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走到房间的衣帽间里头拿出来一络叠好的崭新浴巾和毛巾,指了指浴室的
方向。「看你一身湿淋淋的,去洗洗吧,这些都是新的,没人用过。」他把毛巾
递到王月萍手里,然后说:「那文件你收好,洗完后想走就走吧。」
「你也写东西?写什么?」王月萍问。
「我不也是中文系出来的么?」任江海一笑。
王月萍这才想起,任江海的学历可是京大中文系研究生,而京大中文系在全
还是把打火机伸过去,给王月萍把烟给点上。
看着王月萍娴熟地吸着烟,任江海笑笑,也给自己点了颗烟:「你也抽烟啊?」
「写东西写不出来的时候抽抽,没上瘾。」王月萍说。这还是让任江海肏完
又轻轻擦了擦嘴角上淡淡的水渍,说:「任大处长,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谦虚了?」
说话间,只见任江海的西裤前面的拉链敞开着,他那根硕大挺拔的大鸡巴直直地
立在那里,上面水淋淋的,沾满了口水,显然,刚才在他跟田军强对话的时候,
忙你的吧,有什么事情,都等校长她们回来后再说吧。」
田军强唯唯应是,起身告辞,等看到他的背影从门口处消失,任江海把身子
向后面一靠,长出了一口气,突然低头说道:「呼……真不错!你这张小嘴,可
任江海满意地看着田军强,「老田啊,这些事情那,就都要有劳你就多费心
啦。」
「哪的话啊,任处长,我田某人能有今天,还不全都是靠了您和张校长的提
州路老教师楼那一把火啊……多少老教师辛辛苦苦一辈子,就这一把火,都他妈
没了……人啊,都是命!你看,刚着火的时候人都喊着这个悼念那个吸取教训啥
的,现在呢?还多少人记得那把火了?这才过去多久啊?」
「怕他不批!」坐在田军强对面的任江海冷冷一笑,拿起桌面上的咖啡杯,
喝了一口,说:「老白总算还是识相的人……老田,这事儿你办得不错啊!」
田军强嘿嘿地笑着,任江海看了他一眼,说:「既然钱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
精这件事情来……
(待续)
第三章高官们的淫乱戏
却丝毫不曾减弱地残留在王月萍的体内。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两句无比熟悉,而且被用得有些
烂俗的诗句,今天却给四十八岁的王月萍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冲击。四十八岁了,
这时候,老丁翻了个身,王月萍一惊,忙止住悲声,伸手擦了擦眼眶边的泪
水,放轻脚步,不敢吵醒她丈夫,慢慢地向浴室走去,关上门,她把水量开到最
大,水温调到较高的温度,让强劲热辣的水流冲击着自己的身子。
离开了任江海家。
*** *** *** ***
回到家里,丈夫老丁已经睡了,老丁现在在大学里给领导当司机,经常都很
在泄愤罢了。人没本事只能做电脑前打飞机,你还能不让人找个出气筒啊?要是
有那机会啊,你看那些人不抢着去才怪呢!这就像那些个愤青,今儿核平日本明
儿叫板老美,其实真要打起来这般逼人跑得比谁都快!你还真别不信,瞎鸡巴叫
王月萍没有接毛巾,她一言不发地捡起自己的衣服,迅速地穿上,然后拿起
文件,头也不回地向外就走。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任江海在后面说,但王月萍置若罔闻,穿上鞋子就
国大学同类院系里头首屈一指。不过他自从进了两江大学之后就做的是行政工作,
所以一般人都不会想到他写文章也是一把好手。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王教授。」任江海等到王月萍把烟
后她次说话。
「写作这玩意跟烟还真分不开,我也是因为这个才抽上烟的。」任江海笑笑
说。
这时候任江海手上的烟烧到了尽头,他把烟在书桌上的烟灰缸里头挤灭,又
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然后把烟递到王月萍面前:「来一根?」
王月萍面无表情地从任江海手里接过烟,任江海一愣,稍微有些意外,但是
张岚正伏在办公桌下,给他吮着鸡巴。
任江海手臂一张,将张岚的娇躯搂在怀
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再多吸几下,我怕就要顶不住啰!」
只听见一阵咯咯的笑声,从任江海身前的办公桌下方传了上来,接着张岚的
身影就缓缓地从下面钻了上来。只见她先用手捋了捋自己前方略显凌乱的头发,
携?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帮不上忙,我还有什么脸面去做这个副校长?」田军强一
脸认真地说道。
「行了行了,老田啊……张校长和我啊,都知道你为人实在,靠得住,你去
了,那过两天,等张校长他们回来之后,就赶紧让工程开工吧。」
「这个不劳您费心,校长她们回来后,我回去基建处那边找任江山处长,一
切都按照他的意思来安排。」
「任处长!」在任江海的办公室里,田军强兴冲冲地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手掌在上面不停地拍打着说:「妥了!老白盖章了,财务处那边,已经把款项的
事给批下来了!」
人生还能有多少得意的时日?多少尽欢的机会?
「刚才……那么久了,他怎么……」王月萍为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
一阵脸红,因为她竟然想到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任江海竟然到最后都没有射
下身的污秽被水流带走,但是王月萍脸上的泪水却怎么都停不住。在结婚二
十六年之后,纯洁的下体让丈夫之外的另外一个男人玷污了。
可是任江海强健的身躯、硕大的肉棒,还有被他肏弄时那种飘然欲仙的感觉,
忙,所以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看着丈夫沉睡中那张无比熟悉的脸,王月萍突然感觉到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
陌生感,她愣愣地看着,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微的抽噎。
唤又有谁不会啊?」
「话扯远了,我只是想跟你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谁活着都得给自己找找
乐子。」任江海看着窗外的教师楼,「前段日子的大事儿你还记得不?淞沪市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