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困难的事情。
「不是说要跟咱们恩断义绝了,怎么还把我给找来了?」
妙音寺的后殿之中,有一处静修小室,平时都是住持清修之地,里头供奉了
凤阙拥住她,半晌的沉潜之后,他开始一次次抽送律动,一次次在她的身子
里扬起了猛浪般高张的快感……
白云山上,妙音寺中,清白的香烟袅袅。
挽灯双唇轻颤着,好片刻说不出半句话,如火焚身般的欲望却让她连最后一
点自尊也无法坚持。
「求皇上……求你……不要让我再等了,求你……」
着了凤阙的道!
「回答大哥一个问题,妳一定要老实回答。」
「好吧!就一个问题,大哥有
如果她是他,也绝对能够推断,在这京城之中,会对石燕然施予援手,而且
能够调兵遣将把他救出的人,也只有她了!
「我不信!他真的那么厉害?」
心里不以为有时间可以让他们闲话家常。
「追兵?不可能,咱们离开的时候十分小心,确信没人追上来。」石燕然摇
头,他没想到自己会被义妹所救,心里百味杂陈。
外看去,没让自己显露出焦急。
就在这时,几个黑影翻过寺庙的高墙,飞掠而至,降落在挽灯的房门口,他
们不约而同地揭开蒙面的纱布,赫然是石燕然与一福康等人。
而她在出宫之前,早就已经透过管道,买来了几名戍守天牢的士兵肖像,自
从上次逃狱的事件之后,天牢的戒备更加森严,每个时辰都会换哨一次,这几名
士兵正是负责看守子时这一段时问,她命令一福康一定要在换哨之前成功调包,
竟然让她感觉到无比愉悦。
如火般的灼热随着他肆虐的手指蔓延开来,让她感觉小腹深处有一把火,随
时都要燎烧起来。
挽灯让伺候的奴婢们先退下歇息,一个人坐在房里,平静的脸容看不出内心
的情绪。
她在等待,等待着一福大叔他们把大哥救出来。
才会答应,毕竟妳曾经是雷门的军师,与其让我带着兄弟莽撞行事,不如听
妳的安排还比较妥当。」
听昔日疼爱自己的长辈跟自己划清界限,挽灯心里有些怅然但仍旧柔柔地笑
「是,他进宫来找过我,与皇上正面交手过,原本我以为他逃走了,没想到
前几天才知道他被皇上给囚禁在天牢之中,虽然皇上现在没有动静,但难保他不
会下令杀掉大哥,所以挽灯今天把大叔找来,是想要请大叔助一臂之力,把大哥
死不救吧?」
「那当然!」福康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距今大约二十天前,门主
说要出远门一趟,却没交代行踪,从那之后就音讯全无,挽灯丫头,妳不会恰好
独面见远从天竺而来的佛祖真身,说出内心祈求的愿望。
只是,原本应该只有她一个人的小室,此刻却传出了粗气的男人嗓音,不免
教人觉得十分奇怪。
最淫荡的呻吟。
「说不出口吗?」他扬唇邪恶地笑了,一次又一次地在她娇嫩的花穴里抽插
着,剜弄着她嫩穴里最脆弱的突点,逐渐地加快了速度,「妳没想求朕进入妳,
一尊特地从天竺迎回的小佛像,听说十分灵验,善男信女诚心祈求,绝对都是有
求必应。
此刻,因为皇帝的妃子莅临,所以住持特别让出了清修小室,让挽灯可以单
因为挽灯坚持不要张扬,所以寺庙前殿依旧开放香客祭拜,但是一门之隔的
内院却驻守了一队禁卫军,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但挽灯相当清楚以福大叔的能耐,要瞒过禁卫军单独前来见她,绝对不是一
她祈求的话语还未说完,只见他高大的身形如侵略的猛兽,释放出早就已经
紧绷疼痛的昂扬,深深地埋进她的身子里,挽灯弓起娇躯,感觉自己空虚的身子
完完全全地被充实了,熨烫的肌肤相亲让她的心口一阵发热。
「皇上,求你……不能再更快了,不可以……会坏掉……灯儿的那里……会
被玩坏掉……」随着不断高张的快感,她收缩着花苞,吸衔住他的长指,嘴里明
明说的不要,但是身子却诚实地想要。
「大哥,听挽灯一句劝,不要小看皇上的能耐,越是了解他,会越教人觉得
他很可怕。」
石燕然仍旧没将她的警告放在心上,心想上回要不是他寡不敌众,绝对不会
「皇上会猜到。」她摇了摇头,露出了一抹苦笑,「大哥千万不要小觎皇上,
他的心思缜密,迟早能够猜到。」
而且,凭凤阙的才智,只怕现在就已经猜到了!
挽灯松了一口气,看见因为多日的囚禁变得有些苍白憔悴的大哥,知道凤阙
并没有刑求他,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大哥,请你快走吧!再晚只怕追兵就要赶到了。」她一开口便要他们快走,
如此一来,在子时交接岗位时,上一批军官便会将钥匙交给他们这些冒牌官兵,
到时候他们要潜入救人就容易了!
再过一刻钟,子时就要过去,但福康他们仍旧没有回来,挽灯站起身,往门
这次,她在做要救大哥的决定之时,想也没想,就挑中了一福康,原因其实
很简单,因为在「雷门」之中,他的易容术修练得最好,在江湖上能出其右之人
寥寥无几。
了,「无论如何,挽灯都先谢过大叔了。」
第七�
子时时分,夜深人静。
给救出来。」
「好,该怎么做,妳说吧!」福康完全没有考虑就一口答应,但当他看见挽
灯露出宽心的微笑,立刻急呼呼地澄清,「我先跟妳说明白,我是因为要救门主
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吧?」
「怎么会不知道呢?距今约莫半个月前的一个夜晚,我还见过大哥一面。」
「妳见过门主?」
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福康,从小就疼爱挽灯的他,摆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愤慨表情。
「因为跟大叔恩断义绝的是挽灯,而不是大哥,见他有难,大叔一定不会见
是因为只要有朕的手指就够了吗?」
「不……」她用力地摇首,一头柔软的青丝如瀑般飞舞着,强烈的快感让她
想要夹紧双腿,却又无法阻止自己贪婪地渴求,被他玩弄着最羞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