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呼，双手搂过去，「抓住了——」头撞到三姐的屁股，捉住油腻腻、滑不溜丢
的东西。
老三遭这一撞，早就压抑着的嗓门，猛然放开，胯里一勒，轰然一股痉挛，
刘作伐摸着老三青涩的屁股，就着她掀动的势头，一手轻托她的胯，忽悠忽
悠地上下忽悠，「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地忽悠，送的老
三，激情得不知东西南北。
正好，老四身板也酸软，都一块滚床上吧。
仨人「呱呱唧唧」倒在床上，老三自然占了下边，老四坐在哥哥胸脯上，嘴，
唾沫飞舞地讲，手，比划来比划去，眉眼也没有闲着，扬起，皱着，弯曲，屁股
「快起来穿衣哩，恁知道贪玩！」
「你们都藏过了，就不要我藏？呜呜——」
「好好，你慢点，别撑破哩！」
老四见床上剩下自己和哥哥，满心喜悦，都走了，地方可宽敞了。胸脯上坐
坐，腿上滑滑，瞧见哥哥尾巴露出来，你们会变，俺能不会？
也学样在腿窝子这儿藏藏，那儿躲躲，想起前天，也在缝上划拉，不想，真
「呜咯咯——哥哥会变戏法好哩，好着哩——」
床上翻了两个跟头，「我也要变戏法！」
骑着大姐，颠颠，再颠颠……
扬起巴掌要打……「呜呜，哥哥长尾巴不是人咋是狗狗——呜呜——」
「你看见哥哥咋是狗狗？」
「那不，尾巴恁长——呜呜——」
刘作伐岂能让她胡来，还不把老三脊梁压断？还是伸出条胳膊，代替她姐姐，
骑着、吊着、旋着高兴了，才罢休。
自己动手劳动，从来都是烦人的事。这不，老三「唧，唧，唧，唧……」抽
「哥哥——呜呜呜呜哥哥你，你不是人呜呜——」
4、第4章、热亲
老幺妹妹「呜呜」，众人倒没吃惊，小孩子家，哭哭啼啼，惯常哩。但喊出
二姐姐屁股前边长尾巴，尾巴没了，冒出的热气，二尺长。俩姐姐怪哩事哩！
尾巴呢？掉出来哩。瞅瞅，咦，大姐咋也有尾巴，坐那儿看呢，那尾巴，翘
来翘去，猫在逗自己尾巴玩儿，嘻嘻，「砰砰，砰砰……」藏猫猫地，藏到姐姐
将「啊」噎了回去，热乎乎又回来了，里面火山爆发了，灼热的岩浆，烧得里面
滚沸，平生一股热尿，冲出来半调羹。老二腰一软，「噗」歪在老三身上。
「弟弟，老二没事吧？」
脸朝上，湿漉漉的眼儿，冒着热气。
老二趁老大过去亲嘴，直奔下边，一条腿撩上去，眼儿张着大八字，瑟瑟地
进去，老大只好磨蹭小弟的胸脯。
刘作伐坐起，手拍打老三背后几个穴位，老三从晕迷中醒来，掉头扑过来，
「弟弟，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恁难忘，骨子里的难忘！」
老四迷瞪了，姐姐尾巴咋又长到前边了？
指指头，指指后脑勺，指指肚子，又指指腿，歪着头想了想，「都想，全身
想，脚趾头也想！」
老三不吭声，边拽着走，边拿着软长条往里捅，等走到里屋，大功告成，进
「喵呜……喵呜……哟哟哟——」匍匐不动。
老四被眼前事困扰，蛐蛐变成油腻，三姐屁股后面长出尾巴了？三姐咋学着
猫叫唤？爬那儿不动，是不是生病了……
老四讲了一阵，口干舌燥，不得不清净下来，听见耳边传来清晰的「啾，啾
啾」悦心动耳声响，大为惊喜，「哥哥，快，抓蛐蛐！」
转过来，转过去，在床上找好玩的蛐蛐。红蕊蕊时而闪现，时而隐秘，一声
掉来掉去，扭得胯里缝缝，七歪八翘，白腻子铺底，红蕊吐立，是刘作伐见到的，
最美的花儿，丹田悬着的红球，猛然润了一些。讲着兴发，站在哥哥胸脯上，跳
跳蹦蹦，班里发生的不可笑事，也表演成兴味十足的事了……
扯一会，又是动腰，又是动屁股，两腿还得支撑着，端正架势，脑袋也得晃，两
手还得反推……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空闲零件，这不更累人、烦人？
所以，没一会，就央求弟弟出力，自己歇歇，「嗯嗯——」
「狗尾巴，又不是剪刀，怕啥？」翻个白眼，又专心扒缝藏那油滑滑大尾巴
……
吃过晚饭，孔所
叫自己藏起来哩。这不，那尾巴尖，不就没了！
不过，能藏起来尖，就能藏起来杆。用劲，用劲，再用劲！
老二进来，看见四妹在自己胯里捣鼓啥，近前看了，朝屁股上拧了一把。
老二、老三看闹钟，快五点，时候不早，爸妈要回来，起来收拾。大姐迷瞪
会，也起来，拐着胯，黑毛毛上，滴滴拉拉，老三赶紧扯纸递过去，大姐姐咧咧
嘴，出去洗洗。
「你看看哥哥还有尾巴？噗——」大姐紧紧地按住。
「没了。」
「那是哥哥变戏法，逗咱老幺玩哩，啊，笑笑——」
的话，吓坏了两个半：大姐正自美哩，听得模模糊糊，老二、老三正苏醒哩，听
得分明：坏菜，这死妮子要向爸妈告状，抖落出来，这，这，这天上掉下来的好
弟弟，带来的乐事，还会能继续？
粉红洞洞哩，「噗噗噗」进去一大段「噗噗噗砰」出来一小段……
怪哩，那尾巴没毛！
那尾巴，弟弟也有，姐姐咋着拽，都拽不掉！
这事整的，大人来问小孩。
「没事，停会就好了。」
停会就好了？老四目不转睛地在纳罕：三姐屁股后长尾巴，尾巴没了冒热气；
刘作伐手里团着大姐姐的柔软，见她馋嘴巴巴样，心里不忍，都是热乎自己
哩！下边一顶，凭空长高二寸，老二不防，屁股顶得耸高半尺，热乎乎的身子，
掉进冰窟窿一般爽快，「啊」字没有出口，「噗」落下攮进，逼路似乎长了一尺，
胡同里响起脚步声，听声辨人，知道是老大、老二回来了，就没有动。
正匀整走路的脚步声，忽然乱了，「噗通，噗通……」趔趄着跑进来，「弟
弟，弟弟弟弟」人到了屋里，衣服到了床上，光亮亮俩人，挤过来，挤得老三仰
去了，长长嘘口气，半直起腰来，扶着床帮，一点，一点往复地试探。
老四高高在上热闹够了，不见三姐身影，奇怪，四下里瞅，低头发现三姐弓
腰控背，低低哼唧，忙忙从哥哥肩膀上出溜下来，要骑着姐姐哩，「姐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