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性饥渴的折磨,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我这四个小时一直在性高潮
的边缘徘徊,可就是达不到。我的肉体兴奋地在燃烧,渴望性高潮的到来,但自
己却无能为力。然后卡洛尔回来了,盯着看我吸完了第七个或是第八个姑娘,看
前一个姑娘刚完事她就取代了她的位置。等我吸完她,已经有四个姑娘等在
房间里了。每个人都轮番站到我脸前,哼喘着,淫叫着,攥住我的头发,把胯部
塞进我嘴里。
她快活地哼喘叹息着,在我脸上骑着,一旦她觉得我舔得不卖力,便抓住我
的头发撕着扭着。我舔了好长时间她才来,然后她自顾自地提上裤衩,把振荡器
往我体内一捅,向我招了招手,走了。
女子虐待,热衷于暴露极端的自我,暴露我的肉体、我的心灵和我的感知,任人
奴,她是基妮的私有财产,只受她支配。
我已经说过,我觉得绑吊是一件非常有刺激性的事。来到这里以后我对疼痛
也有了类似的兴奋感,至少是在性刺激条件下的疼痛。我不知是为什么,不知我
性高潮丝毫无助于我从这晕眩状态中恢复过来。
我想我的神经实际上已经不能自己了,因为在这以后的事我都记不清了,只
知道我在承受无尽的快感,高潮迭起,连绵不断,直到我最终失去知觉。
入我燃烧的小腹里,然后抓住我的屁股做扶手,开始操我。
我还火烧火燎,就像处在一个无穷尽的性饥渴状态,即使我已经历了如此剧
烈的性高潮,她的抽插又迅速点燃了我蒸腾着的淫洞,带给我一波又一波新的快
碰到了地毯,然后又把链条固定住。
她又走开了,回来时身上戴着假阳具。她的胯部现在和我的同高,她毫不费
力地把已经没电了的振荡器从我火烧火燎的胯下取了出来,然后把粗大的黑色假
的双手在我的腿上摸来摸去,可就是不碰我的裂缝。只要在我的阴蒂上用力揉两
三秒钟就能让我登天,可她就不。
她只是把双手顺着我的腰部和臀部上下摸着,手向下轻滑,一直摸到我的头,
只感到体内悠长而美妙的温热。过了很久我大腿上的刺痛才缓缓地渗透到我的心
田,又过了很久我才明白我到底是在哪儿,在干什么。
过一会儿就会有一个姑娘走进来,看到够不着我,多少有些不甘心。有几个
切。我的头由于充血而膨胀,一跳一跳地痛,我已经不能思维,又扭动挣扎了一
会儿后,我昏厥了过去。
卡洛尔用嗅盐把我弄醒,我顶多是半醒着被她用链条越升越高。升得越高,
变成了一片噼啪乱响的超热神经团。我拼命地狂吼着,尖叫着,哀号着,声嘶力
竭,她赶快去拿了只拘束球塞进我嘴里。
我发疯般地摇摆着,我的身体在链子上转着扭着,就像鱼钩上的一条鱼。我
我尖叫着,同时感受到猛然的疼痛和剧烈快感的烧灼。痕7在我的臊逼愿
意承受任何刺激,即使没有振荡器,我的阴蒂也在绝望地震颤和嗡鸣着。
她的皮鞭再次落下,狠狠地抽在我胯下,正好打在我的阴蒂和屁眼儿上。我
我被倒吊了这么长时间,觉得头胀得像个倭瓜。我感觉连续几个小时血液集
中在头上,它都要爆炸了。我头痛得要命,几乎要抵销我小腹下难耐的需求,但
又绝对不能淹没它。
真是个小色鬼,对不对?」她笑着说。她把振荡器从我的裂缝中完全取出,
让我空虚流汁的阴户可怜地独自大张着,她自己却褪下裤子,把她的胯部顶到我
嘴边。
着她出去。
「我告诉过你,没我同意你不能和别人操,你个骚贱的臭婊子!」她狞笑着。
「主……主子,」我呻吟着:「主……主……主子……」
她们的手摸着我的身体,但从不摸我的胯下,也不碰我体内嗡鸣着的振荡器。
一个姑娘使劲捏我的奶子,长指甲嵌入我的嫩肉,可她只捏了一会儿,不足以让
我销魂动魄。
她肯定说了卡洛尔房间里出了什么事,几分钟之后另一个姑娘走进房间,也
把裤衩脱了,让我吸她。刚吸了一半,又一个姑娘走了进来,得意地傻笑着看着
我们。
然后她攥住我的一头金发,用它做把手,把我的头向前向上拉向她的胯下。
她把下体在我脸上磨着,我拼命地在她淫洞裂缝处咂着,吸出一股股粘乎乎
的淫汁。
体内什么东西对这种惩罚和折磨反应这么强烈,强烈到我不能驾驭,虽然我从未
想驾驭它。
我沉溺于这种感觉,沉溺于被羞辱,被斥骂,被这些年纪与我相当的姑娘和
现在我得说我已经远不是一个普通的预备会员了。我们一共是十个预备会员,
原来五个,后来通过一次入会仪式又加了五个,只有我和爱丽森是女奴。两个已
经不少了,有时一年也不见得找得到一个女奴。狗不是女奴,至少不是大家的女
感。她不断地用力操着,用假阳具的全长来开发我的阴道。
我的高潮剧烈异常,一遍又一遍,我呜咽着、呻吟着、哀嚎着,或是说啜泣
着,任凭高潮一波又一波地穿透我的全身。连续数小时的倒吊令我头晕目眩,而
阳具向下探入我体内。
我呻吟着感受着假阳具顶入我胯下。和振荡器不同,它的表面不是滑溜的金
属,而是皮质的橡胶,特意用来摩擦臊逼里的肉。卡洛尔把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埋
还去推了推铁链,可卡洛尔把它锁紧了,还拿走了钥匙,她们只能耸耸肩,扫兴
地离开。
最后卡洛尔又回来了,把我往下放。她让我颤抖的身体下坠,直到我的头都
链条就把我的腿分得越开,直到在天花板附近我的双腿被向两边抻开,我几乎是
在房顶上做劈叉。
她把链条固定到一边,然后出去了,就把我这么吊着。我几乎失去了知觉,
的肚子和骚逼像火山一样烧灼着,我猜想她也被这股热气烧烤着,她站在我身边,
拼命地挥舞着皮带,用最快的速度抽在我骚逼上。
我难以形容美妙的疼痛,性高潮比以前我尝受到的都要热切、激烈,排斥一
再次尖叫,随着性快感的热浪在我体内升腾,尖叫声又变成了喉咙中的呜噜声。
皮带再次抽在我阴户上,又是一次痛感和快感的双重爆发。
她把皮带第四次抽下,我来了,全身像一只闪耀的新星,内外翻腾,我的头
「肮脏的畜牲!」她说道。她走到柜子边,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皮带,把它
对折起来,轻轻地在手上打了一下。我无力地呻吟着,渴望她再来吸我的臊逼,
但她却高高地举起皮带,狠狠地抽在我的阴门上。
「吸我,奴才!」她命令道。
「好……好……好……好的,姐……姐姐。」我呜咽着,伸出颤抖的舌头,
在她阴门上四处舔着,一遍又一遍地舔着她的阴道口,把她的阴毛都弄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