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准备和另一个自己写信沟通。
她快拨着影带,直到夜间十一点半。
透过录影映像,她看见自己在晚上十一点半时从床铺中爬起身,然后照镜子。
的女孩,所以她买得到。
她决定要先观察另一个晚上自己的行动,再来决定到底要怎么办。
处理好一切以后,她便再度换上睡衣,倒在床上睡去。
不过,这个女孩,雪村响子,其实在说谎。对自己说谎。
她愤怒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无法和另一个自己沟通。
(3)
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
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
绝对。绝对。绝对。绝对。
雪村响子,不穿裙子。不穿。不穿。不穿。不穿。不穿。不穿。不穿。不穿。
不穿。响子,不穿。雪村响子,不穿。不穿、不穿、不穿、不穿。毫无商量余地。
没有任何逻辑的空间。绝对不穿。超越理性的判断。超越理性的恐惧。绝对。绝
对不穿。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绝对。绝对否定。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
绝对的否定。
雪村响子,不穿裙子。
生的罪恶感的话,那响子也能接受也能理解。
响子所不能理解的,是那个关於学穿裙子的说法。
响子绝对不穿裙子。
慢慢的摇摆着。
她在床上站了很久,大概是想让自己从那股愤怒到足以骂出粗口的心思中回
来吧?雪村响子,是个有教养的女孩;只有在她所熟悉的礼仪全部都失效之时,
和解决问题。也因此,在学校中,一般大家对她的印象才会是那种沉稳而睿智的
冰山美人,或是值得信赖的委员长。
婊子两字,是响子能够理解,能够接受的指控。像她这样的遵守着钢铁
觉得太意外。
当然,这是比较级的说法。婊子两字,还是够让响子气得把自己手中的
铅笔捏断。不过,和这两字造成的影响比起来,后面关於学穿裙子的说法,
色情影片,所以身体会有这些反映应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不过,响子在意的不
是自己身体的变化,而是影片里另一个自己刚刚所说的话。
婊子。
奋,与愉悦的喘气声,还有那些从喉咙深出发出的呻吟。不管是谁能够能理解吧?
影片中的女孩,正处在极端性兴奋的状态下的事实。理所当然的,现在正在看着
影片的响子本人,也不例外。
映样里的自己,开始用手揉着自己的胸部。脸上露出幸福受用的样子,嘴中
发出难以入耳的淫叫声,一边哼着「啊、啊…好舒服呢…」之类的话语,边用另
一只手探往睡裤内。
事发至此,响子才次表现出负面感情,恶狠狠的咒骂着。
「我最讨厌不讲理和不愿意沟通的人。只要肯好好和我谈的话,明明这事能
简单的解决的…我又不是不愿意她出去玩!可恶,就连打个招呼什么的也不接受
接着,在邪笑一下以后,便把自己睡衣胸前的釦子拨开,双手捧住胸部,往镜子
前探出身体。
响子看见自己舔了一下自己嘴唇。
第二天醒来以后,身体上依然有和男人交欢过后的痕迹,略过不提。放学后,
回到自己房间,响子打开电脑,载入摄影机和窃听器内的资料,准备来观看与聆
听另一个自己的行为。她还拿了一只笔,准备做笔记或是趁机写下一些东西,
雪村响子,在自己的房间里装了监视摄影机,还在自己身上装了窃听器。
她有钱。监视摄影机和窃听器,对一个普通的十七岁女学生而言,算是很难
能弄到的东西吧?不过响子并不只是个普通的十七岁女学生,而是生於富豪之家
她才会愤怒的骂出脏话。
而如今便是这种状况。
她决定要对另一个自己,採取一些更为激烈的手段。
理性无法理解,逻辑无法说明;超越一切思考的绝对,响子绝对不穿短裙。
就算是长裙,也是在心中挣扎过数千遍的结果。短裙什么的,绝对是毫无商
量余地。
对。绝对。绝对。绝对。
毫无商量余地。绝对否定。
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
雪村响子,不穿裙子。
雪村响子,不穿裙子。
雪村响子,绝对不穿裙子。
雪村响子,绝对不穿裙子。
不穿裙子。绝对不穿。毫无商量余地。绝对。任何露出大腿的东西,都毫�
商量余地的拒绝。拒绝,否定。不穿不穿不穿不穿不穿不穿绝对不穿。否定。绝
般的条例,出身良好家教优良的大小姐,不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了。响子知道这一
点,所以还算能接受或理解骂她淫荡,或是称呼她为婊子的指责。如果理解
成,从夜间的自己口中所发出的那两个字,是她心中某种对於自己已经失贞所产
才更让响子情绪几乎失控。
雪村响子,在遇到难解的事物时,习惯先有条理的把事情整理下来,然后用
逻辑说服自己,尽量不要让自己沉溺在情绪中,而是用钢铁的条例和逻辑来分析
响子对另一个自己会用婊子两字称呼自己这件事,并不意外。她不是处女,
所以要是另一个人格觉得响子本人淫荡,响子也没什么能反驳的。响子并不想沉
溺於淫欲,但如果有一天从自己身上生出了一个喜欢做爱的人格的话,她也不会
「………」
响子一言不发的,继续看着影片。
她的胸部已经开始发胀,身体开始发热,下体也开始渐渐潮湿。因为正在看
「呼…呼。这个婊子,怎么还没学会穿裙子啊…」
映像中的自己,边露出女孩不该有的淫笑,边把手伸进睡裤内,开始大力揉
起了阴部。舌头伸出口外,舒适受用的舔着嘴唇周围,连端发出混杂着疲劳、兴
吗!」
顺着满满的怒气,响子提脚往自己床铺一蹬。软绵绵的弹簧床上下跳了一下,
便没了消息,只成了这位大小姐发泄怒气的工具,无声沉默的,随着女孩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