了,也出去。
后来爹出去了,二哥悄声问五弟,「城里啥最赚钱?」
「开商店,办工厂,能养好多人哩。」
「具体点。」
「慢,慢。你先坐下,咋着给人说哩,商量啥哩?八字自己没个一撇,就去
和人说话?到时,不是自己叫人牵着鼻子走!」爹几句话,把二孩沸腾的心,按
了下去。
「世事洞明皆学问。孩,你好好琢磨吧。这就是入世哩!」
吃饭时候,刘作伐说了在刘庄村见闻,二哥很兴奋,「有人胆子大,这么干
哩!」
「呵呵,别说嘴,打了嘴。哪儿都有心眼不正的人,别吃了暗亏。」
「爹,中哩。俺不争名,啥活抢着干,还咋哩?」
「该你干的,就一定干好。不该你做的,看着点,有些你做了,就落别人埋
送块地窖里腌制的獾肉,赵师傅高兴地掉头回去。
4、第4章、还韵
娘看见孩回来,自是高兴,扑打着身上灰,从阁楼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