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圆俩球球!
「弟弟,你咋进来的?」
「门没关。」
「嗳吆,你这孩子!」低头看着是刘语阵家的孩,白瓷人放心了,街里都瞧
不起她家成分,说啥闲话的都有,因为白皮肤,黄头发,有骂她是「俄洋鬼子杂
种」,有编排她是白狐仙后代……只有刘家人,见面都是客气称呼,「胡家二妮!」
馋哩!
大着胆子圪蹴到床前,白生生就进到眼里似的,舍不得离开半眼:乖乖,这
世上,皮肤咋有恁好的的人哩!
不行哩,差着十岁哩!嗳,可怜自己家地主成分高,爹被斗死,娘气疯掉水
里淹死,哥哥一气,跑了,两年都不见人影!
东邻刘大旺媳妇,见自己解手,屁股比她白净,就拦扯这硬看俺胯里。她那
小心在意地擦了胸脯,红肿消退些;擦胯,俩腿根,都掉了皮,心疼得直掉
泪;擦擦胯里,软软的鸡鸡,咋着也扶不直,连皮也不敢捋过来,一动,弟弟双
腿就抽抽。手攥过去,滚烫滚烫,心疼得直抹泪,功臣哩,不是弟弟这小嘎子,
坐下瞪眼瞧,刺啦,刺啦,火烧火烧,两片皮左右翻开,露出个血窟窿!娘,
你闺女不是石女!有洞了!
待要搂住弟弟,伸出去的手,又收回了。哎呦啊,弟弟别叫自己压死了哩。
左手里间,传来床「嘎支支」一声,接着又是一片沉静。
轻巧地滑步移动到里间门口,半截门帘,懒洋洋地悬着,剩下半拉,在地上
胡乱躺着。
猛然浅啡色瓷人坐起来,荡得胸前两个球球,羊癫疯一样晃荡,两眼张皇地
寻找,待看到胯股下,弟弟张嘴喘息,才捂着咣当的球球,连缓几口气。定睛一
看,啊呀,弟弟哩,咋恁样哩?
呼喇呼喇火热。
又觉得胯里边,谁在拿着火捅子在烧麦秸火,越点越旺,越旺越热,恨不得
把屁股撩到天上,撩到云彩里找着雨公公,浇她个三天三夜水降降温哩。
弟,俩圆鼓鼓的奶,被唆吹气一样膨胀,膨胀,恨不得把弟弟,一下塞到自己肚
里。七手八脚,手忙脚乱,不知咋着去搂,去亲眼前的弟弟,只觉得自己整个地
被汽油热化了一样,搂着弟弟,东搂西歪,后来干脆夹着弟弟,俩腿乱耸,俩瓣
小手捧起那圆球球,「姐姐,你这儿咋比俺娘的奶奶硬挺?」
「你想吃不?」
「俺娘的奶,被俺吃瘪了,俺怕给姐姐吃凹哩。」
唇,不禁将嘴移到那嘴唇上,啄了一口。
「弟弟,早起吃啥来着?」
「俺昨夜黑,和三哥掏摸麻雀窝,捉蛇来着。」
刘作伐猫着腰,顺着破墙根溜进胡巧凤家,几堆乱柴火垛,随便码在院里,
小孩们在此捉迷藏多少次了,熟门熟路来到正屋,果然见房门大开,静悄无声。
几面瞄了瞄,不见别的动静,一个跃窜,人到了正屋门后,蹲下来细细察看。
这死书记!「弟弟能帮姐姐关上去吗?」
「能。姐姐等等。」一猫腰,人弹射出去,眨眼又回来了。
「弟弟过来,叫姐姐好好看看。」拉着手近前,圆乎乎的虎脸,厚敦敦的嘴
有几次,看她上下阑珊,还悄悄派闺女,送来两身半旧衣服……
「老四,看看姐姐好看不?」
「好看,比穿衣好看。」大着胆子站起,直挺挺的奶子,快要顶着脸了,恁
看着,看着,止不住伸手摩挲……
「谁——……」白瓷人胆颤坐起,带动着屋里的白,也移动了。
刘作伐痴迷着眼前白瓷白瓷的人,比案几上伟人像的白,还要细腻、流动!
慢慢探头,里屋亮堂堂地,奇怪,门口还黑哩,咋着?眯眼细瞧,床上躺着
一个白瓷人,怪不得屋里没有点煤油灯,就恁亮哩。
看看,那白瓷人不动弹,像一条案板上揉好的白面——真要是白面,那就解
胯里,黑醺醺胡子拉碴,恁大个黑紫口子,看见俺那绿豆眼,刺刺地尿尿,完了,
还要用黑皲裂萝卜手指扒
自己一直被人冤枉是石女嫁不出去。怪哩,四年多,多少次,半夜书记摸进来,
用强半夜,攮不进去,咋着弟弟一来,就进去哩?莫不是,弟弟才是自己男人?
何况自己,手指头戳,也没有戳进去过!
小小心心,将手伸到鼻孔,「呼……呼……」俺的可心弟弟,累岔气了!
勉强起身,去水缸里舀水,脸盆盛了,拿块快成渔网的毛巾,过来给弟弟洗
擦。
身上被自己搓揉得红彤彤,好几处掉了油皮,尤其是弟弟的小鸡鸡,全是红,
再定睛去看,啊呀,坏了,弟弟那儿烂了,全是血哩!屁股下边也是血!「呜呜
…」不对哩,自己胯里边,咋着也都是血?伸手拨拉,里边还冒哩,莫不是……
「啊呀呀,好舒服,啊呀呀,好美哩呼哧……呼哧……」白瓷人不见了,剩
下个身上粉红粉红的瓷人,俩奶,气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去,滚啊滚啊,滚得浑
身抽了筋一样,软软绵绵,温温暄暄,只想着在云彩上漂浮着,永远,永远……
屁股乱墩,床上乱滚,乱压,忽而自己开了窍一般,云里雾里飞驰起来,好像那
有缰绳引着的野牛犊,冲啊冲,冲啊冲,冲得自己奶儿车轮似的滚,滚,滚,趟
过水稻田,越过玉蜀黍地,踩在高粱杆梢,悠呀悠,悠呀悠,泥泥泞泞,光脚板
「姐姐的奶,和你娘的不一样,越吃越鼓哩。来,弟弟,大方地吃!」
「吧唧……吧唧……咯咯,弟弟吃的恁威武哩,来,光光的叫姐姐搂着。啊
哟哟,俺的亲弟弟哩,恁贴心的弟弟!」胡巧凤胡乱地,紧紧搂着光滑厚实的弟
「弟弟比俺有福。俺爹在世,常夸你家人勤恳,会过日子哩!嗨——弟弟,
你嫌弃俺不?」
「俺看着喜欢还来不及,咋会哩!」
正对门,还是老样,一张八仙桌,两边罗圈椅,案几上摆着伟人瓷像,对门
悬挂着毛主席像,再就是灰尘。右手是灶火,上面倒是干净,放着铁锅、笊篱、
面盆,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