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福抬头看着他的眼,眼底清楚的倒影,是她。
“阿天,我要吃酒,你去找了来。”
夏长福的眼漫不经心的划过他的眉、眼、鼻、唇,最终定格在他的喉结处,单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脸颊绯红双眼水润润,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事。
浓郁的血腥气扩散开来,夏长福想也不知道这圣药是什么做的了,每次一打开就一股子血腥气,怎么也驱散不了。
“我倒是忘了,你不记得我是谁了,何必让你白看了去,你去吧,我要沐浴了。”
说着夏长福翻身,想下床却发现动弹不得,转头一看原来是萧天子拉住了她,不让她离开了。
殿下又想到什么?
圆润浑身一抖,提着两个水桶就出去了。
夏长福把竹篮放在台阶处,转身去了床边,坐在看乖巧沉默的萧天子,顺着他的视线,墙角有一株苗儿,弯曲这穿过墙角的洞,探出身子跑到了外头,里面只有它翠生生的根茎。
那小娘子也是个爽朗大方之人,直接结过了白瓷瓶,人一眨眼就跑没了。
夏长福摇头失笑,来到窗前把桃花瓣递到川湘蛇面前,低着头房门那处传来动静,她耳朵一动就知道是圆润进来了。
红色的蛇明显对着桃花不感兴趣,别过头泳着跑了出去,夏长福把支着窗户的撑子取了下来,关上了窗户。
“阿福。”
萧天子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夏长福的身上,可看着她
夏长福捡了一件外衣,就替他穿上,身体还是有意识的嘛,夏长福要替他穿衣裳,还知道伸手老神在在,倒是赖的家伙。
她可不想在这里干那档子事情,这床躺着可不舒坦,半分兴志也没有。
看着萧天子低头自己系衣裳,夏长福笑了,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两人相拥在一起,玩着你吃我我吃你的游戏。
夏长福撇了眼小娘子,没有错过她一闪而过的诧异。
“你是如何知道啊?!不过,他在树下煮药,还说要见见你,看看那神奇的药。”
“药?这个吗?”
“阿福?”
萧天子松开了手,下了床上半身什么也没有,夏长福揉揉手,倒是毫发无损,好歹还记得她皮肤娇嫩,没有下重手。
“你去吧,我想喝。”
“你这人奇怪着,问你我是谁也不知晓,要你离开就不乐意了。那你倒是说说,我凭什么留下了你?”
夏长福说着就伸手去拉萧天子的手,试图解放自己的手。
“阿福。”
“阿天,我要沐浴,你可想陪我?”
夏长福爬伏在他的身边,脸蹭蹭他的发,翻身坐在他的大腿处,手指漫不经心的划过他背上的伤,红色的粉末收拢了伤口,把那些脓水之类驱逐出境。
仔细查看了一番,外面已经长好了。
“水可满了?”
“还差些。”
“是吗?”
圆润进房门的时候差点没被吓到,低头蹑手蹑脚的力求不发出动静,她把水倒进浴桶里头,夏长福也推开了萧天子,踩着木屐靠近浴桶。
“你带着她去找些好酒,我馋的慌。”
“是,殿下。”
夏长福伸手摸出一个白瓷瓶,里头的药也没多少了,给了她也无妨。
“你要吗?我给了你。”
“谢谢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