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了。」
「高潮？不是四个情节，老四咋高潮哩。」
「这高潮，和那高潮不一样。你刚才，里边是不是一阵猛掀？那就是高潮，
洗下边，降降痒劲。
再回到弟弟身边，老四仰躺弟弟腿上，逼眼不住地开合，「哥哥，哥哥哩—
—鸡鸡该发热哩。」
噗——」拔出来，蹲地上，尿了几尿，却没有「跐跐溜溜」习惯的尿尿声。
低头看了，逼口有黏糊白液，刷牙一样，糊满逼口，手指刮下来，腥气歪歪，
忙甩手甩掉。
卞文静，替自己遮风挡雨，见了不怀好意男生，上去敢踢，敢打滚打架，这四年，
算是安稳些。
卞文静尽管抢了过来，也不敢恋战，三二十下，自己嘴里先「呼哧，呼，哼
惯了，可怜俺十几年，猪油才吃了一次，也不知谦让？俺们打你这个土豪！」
一边日着，一边装腔作势，要挠老二、老大痒痒哩，抓奶哩，逗得满屋，悄
声「咯咯，咯咯，咯咯……」一群母鸡土里找食模样。
「二姐姐你们吃惯了先让让客人——」要上去，头发拽着，一时，忙着揪头发，
又要忙着脱裤子，两头忙，两头又都顾不过来……
刘作伐看这架势，估计不会轻易饶了自己，担忧老四看见这场面，会受惊吓，
「这，这个真不好说哩妹妹，平时勤看，勤听些，就琢磨出来了。」
「嗨，明明我心里这么想，还要那么说，或者不说……烦人！哥哥，你，�
狠狠地日我，叫我忘了哩呜呜——」
「对了——啵啵——」
等老四逗玩哥哥时，三姐已经噙住哥哥尾巴，来回转圈哩，真成大灰狼了。
老三皱眉苦脸晃了会，里边干涩渐渐滑润了，渐渐传来「噗，噗，噗」润滑
「哥哥，我心里高兴，咋不能唱哩？」
「有些心里想的，要和嘴里说的不一样……」
「哥哥是不是教妹妹说谎话哩？」
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不回来，
谁来也不开！」
胯下瞧见哥哥鸡鸡，钻头一样，在逼里钻，钻，钻，「噗，噗，噗」地响，
瞄上了。
「哥哥，这是不是高潮？」老四奇怪，自己叫「尾巴」，哥哥说是「鸡鸡」，
学校有人喊「几把」，三姐说的「高潮」，是不是另外个名字哩？
未及到屋，就「高潮」了！
床上躺了，气还没有接上茬，刘作伐后脊梁上，拍了一下，「咕咚」咽下一
口口水，「弟弟哩，高潮真好！」扭头，睡了。
「弟弟，妹妹叫你热一点，就高潮了，你也让俺知道知道，热了以后高潮哩。」
「那姐姐晃着，叫俺把妹妹放床上哩。」一手托着妹妹，一手兜着姐姐，往
屋里去。
一双小手，从背后蒙住双眼，「想一想，俺是谁……」
「董存瑞。」
「再想一想……」
然后，很疲倦不是？」
「弟弟，可不是哩，现在俺屁股，还懒得动弹。」老三晃了两下，逼里，又
有点干涩。
果然，这妮子逼眼冒出腾腾热气，「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屁股不动了，逼眼还在翕翕鼓蛹。
「弟弟，老四咋哩？」
勉强扶着弟弟膝盖站起，老四已经占住地方，面对面和弟弟「卟叽卟叽」亲
嘴，下面屁股，却没有闲着，一抬，一抬：这妮子，啥时候学会日了，恁精怪！
看了会，看得眼热，逼痒，这妮子，还没有让贤的意思。就去厨房舀水，冲
的声响，听着，堪堪媲美墙外不知啥鸟的甜美歌喉，越发屁股抖的欢喜，渐渐逼
道里升起麻忽酥酥的痒痒，一点，一点，一团一团，满布全身，尝到前所未有的
喜悦感，「啊，啊啊——」，老三忽然有种尿尿的意思，奔涌上来，忙「砰——
哼呼哧——嗯嗯哼哼哼——玉玉，拉我一把该你日，日，你日——」
勉强下来，旁边喘气，「姐姐，占了……你们饭碗哩，别……埋怨
皇甫玉看着卞文静泼辣能日，啥话，都敢往外撩。虽然是富农出身，啥也不
怕贫下中农子弟，该挣就挣，该骂就骂，也就没人敢欺负她。
倒是自己这个下中农户，平时没少受男生调戏。要不是初中、高中，结识了
急忙运功，一股热气灌到逼缝里，老四「呜—」噎住气，逼里一阵抽抽，晕了过
去。
老二刚日住，逼里才攮进半根，还是让卞文静推倒一边，「你们大鱼大肉吃
「老妹，哭啥哩——咦，小弟在家？耶——」老二急忙脱裤子。
7、第7章、凭缘
「啥？便宜弟弟在——」卞文静和皇甫玉跳进来，头发挂在门框上也不知，
「这社会上，不是哥哥、妹妹两个人，还有爸妈之外其他人，需要防着，就
好像防着狼外婆一样的人，他们会害咱们哩。」
「哥哥，哪些话，不能随便说哩？」
不由得意，「小鸡鸡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日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
不开，哥哥在这里，别人都不开——」
刘作伐朝她屁股上「啪」轻啄下，「女孩子哩，可不能这样唱哩。」
「老四哩，脑袋瓜，别装多了为什么，不然，人老的快。」
「哥哥，我可不想超过哥哥，永远长不大，做哥哥的妹妹哩。」老四欢悦地
塞进尾巴，把自己变成大灰狼，屁股左扭三圈，右扭三下，洋洋念叨，「小兔子
「哥哥，谁是高潮？难道哥哥还日了个名字叫高潮的？」老四脑袋东转
西转，要找「高潮」的人影。
没有。扒开姐姐，姐姐肚皮下面，没有高潮，倒是哥哥的直直尾巴，又叫她
「啊，啊，啊姐姐逼，逼，逼透了啊，啊——」谁知，几步路，老三感觉到，
自己逼里，攮入一根前所未有的直棍，一步一走，一步一攮，一步一深入，一步
一透心，止不住「啊——啊——啊！」逼里翻山倒海，又一大股热汤，浇出来，
「大灰狼。」
「再想一想……」
「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