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血色从手背流向手指尖,衬托得似乎几串蚯蚓匍匐,血色愈发愈浓……
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是洋鬼子后代。全村,看没有第二个这样皮肤、眼珠、
奶、身架哩!
是蝴蝶扑朔的翅膀。睡着了的姐姐双眼紧闭,让人面对这张画一样的白皙脸庞,
浮想联翩。粉红色的双唇没有昨夜那么娇艳,却能使人联想起院里的含苞欲放的
月季花苞。她的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俩肉肉的球球,上下起伏,像俩个调皮的
约莫四更天,刘作伐照例龟息醒来,立马觉得体内不同于往常,一是呼吸�
远深绵;二是伸胳膊蹬腿,分外有力;三是全身,包括鸡鸡,都在暖呼呼、腻乎
乎包围着,特别是鸡鸡,硬棍一般,泡在一汪弘水里。这才想起,自己在姐姐这
叫你皮肤嫩的出水!摸着的人,看看腿缝还是不是严密?上去的人,没有一个心
里不「啧啧」,同样吃不饱饭,自己咋是那榆树皮皮囊,看着人家的样子,恨不
得如男人骑上去痛快一番,做鬼也不冤屈枉自来世上哩。
「啊呀,天上飞来个大鸟——」王大嘴娘们,嫉妒书记那熊样,张嘴胡乱吆
喝。
书记正要伸手关怀下积极劳动的粉红人,听声吓得一哆嗦,人「噗嗒」软到
您的革命精神,改造改造。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改造好一个反革
命分子,那还不得胜造十七级浮屠……」
「咹,咳——咹,王大嘴媳妇,俺胡书记,行得正,走得正,坐得正,行不
点亮灯,岔开腿,哎呦呦俺亲弟弟哩,还树立着旗杆哩!
再看看自己胯下,腿帮淤红,黄毛上,泥泞不堪,黏糊糊,也不知都涂抹的
啥?
书记讪讪地转几圈,「咹,咹,大家好好干,争取咱夏季小麦,再迎来革命
高潮咹,这个,这个高潮!」
「听听,咱书记是来高潮哩,就你那洼水,书记会高潮?」娘们互相打趣,
低低,小船似的飘摇……
6、第6章、新轨
胡书记这两天,狗走窝一样,背着手,勤快地往十五队地头跑。几个娘们笑
呦呦,爱死了弟弟,咋知道和姐姐说悄悄话哩耳朵痒痒,啊,弟弟,你慢点拽姐
姐上树哩哎呦呦,腰呢,腰哪去了?胡巧凤赶忙找,找了一头头汗,弟弟哩,弟
弟哩,姐姐腰没了——猛然醒来,啊咦,弟弟在戳自己哩,「噗!噗!噗!噗!
集……
胡巧凤正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哎呦啊,弟弟咋在前边和自己招手哩!赶紧
跳上去,挽着弟弟的肩膀,嘻嘻,还有弟弟那结实的鸡鸡,也被自己拽在手里。
试着再晃晃,姐姐胸前圆圆鼓鼓,同样摇摇晃晃,两个红珠珠,像是天上的
星星,眨眼,霎眼,烁眼,自己鸡鸡,钻钻,挤挤,深深,腻腻,又一股股舒服
劲,沿着脊梁骨、后脑勺、到百会,前行,归纳到丹田,暖洋洋聚集。啊,这就
两个肉球,像两筒气管,忽悠,忽悠,忽悠,不断冲击着弟弟。
良久,球球才安顿下来,结实地堵着弟弟的嘴。
又停顿良久,才恍然悚憟,扒拉开肉球,去找弟弟胸口,听出弟弟心脏还在
啊呸!自己咋能和村里人一样想哩!
拧了一下自己,却不防带动屁股晃动,姐姐球球跟着晃,自己鸡鸡跟着晃,
一股前作未有的舒服,洋洋地从后脊梁传来。
娃娃。
姐姐的右手腕搂着他,左手斜斜地伸着。拇指有一半是压在脸颊的下方,之
间很柔软,稍微向内弯曲,但是手指的根部有可爱的洼陷,少许弯曲却不明显。
儿,待了一夜。
缓缓睁开眼来,破窗户洞漏进来的晨曦,却让他呆了:淡紫色的长头发顺着
床单皱褶的线条流畅的披散着,柔和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睫毛纤长的像
又不知想起啥,或许是怕外人瞧见,赶紧「呼」吹灭了灯,上去将弟弟盘在
自己身上,忍着疼,着实夹紧了那根可人的物儿,才长长吐出口气,嘴对嘴,噙
着弟弟,安心地睡了……
「住手!」胡书记从地上勉强爬起,看
田埂。
「快哩,地主闺女锄翻了书记——」
几个娘们趁机上去,按翻粉红人,这个一把,那个一摸,一把的人手上使劲,
改名咹俺是有娘们的咹,这个这个咹,」扭头瞧胡巧凤还是低头干活,粉红的侧
影,心里猫爪了几十下,脚步拐向胡巧凤跟前,瞧着近前的嫩滴滴,不由自主,
腿哆嗦哆嗦,口水流出四尺半,也不知晓。
眼珠子却剜向旁边低头干活的胡巧凤,这骚娘们,书记的水恁肥?近几天,越发
水灵!越发红润!捎带俺们,也想上去压几压,来个凤凰缠尾。
「书记,俺的好书记,要么俺给您做个媒,放着现成的反革命土壤,您得用
着打趣,「书记大人哩,俺们脸上抹了蜜水,把书记这老蜂蝶,招来俺这穷疙瘩?」
「哪哩,书记下来是体察民情哩,看看你这高地,近来给生产队添产量了没
有?」说着,还伸手抓几抓,对面娘们松垮的奶。
噗——」。看看自己这懒筋,咋能让弟弟那小身板,独自给自己忙活,自己不成
了新型地主!啊呀妈妈哩,爹娘哩,就弟弟不嫌弃自己这姐姐咋恁体贴姐姐哩,
俺那眼,「咦咦……咿咿呀呀……」抬起屁股就是猛送,「啪啪」耸得弟弟高高
走啊走,走啊走,两边红艳艳的香花,跳动的蚂蚱,长长的树林,自己咋着都想
顺着树干去爬哩,弟弟,慢些,让自己拽紧哩。弟弟真好,自己心里一想,弟弟
就知道了,哦哦,火热哩,弟弟,嗯嗯,火热哩弟弟,快来揪着姐姐的奶奶,哎
是爹爹给自己传授的、祖上累积下来的另外功法?
不行,再晃,再体会;再晃,再琢磨,来回钻,磨,像是在撬杆上攀爬,百
攀不厌;像是在跳床上翻滚,千跃不休,循环节奏耍出来,一股股暖洋洋顺着汇
「咚—咚—」,两手抚胸,「呜呜」欲哭,又猛然化为「噗嗤」!
啊呀,自己只知道爱爱爱爱弟弟,却不知将才自己癫狂,几次差点将弟弟捂
死、闷死、压死、揉死、墩死……还有,弟弟的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