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哩哥哥，俺屁股直，还是腰直，还是……」
「腰直，屁股自然直。坐好，开始了——」
「咦，嗵，咦，嗵，咦咦，嗵，咦咦咦嗵，咦咦嗵咦咦嗵……」
见刘作伐不吭声，爬在胸脯上，侧耳听「咚，咚，咚，咚……哥哥，你心跳
恁慢哩！是不是想俺哩，还是看见俺光身子，吓坏哩？」
「严霞光哩，俺刚给人治病，还没有理清道道哩，不好说。咱安静会，叫�
「好哥哥，三天，真能治好人家病？」严霞光知道刘作伐治好了几个人毛病，
有捏几下的，有推拿几下兼吃药的，有不能治的。多少赚了几块钱。羡慕得严霞
光这几天，总是嬲着，两天不日，就掉了魂，要得了啥病。
「刘作伐，等等俺哩。你咋知道人家房事勤快？」将日逼，说成「房事」，
没有「房」，就日不成「事」？牛得田暗自腹诽，回来，找个地方，看看和你刘
作伐，能日不？
肾俞，多停会，灌了点真气。
「可以了。若半里开始腹胀放屁，回家，就熬玉米粥，多熬会，稀点。」
汉子千恩万谢，扶着媳妇走了。
牛得田心里嘻嘻地笑，回头叫他给咱算算，看看咱逼毛有几根？给人家看病
哩，问这些咋哩！
「对，对着哩。」汉子搓手。
「是……」汉子惊讶。
「后边你们有两胎，都没成。是吧。」
牛得田直吐舌头，人家逼没本事，关你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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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哩。
让她汉子摸她小腹，摸了几遍，才说里边好像有土块硌手。
「这就对了。你们结婚几年了？」
看看头发干枯，像冬天一把草；面色两块瘀斑问那媳妇，不是胎记。问她饮
食，说是口干，咋喝水都不解渴，又不想喝水，干的难受，做饭，看着难受，男
人做好了，吃两口就恶心。前后半年，村里村外，也看了十来个大夫，不见效果。
一会，她娘风风火火嘟噜着，「娘逼哩，恁热天，去地磨洋逼哩……」
院里重新静下来，刘作伐看严霞光，在怀里死死地睡着，扒拉眼皮，千呼万
唤也不醒。无奈，只好自己起来，见严霞光胯里，油亮油亮，黏黏糊糊，没有发
轻盈。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红色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上，严霞光逼里着了火，
反射出油在沸煎时的火焰来。
天空被自己逼里火染成了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倒映在流水上，整个大河上
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明亮的阳光在刘作伐头上，涂了一圈、
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严霞光挽着刘作伐，像个刚出门的新媳妇，羞答答地露
出半个脸来。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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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霞光奇异「咦」一声，逼里「嗵」一声，「嗵一声，」顶得逼里边暖洋洋，
麻洋洋，酸洋洋……几股味混杂一块，就是喜洋洋！
严霞光坐着，就升天了，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刘作伐身上，变
享受享受。」
「咋享受哩哥哥？」
「你坐直了，闭眼。」
现在鸡鸡在里面紧紧地钻着，严霞光就啥病也没有了。
「别砸了招牌，神手哩！神手爷——」挺着葫芦大的奶，撅着红嘴，噱噱地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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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3章、增识
「大夫治病，你小孩子家吵吵啥哩？」刘作伐背着手，装大人。
牛得田看看路上，就她俩，「那咱们今天的的房事……」
「刘校长——」
「咋不收钱哩？」牛得田逗他。
刘作伐转头谢门岗师傅，「呀，呀，神手哩，俺就是干粗活哩，没啥，没啥
……」
「明天，叫你孩，也一块过来。来，来，这位大嫂，你顺着圈椅斜躺着，今
天，先顺顺气，回去，能不断放屁，晚、早起能顺利喝下玉米汤，咱就接着治。」
就着门岗师傅的木圈椅，刘作伐沿着胳膊、脊柱，走了两趟点、按、搓。在
「是哩，是哩。」汉子更惊讶。
「第四个孩子，脸色黄，常肚疼，没有十二斤重，对吧。」
门岗师傅站起来，这孩子今儿算卦哩？
牛得田吃吃地笑，你直接问人家日逼几年不就得了！
「九年，十年？」迟疑地看媳妇。
「前五年，你们夫妻勤快，有四个孩子，是不？」
刘作伐捉脉，脉息细若游丝，明显养卫不足，也有先天不足症状，符合现在
情况；脉搏跳动缓慢。刘作伐眼角，瞥见她丈夫，在旁，手脚无措，显出村民特
有的动作，暗自好笑。这汉子，床上力气恁大，担心媳妇身子，就没法子，只有
肿，就端水给她抹擦了，穿上大裤衩。收拾了自己腥气味十足的鸡鸡，去上学去。
课间，门岗师傅又领来一个媳妇，三十来当岁，面色郁黑，懒怠动弹。牛得
田见刘作伐外走，跟了几步，知是治病哩，忙忙跟上。
面变成了紫色。天边仿佛燃起大火，严霞光在火光里，扑向炎炎的刘作伐，挣扎
着，扑腾着，喊叫着……
严霞光爹在门外吆喝一声，「小光，上学哩——」扛着家什，自己下地去。
耀得人眼睛发花。
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校园。那太阳暖洋洋的，它
伸出漫暖的大手，摩挲得严霞光浑身要多熨帖，就有多熨帖；要多轻盈，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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