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在楼下的网吧打游戏。
一般情况下下午才有事做,为了让人知道我们还是有事情做的,每来一个客
户,我和舒姐都会争先恐后去接待客户,调试打印机积极地投入打印工作。到了
只有前台一台电脑是联网的,,主要是为了和客户保持联系,经常被舒姐占着上
网,一般只有舒姐去吃饭了或者睡了我才有机会上网。为了打发这段时间,我从
亚马逊图书网站买来一些,躺在接待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地东一页西一页地
常这样说,有时还会把手搭在她肩上,直到她红着脸躲开或者发声说话的时候才
意识自己刚才犯了一个错误。她每天早上就是在前台上网,很少把屁股从椅子上
挪开过。
验,都不知道选择爱好卫生干净的租客,只要租出去就心满意足了,不曾想租着
这么个邋遢的人,下次我得留点心了,要不就租给女孩子吧。一般来说,女孩子
比男孩子要爱干净些,即便不爱干净,也不至于到破坏我劳动成果的程度吧?可
我在客厅里一言不发地狠狠地抽着烟,我等着他出来朝我发火,我要的就是
他发火,我早就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他却关上门在里面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忙
乱地打着包,这个狗屎连夜就搬走了,我还有多出来的水电气费没有退还给他。
踢了几脚,纸箱松散开来成了难看的纸板耷拉在地板上。我心里终于舒服了,坐
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我恨不得我踢的就是他那狗日的脑袋。女人从房间里趿拉着
鞋"啪啪"走出来,手上提着劣质的蓝色手提包,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理着凌乱的
外貌是看不年纪的,好像她永远是那么年轻,其实她和老板娘是同学,老板的儿
子都四五岁了,,我猜她最少也三十出头了,她是资历最老的员工,从公司创立
之日起,她就在这家图文公司干了,至今也有十三四年了,老板娘非常信任她,
"嗯……啊……啊……啊……"这声音我听够了,永远是那么做作那么单调。
和往常不一样,我没有了往日里偷听时候的亢奋,一点儿也没有勃起,我心
里藏着满满的忍耐已久的怒火。听着这挑衅似的声音,窝在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在客厅看电视,他连门都没关就毫无顾忌地干起来——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过分,
就算外面的车流声和电视的声音,也掩盖不住他们淫靡的声音。
"噼啪……噼啪……"这是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没有任何交流的言语,
发着各种难闻的汗液和腐烂混合的臭气,这我可管不了,,但是像客厅厨房卫生
间这些公共区域总得打扫维护吧?我住进来的这一个多月里,都是我一人在干这
些活,下班后的我就像他的保姆似的,连手纸都是我去倒的。我只知道他是学生,
吧通宵打游戏还没回来,舒姐还在阁楼上酣睡。我一直有点怀疑舒姐是同性恋,
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结婚,天天在qq上和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聊天,她生命里的
快乐是枯燥无味的——除了上班就是聊天了。
我就睡老板娘办公司的沙发上,以便听到半夜里客户打来的电话,舒姐就睡
在公司的小阁楼上,阁楼上有两间对门的小卧室,另外一间是胖子睡的,不过胖
子经常通宵打游戏,一般很少回来。大约到早上七点左右的时候,我会被一阵急
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网吧打游戏贪图
的是那气氛。"
我的另外一个同事是短发的女人,人也长得不差,模样倒也清秀,虽然有一
晚上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只是为了应付第二天急着去投标需要做标书和展板的
客户,这种情况非常之少。
第八章租房广告
翻看。
这样在早上的时候就形成这样一个散漫的格局:我躺在接待厅的沙发上百�
聊赖地看,舒姐则在前台上网看电视聊天,有时发出单调而夸张的笑声,胖
我常常跟别人说我很忙碌,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上班是连续上二十四小时,
其实我上班挺悠闲的,上午九点到达公司,在签到之后我还有时间到街口的"沙
县小吃"吃早餐,一直到下午一点一般都无事可做,我不太喜欢上网,何况我们
任命她为主管兼前台,做事干练而有条理。我来应聘的时候还错把她当着男孩子
了,后来才发现这不是我一个人才犯的错误,舒姐整天穿着男孩的衣服,很多新
客户次也会把她当着男孩,"嘿,哥们儿,来抽支烟,帮一下忙。"他们常
是我转念一想,,我一男的,别人未免也害怕遇到色狼啊,就算我一直说服我自
己并不是色狼,可是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无论如何也是难以让别人相信这一点
他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又是肩扛又是手提,一溜烟滚出去了。
他终于搬走了,这是件值得庆祝的大事。这房子我从房东那里租过来的,一
千块钱一个月,二室一厅的房子,一个人住着浪费了,只是次租房没什么经
头发和不整的衣衫,脸上的的红潮还未褪去,我朝着她啐了一口。
"神经病!"她在狠狠地撞上门前龇牙咧嘴地朝着我吼叫。
"干你娘!"我冲过去就是一脚,重重地踢在门上。
……我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啪"的一声关了电视,端起电视机旁的大纸箱重重的
摔在地上,。巨大的一声轰响终于让他们的声音安静下来。我余怒未消,狠狠地
踢了纸箱一脚,纸箱在地上无辜地方滚,碰到沙发又弹回来,我追过去咬着牙又
直接就风急雨骤地干起来。""咣当……咣当……"这是那就快散架的木架子床碰
到墙壁的声音。
"呼哧……呼哧……"这是男人野兽般浊重的喘息声。
要考研了在外面租房突击一下。可是我却很少看见他看书,很多个晚上到楼脚去
把浓妆艳抹的小姐带来房间里干,我还不得不忍受那些婊子做作的叫床声。
就在他搬出去的前一天晚上,他还带来了一个身材小巧玲珑的雏妓。我都还
上班的时间过得真快,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陆爽还是杳无音信。
隔壁房间的家伙终于要搬走了,我早就忍受不了和这样的人合租了。他自己
的房间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纸屑和烟头,还有皱缩成团的报纸和发黄了纸巾,散
促的敲打卷帘门的声音吵醒,这是打扫清洁的阿姨来清扫垃圾,我要起来给她开
门,,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再也睡不着了,只好在前台上着网一直熬到下班。直
到第二天早上九点,等到另外一个班组来上班我做了交接工作才下班,胖子在网
张普普通通的脸蛋,但是有一口洁白的牙齿,嘴唇也很厚实性感,我们都叫她"
舒姐".因为她在家里排行老三,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试着叫她"小三姐",被她厌
恶地否定了这个不雅的外号,整天穿着男孩的衣服,胸部扁平近似于无,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