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温温实实的洞洞,钻钻攮攮,在里面出出进进,慢慢运着功。
停了会,严霞光「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只是身子动不了,软塌塌地哼
唧。
然大悟,「那,俺有空就来哩。」
「俺巴不得哥哥,夜黑都来哩。」羞羞从胸脯下探出头,交颈鸳鸯一般无二,
只不过,头一伸一伸,耸动着,带来阵阵「呱唧,呱唧……」聒噪。
唧咕咕噗噗」地响。
「哥哥,这滋味真好!」头埋在小身板里,发丝「沙沙地摩挲着还显得单
薄的胸膛。
次,都有的事情!」
刘作伐听了,老大吃惊,「爹,那咱家种过那么多地,咋不见钱粮哩?」
「咱现在晚上做的,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粮哩。不然,哪有咱们吃的饱饭,还
刘作伐随爹去黄河滩练习枪法,这是祖爷留下的传统。枪支拆卸、组装、瞄
准……这些基本动作,四个月了,早练得七七八八,闭着眼,也能做好。半夜出
发,一路河滩荒凉无人,爹指点着附近沙地,祖爷时候,这里种啥,那儿种啥,
「没,没,可没。上下学咱俩一块,俺有啥要瞒着?」
「咱可说好了啊,反悔的,可是小狗,不,小鳖孙啊!」
「中,中,鳖爷也中。」哼,你愿意,俺也愿意。刘作伐那手,俺一个降不
「俺干干净净,眼还是原封哩。俺是听大人说闲话,上课没事琢磨这道道。
牛得田,咱可说好了,你要是尝着谁家伙了,也叫俺分享分享,可不能吃独食啊!」
「这话……」
胯里,「啵啵啵啵」才停息。
「啊呀,好哥哥,你咋摸过来了,叫俺看看你脸,是不是真在梦里哩?」
睁大大眼珠,玉腮泛红,双唇娇艳欲滴,妙眼勾魂摄魄,双手托起刘作伐脸
还说俺水不水……」
「嘻嘻,牛得田……」郑古禾左右看了看,只是她俩。「你看看你尿的,蜘
蛛丝一样,日头照着,都发光。你那眼眼,也明亮亮,抹了几两油?莫不是,�
看见了钻心想的人,牛得田心里,也安静下来,瞄了两眼,顿觉气也顺了,
腿也有劲了,奶奶,也不忽悠了。猛觉得胯里憋的慌,才想起,两节课了,还没
有顾上上厕所,夹了夹,忍了忍,一溜小跑,拐向厕所。
拿眼珠剜了一下郑古禾,喜得郑古禾直打跌,「俺的美人儿,瞧你眼珠,能
蹦出水来。俺说哩,上课俺歪头瞧你,总觉得你今儿个变了,变哪了,俺想不出
来,现在看来,妮子莫非水多了?」
「啥心不心?叫别人听见,俺还……」
「咦,话没说完,脸皮咋恁红嫩哩,看看,可不掐出二斤水珠儿?再看看,
看看你那奶奶,啧啧,波涛滚滚,连绵起伏,俺瞧着二月萝卜哩!」
「咋哩,俺脸上长花哩?」
「不是脸上长花,怕是眼里边长了花哩!」
「哪有的事?俺眼里长花,还能瞧得见东西哩!」
寻找啥似的。
掀开下边床单,严霞光两腿光光的,夹着绒绒毛,肿胀消失了。
探手研磨了回,那儿已没有灼灼烧手感觉,小草拂手,手心痒痒的。
到了后半夜,起身回家。
上午课间,牛得田不像以往那样,去找刘作伐,扭扭捏捏地在远处,拿眼瞥
着刘作伐。好友郑古禾感到奇怪,扒拉着她脑壳,左看右看,牛得田不耐烦,
「呱唧」了一会,腰软,胯酸,屁股扭了哪根筋道,松松垮垮塌床上,「哥
哥,俺扭不动了,逼眼里恁欢实哩。」小嘴吧嗒吧嗒,咬着刘作伐嘴,迷糊过去。
刘作伐嬲着严霞光,自己翻身在下,撑着她,将刚才在胡巧凤那儿感悟到的,
「啥滋味?」
冷不防听了,刘作伐没有反应过来。
严霞光羞羞地,拱着头,屁股又鼓蛹十来下,「卟叽,卟叽……」刘作伐恍
盘,细细察看,毛茸茸的小平头,衬着一张略微白皙的小圆脸儿,眉清目秀,唇
红齿白,爽朗可爱,沉静地对视着自己。
「你这贼相……」又舍不得说下去,忙俩手揽着,屁股朝上耸了几下,「唧
有力气练武?」
「就那一点?」
回忆祖爷时候的辉煌。
「亏得你祖爷,自小谨慎,多长几个心眼,开了二万多亩沙滩地,临到解放,
硬是没有叫人识破,是咱家种哩。不然的话,哪有咱现在中农成分?怕是打死�
住,正好有个帮手。
各自打着主意不提。
6、第6章、得悟
「你能做得出,为啥俺不能说得出?拉钩,别反悔,谁叫咱俩好哩!」伸出
小拇指,勾着牛得田手,猛地一拽,拽到怀里,「嗳哟,俺说哩好你个牛得田,
奶奶顶得俺心里都发颤,肯定这两天,你有啥瞒着俺独自干哩!」
那……」
「郑古禾,今儿你中邪了,净说些稀奇古怪事哩。看你恁懂行,莫不是,�
做过啥尴尬事体哩?」
「牛得田,得田——嗳呀,俺说你哩,只顾你去放水,咋不喊声俺哩,白叫
俺夹了一泡水,等你半天哩。呲呲……呲呲——」蹲下就尿,差点尿到裤裆里。
「快上课了,俺才想起。对不起哩郑古禾,看看你那水,要淹没你脚脖子哩,
「净说些莫名其妙话哩!俺哪有水哩,净胡嗒嗒!」抽身教室后走去,果然,
刘作伐托着线路板,在问物理老师啥事哩。
这小子,就不想想俺,光弄些别人不干的事!
「还五月黄瓜哩。没影子的事,恁瞎咧咧!」牛得田眼珠子寻来寻去,这一
句话话功夫,这人,上哪去了。净怨郑古禾,光打岔,可不把美滋滋的心,都打
乱了。
「可不是,俺也奇怪。以往,一下课,你牛得田都要缠着刘作伐一会,然后
才和俺们在一块。现在,只是眼珠子过去了,身子还在俺们跟前,喂,是不是有
心了?」
刚一对嘴,严霞光一木楞,吓醒了,待看清是刘作伐,才捂着嘴,抚摸着胸,
「啊呀,你个作伐,也不说提前……」赶忙张嘴对上要离远的嘴,红舌蛇信一样,
撮盐入火地「啵啵啵啵」咂摸。直到把人咂摸到怀里、身上,手拽着硬翘翘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