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蜷缩着，呼噜呼噜睡，又全不讲女孩儿样。
到了四点半，老三、老四来了，看见骨碌一床奶子，馒头一样，老四雀跃着
数数，却咋也数不清。
「也得发现黄鼠狼才行。」
「好好好，现在就找哎哟——疼哩！」腿动不得。
「要逮，你去，我还想吃一次弟弟肉哩」。皇甫玉白了卞文静一眼，巴不得，
红哩？」
「流到裤子上哩。」
「那……」
——」哄闹一块。
接着，你摸摸我，我掏掏你，我骑着你，你压着她，几个不敢大声吧，小动
「请这位同学注意语法、逻辑和事实，不能称呼小孩！弟弟哪儿小了，
嗯——」
「哎哟，对不起，我错了错了，鸡鸡奶非常人，不能常人称呼之咯咯咯咯—
「娴静犹如花噙水，日逼好比风拂柳」
「眉梢眼角藏英气，叽叽咕咕露峥嵘」
「眼前分明外来客，心里却似：老，丈，夫——」
咯」高兴。
五个姐姐，团团坐了，悄声闲话。三个娘们一台戏，那是粗戏。如今，五个
如花似玉闺女，岔着逼耳语，就是文戏，就是细戏……
过了，就容易迷糊，迷糊，就要回屋睡觉觉。六个女儿「轰」着进去，老四亲闺
女，早就不耐烦，没离开地方，就脱得精光，要哥哥抱着洗澡。
其余五个，也忙忙收拾利索自己。一时，莺莺燕燕，翠翠红红，香香喷喷，
「咦，谁的血？」
老二正自惬意，眼角扫到弟弟肚子上，点点滴滴红点，猛开始，以为是弟弟
肚皮磨烂了，细看，确实女孩的东西。
吃了算是「丰盛」的晚餐——有猪头脸，弟弟拿来的。
弟弟哪来的？自然是周姐姐食堂买的。买的吃食堂的人，都没有肉打牙祭。
自从弟弟来了，家里生活水平，那是芝麻开花节节高，石夯打地基，墩墩
「中哩中哩孔叔叔，我们七个都苗条，地方宽余着……」说了脸红，看看那
男孩憨脸。
孔叔叔也没注意，她俩咋知道「宽余」？只是哈哈哈哈笑着，点头应承……
等孔爸爸、何妈妈下班，卞文静、皇甫玉连忙上前问好，接过手里衣服，挂
在门后，张罗洗手、洗脸，高兴得俩大人，合不拢嘴，直夸懂事，不顾自己闺女
撇嘴，声言比自己闺女强……
「悄点声，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卖哩。你查上边就算了，咋也数腿窝子？谁奶
长到那旮旯儿？嘻嘻——」
「咯咯，咯咯，俺看它们都是白白胖胖，就咳咳……咯咳咳——」
看老四，还在劳心劳力数奶子，嗨，光看白胖，咋把逼，也查上，你能算清
楚？
「4个人，乘以2，咋不是八哩？」
快
速夹至大铁墩上，一番铁锤上下，一串钉铛声响，一阵汗雨飘下，那热件便成为
匠者的理想器物。放入水槽内，随着「吱啦」几声，一阵白烟倏然飘起，淬火完
老三夹着弟弟鸡鸡，用了几用，暗自庆幸，还是硬硬的。真是心喜，弟弟鸡
鸡，铁棍子变的，也该脱层皮哩，看她们四个，逼眼都变形了，弟弟的，好像又
粗了。难道四个姐姐，把逼皮贴上去哩？
老大快点日，嘻嘻地看着自己逼眼……
四个人，不知轮换了几遍，反正是，谁有力气了，谁上去，山不转水转，蹭
得逼眼看见鸡鸡，就不想开门，心里恶心，才去了猴子模样，恢复女儿态，小猫
「不是用那味，逮了只黄鼠狼你们吃了！」
「咦——恁能哩新弟弟，我们这味，能逮几个？」
卞文静、皇甫玉闻言，忙用袖子蹭掉逼眼上的红，递给来。
「哎呀——」卞文静、皇甫玉勾头看自己逼眼，都是一抹红，腿根也是，�
皇失措，皇甫玉更是咧嘴想哭，「完了，活不成哩，肠子断了——呜—」
「那是你们处女红，高兴的事，咋会哭哩！喂，弟弟，乖弟弟，我们头一次
—」
「叫弟弟，或者鸡鸡，咋能称呼弟弟格格？又错了！」
「针对这位同学三番五次错误，本官宣布，取消她今晚日——笔的权利咯咯
「咯咯，咯咯……」笑成一团，头挤头，奶蹭奶，头拱奶，奶压头，嘻嘻哈
哈，一点也不怕，完全裸露的风光，全让男孩瞧了去。
「喂，喂，静一静。孔老大，老实交代，咋着诱骗小孩……」
「姐姐，你们真有福气，天上掉下个长鸡鸡——」
「似一朵轻云刚出裤」
「只道弟弟腹内青屎人软弱，却原来骨骼清奇长家伙。」
云云雾雾，蜂拥着来，蜂拥着去，老孔家的房子，差点忍受不了这样香艳氛围，
委顿地上！
老四占着哥哥嬉戏，也学会了，揪着尾巴，往自己缝里塞来塞去地「咯咯咯
（顿顿）有。四个姐妹发愁，要是没有了弟弟来，以后饭咋吃？晚上觉，咋睡？
6、第6章、乱亲
六个闺女吃着大白兔糖，自然说话就甜，甜得孔叔叔、何妈妈高兴过了头，
俩女孩报告批准，舒了一大口气，忙回家，给家里打招呼。
几家大人，互相知根知底，自是没有人打别，同意自己孩子去同学家住——
实际是，去日哩，哪有只住简单哩？没看女儿眉梢春风得意脸腮涨红？
等俩闺女提出，快毕业了，想念同学情，在孔叔叔家，借住一晚，挤一挤，
挤出同学厚意……自然，俩大人笑哈哈答应了，「咱家床铺大横着躺不下，竖着
躺，不中，老三老四打地铺……」
老三低头看那鸡鸡欢快出入，奇怪，弟弟才多大，恁能日哩？听后边男生说
恶心话，「要是我娶老婆，一天日十次」，日你妈十次！那么，我要是嫁给弟弟，
一天得日多少次十次，才叫俺去上学？
「你查了是几个？」
「我数了三遍，一次个，两次个，咯咯咯咯，人咋能长三个奶奶，
猪婆子？咯咯咯咯——」
成，丹田里，红、绿小球，砰砰地跳跃……
老二夹着，没了头一次这样的火热，却有着卞文静、皇甫玉没有的深度、�
扬，跟着老二的节奏，刘作伐鼓蛹鼓蛹地钻着，探着，无限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