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营缘
下午放学，刘作伐去公社，给孔叔叔做最后一次正位。十五天过去，孔叔叔
面色红润，腰板挺直，再也没有哼哼唧唧难受。
的凸点，正好顶着。
刘作伐借了门岗师傅一瓶盖酒，指头蘸了，沿着周围按揉，发热了，力量�
大，脚面渐红，再斜着发过去真气，凸点能移开一线。反复揉搓，发力，再输入
静静的，十分钟过去，同学们狐疑地上课去，以前可没有见过神手失手哩，
这回难住了？
直到二十五分钟过去，刘作伐才摸出点门道，奇经八脉没有问题，下半肢脉
也来，以前不张视，黑不拢耸，我这个人，咋突然红起来哩？」
「猪头还有摆席面时候，你老孔业务没的说，保不成也有人留
忙去，不防，一股热热热，痒痒痒，麻麻麻，热热热……自逼底升起，老大身子
滚来滚去，把弟弟裹在身下，「啊……啊啊……啊啊啊……啊——」长大嘴，长
喊短喘，挤压不停。
脚乱地捉拿，老二却「黑哟哟……哎哟哦……」呻吟不觉、绵软下去。被小弟弟
一脚，挑到床上，和老四、老三并头歇息去。
老大看了，喜欢得打跌，我这个弟弟，恁有本事，不光是鸡鸡上哩！喜滋滋
真的，老二觉得自己真的在飞翔，自己骑着弟弟，或许，是弟弟背负着自己，
扑打着翅膀，快日，快日哩！老二扑打着屁股，跷跷板一样，翘着屁股，使劲冲
击，加紧冲进，恨不得真想摘一朵春天的阳光，制成书签，那么，每一天的阳光
村人悄悄传说，这人是鬼神附体！
可惜，那些能调兵遣将捉神钳鬼的跳大神、一贯道、和尚道士，都消亡无影
无踪，传说对不对，也没有敢于跳出来，扬名立万！
天幕……
啊，在弟弟的浇灌下，当初她默默无闻，丑陋无比，带者一颗美丽的心来到
了这片天地，娇小机灵，展开未成熟的翅膀，极力想飞的她，却未能如愿，胆怯
关了院门，老二边亲着弟弟，边去掉衣服，到了门口，已是净身人了，腻腻地搂
着，回应着鸡鸡的进出。
每每这个时候，是老二最最欢悦的时候。她好像身处潺潺流水，静谧浓荫的
恋，迷醉地，紧紧地夹着哥哥，随风飘啊飘，随着日头，摇啊摇……
刘作伐把老四、老三，放到床上，俩人红扑扑着脸，猫一样地睡着，逼眼，
还在翕翕地蠕动。
老四初始啃住，满嘴乱跑，口水乱流，随着哥哥舌头吸唆，随着团团转圈，
开始感觉：这也是好玩事哩。
端正了脖子，两手搂住哥哥的头，舌头上上下下，贴着、缠着哥哥舌头，轮
低头瞧了，三姐又占了位置，「唧唧啹啹」，自己撅着屁股，在「啹啹」地高兴
哩。
这姐姐！
无，眼珠青白不定，白天病格奄奄，任啥活，做不成。可是，晚上如狼似虎，自
己婆娘日的干枯如柴。村里几个骚娘们不忿，晚上钻到他家，试用一次，哭嗲喊
娘，捂着破逼，再也不肯涉险。
屠书记那儿，还得几次，毕竟年纪大了，也不知收敛房事。
和屠书记告辞，直接出了公社大院，直走，拐了一个弯，进了孔叔叔家。
老四一进门，照例扑进哥哥怀里，上下搓揉，翻腾，猴够了，才想起正事，
一点真气，凸点挪开一毫半。
「回去留心五天，看症状轻点没有。若是有转机，你们再来啊。」刘作伐和
三十三四岁男人他爹交代，老人一张脸，苦的，赛黑桃核皮皮了！
息滞涨中，有一处虚盛？
捋起裤腿，顺脉静查，出在太冲。
外观看去，太冲也属于正常，没啥不对劲。指心轻触，却有些突出，绿豆大
刘作伐摸来摸去，琢磨不透，经脉位置都正常，循环上，也大致正常，没有
啥玄虚哩。
尤其主要穴位，没有啥稀奇古怪。
热热热劲下去了，痒痒痒下去了，麻麻麻残留着，老大只知脑子空空的，空
空的……
晚上吃饭时，孔叔叔和何妈妈说话，「这两天，县里宣传部门来，组织部人
地搂着弟弟，几下摩挲，几下「叽咕……叽咕……」，搬着弟弟，嘴对嘴地细细
咂摸，爱意蜜蜜地流着，只嫌自己对弟弟不好，又搂着仰躺床上，拥着弟弟，在
身上来回挤压，又怕骨头硌着弟弟，抬起头，奶子紧紧地托着弟弟胸口……忙来
都可以夹在书缝里，都有灿烂在打开书本之时，可以有温暖入怀。
老大进来，看老二还在吭吭哧哧地使劲，两奶，桃子一样，半空上下，好似
那耍杂技的，在抛着嬉耍。瞧着喜人，上去摩挲，手里硬铮铮，直欲挣脱，手忙
的隐藏在陌生的角落。她渴望有能与天媲美的容貌，渴望有无与伦比的才华，渴
望有一双轻灵的翅膀带着她征服她的世界。啊，是弟弟，是的，是弟弟，让她梦
想的角落，充实着依依梦幻和现实！
树林，洋溢朦胧的笑声，密林深处一只洁白的天鹅，正快乐的在静穆的水边嬉戏，
溅出的晶莹的水花，像珍珠，装扮着自己和弟弟，她们无忧无虑地，自由自在的，
在水边，绿草边，相叠互依；还会拍打着修长的翅膀，飞上了只属于她们的五彩
刘作伐出去，舀来水，将俩人胯处洗净，红红白白，鲜艳的花儿一般，不禁
暗叹，老天爷巧夺天工，造化格外垂青自己！
正自感慨，听得外边叽叽呱呱，老大她们进来了。看见刘作伐在门口迎着，
子转轴一样，一股股迷恋，一股股迷醉，渐渐袭来。胯夹着，逼皮蹭着哥哥肚皮，
忽上忽下地磨啊，蹭啊，痒痒也随着磨，蹭，一点点有屁股，升到后脊梁，后脑
勺，忽然，脑壳壳开窍了似的，麻酥酥，麻酥酥，麻酥酥涌动起来，老四越发迷
老四嘴，有点拴驴子，撅嘴，红红两瓣柱子。
刘作伐觉得对不起哩，自己只有一根鸡鸡，碰到这场合，难分配着哩。
只好搂了过来，张嘴咂摸。
有次地里干活，娘们扯皮，骂开了，赌咒，「有本事，你上回黑钟馗床。」
几个互相证实，自己有过那么一次。鸡鸡日内，柴火棍般，半宿不停。日时候，
干巴巴，木刀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