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绿相衬显得格外美丽。林海的波浪，多少种绿颜色呀：深的，浅的，明的，暗
的，绿得难以形容，恐怕只有专业家才能够描绘出这么多的绿色来呢！
即使树上小小的叶片，现出透明均匀的绿色，好像有人把它们洗干净后，又
也想着哩！
当下，几个女孩遮不住脸上的欢笑，次第进了西边树林。
随便走去，全是绿叶茂密的树木，人就一直在树林里走。从树叶稀疏的地方
一时，队院里热闹非凡，比大家唱跳，还喧天几分……
吃了饭，多数回屋里睡中觉。许卫华事先约定过，与其自己躲在屋里无事，
不如搂着弟弟，享受享受「夫妻」日子。还不知哪一天，大家各奔东西，云飞雾
更有的，拿脸去蹭，反而粘粘黏黏着，差点分下不来，更为眼气，心气！黄
花菜，成了大白菜了！日啥运气哩！
心里想着，脚不当家，被人脚绊着，差点摔个跟头，满屋剩余人，哄堂大笑。
脸蛋儿春意盎然，嫩模嫩样，灶房的饭，没有恁营养啊，咋着一天多，黄脸婆，
都成画上人了？
有几个行家，就过去问，「你抹了啥牌子雪花膏，皮肤恁滋腻？能当镜子了！」
山风吹来，山下的丛林变成了波涛滚滚的海洋。
疏落的阳光透过枝叶流泻下来。衬托着地面上斑驳的树影，如烟如雾，富于
梦境般的诗意。
心翻出，冲的鲍春和不知南北……
森林正午最热的时候，竟和夜里一样：幽静、芳芬、凉爽。刘作伐在女孩身
上，滚来滚去，在气海深处，感受那奇妙的、悄悄的变化。
坐地，饭碗扣在下巴颏，灌下去，烫得「哎哟哎哟——」
有女孩假装过去，一脚踩在腿上，「谁家的树，砍翻这儿哩——」佯装没看
见，踢两下，灶房洗碗去，小声嘟囔，「叫你天天编排人、糟践人！」
看着鸡鸡寻着缝隙，不歇气地钻进钻出，真如人生的命哩，不在你所在的位
置，重要的，是你的朝向。同样是个逼，现在弟弟鸡鸡日捣着，就是个幸福的逼。
前边几个姐妹，被公社领导日了，一下子变成破鞋，破坏革命大好形势的逼了。
真正的俺哩！
鲍春和眼角笑得弯弯月牙儿，压着弟弟鸡鸡，心儿像是天上飘荡的炊烟，找
到了烟囱，呼呼地外冒。上午才找到日的窍门，可惜，就那么几下，浑身都泄了
那种虚幻浮华，如今真实地搂着，安宁地做着，那种发自心底的舒坦，实在无法
言表。
吕王祥两手，不停地在弟弟后背上，捋上捋下地抚摸着，好像要用手，把弟
……现在，她们兴奋莫名地，在林木中穿插，忙忙地，到了上午，她们难忘的一
小片空地：能盛得下一张芦苇席子大的草丛，四围是茂密的次生灌木，此时，成
了她们，爱的福地！
迷藏。
树林里阴暗而寂静，郁郁苍苍，重重叠叠。交错的枝梢，繁盛地伸展开，颤
动的叶子，织成参差不整的穹门和碧绿的云，停在清朗的蔚蓝的天下。森林里一
顿刷锅水也剩不下，全攮到你猪肚里！」
……
夏蝉悄声说给刘作伐，「做饭老头，用剩饭养头猪，三只鸡，自从这大肚汉
涂上了一层油漆似的，鲜亮光滑。林中鸟的啼鸣、流水的呜咽、微风的低吟、空
气的芬芳，无不在启发着人，某种神秘！
那些飞翔的昆虫，在空中盘旋，时而飞上天，时而落下地，好像在和大家捉
望去，近处高，低，布满了树林，现出了一片浓绿。远处的看不到头，也布满了
树林，出现一片苍黑。
一阵微风拂过，阵阵香气沁人心脾，不知名花间嫩绿的小叶偷偷地钻了出来，
散哩。
大家当然同意，恁能干个弟弟，搂在怀里，既不耽误睡眠，又不耽误日逼，
更不会日完了，人仰马翻地累，反而浑身轻巧。要不是逼里干涩，再捅它几十遍，
村里女孩，谁没有两把力气？诗人这个「哎哟——」没完，那个「哟哟——
哟哟——」接上，周围人，哈哈哈哈哈幸灾乐祸。
趁着笑，就有男队员，蹭女队员屁股，摸人家后腰，又惹来几声笑骂……
笑声在空气中互相撞击，又碎了一丝丝的，再也聚不拢来，就让新的起来，追着
「没有啊，俺哪有钱涂抹那玩意！」
「那你用啥香皂洗脸哩？」
「俺就是水洗哩，饭还吃不饱，有那余钱扔水漂哩！」
丹田和气海的绿树，越来越峻拔、挺直、粗壮，鸡鸡上的气流，也越来越迟
滞，多少能听从意念的调动……
下午汇演，其他男女队员诧异：夏蝉，许卫华，吕王祥，鲍春和这四个小逼，
94、第94章、并韵
树林上空，密密层层，枝丫交错，阳光很难射到地上，而难得漏下的一点阳
光，像一个纯洁的女孩，又可爱，又明媚，又年轻。
逼还在，人却没脸待在宣传队了。逼，有没有福气，看你夹的，是哪根鸡鸡哩！
一边为自己的暗想得意，一边逼里边，荡漾出一圈圈欢畅，屁股一紧，紧得
自己趴下去，紧着没牙嘴狠劲去咬鸡鸡，屁股被顶起老高，一股股热劲，自逼底
劲，让自己吃饭时候，还在嘴里用筷子比划。现在又捅到逼孔里，看着鸡鸡洋洋
自得，在里边呱唧，自己屁股蛋儿，似马驹儿欢动，「卟叽……卟叽……」吸嗦
的，比谁都响豁，那个得意劲儿，真是做梦也偷笑！
弟的肌肤，一点点记牢；胯里真切地体味着鸡鸡在里边穿梭的抖动，撑开那柔柔
嫩嫩，将一层层波浪般的快意，覆盖全身，渗透每个汗毛眼……
「啊——啊——」吕王祥畅快地呻吟两声，仿佛要向整个树林呼告：这才是
按上次顺序，有放哨，有旁观，有，有就光光地搂着弟弟，美美地躺着，身
上驮着不沉的弟弟，逼里扎着鸡鸡。
多少次，梦里朦胧的画面，如今实现了，活生生地，就在扮演着，实施着；
片深寂，神秘莫测。可一旦一阵强劲的风掠过树顶，森林立刻苏醒了，清脆响亮
地喧哗起来。
平时，几个女孩看到这些，咋着也要停下脚步，亲近哩，追逐哩，掐一个哩
来了，咋着也吃不够，锅沿都恨不得舔几舔。所以，俩人常有矛盾……」
「哟，小两口有啥悄悄话，不能床上说，吃着饭，还缠缠绵绵……」
刘作伐不待他聒噪完，捏粒碎土弹过去，诗人「哎呀」一脚踩空，「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