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五道黑色的身影从院外一冲而起,飞快的落在小院的五个角落,
五行的将茅屋团团围住。
女人一双凤眼射出凌厉的光芒,缓步踱出门外,淡淡的道:「既然来了,就
过强大对手的眼线,早已经做好了暴露行踪的准备。
女人自顾自般柔柔一笑,两个月来,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事情并没有偏向危
险的一方,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女人在此定居不过两个月左右,周围的农家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这
个女人自住到此地起,每日早出晚归,显得神秘莫测。女人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们
自己来此的目的,大多数时候,她都会用一张黑色的面纱蒙着自己娇美的脸蛋。
难道这就是命运?这就是我陆小龙一早就被老天设定好的命运?
不!不是这样!我不能再忍受这样的打击了……我要变强!我一定要变强大!
要这些害我们陆家的没有人性的家伙通通下地狱!总有一天……现在最应该做的
此的惨剧。两家庄园几乎从此一蹶不振……父亲的惨死,母亲与小妹的失踪,已
经让我脆弱的心灵受够了打击。谁知道,本来是准备来投靠的大伯家……大伯失
去武功,伯母与堂姐被俘,连我的未婚妻也深受重创……
他们的黑手已经探进我们庄里,加上山庄所以护卫都被我带出去了,山庄简直不
堪一击。你伯母和堂姐当场被俘带走,你的未婚妻也被打成重伤难愈,只有你小
姑姑见机得快,拼死逃脱了他们的追捕,如今也是不知所踪……」
白的脖颈还要一双白皙光滑的玉手,却预示着这个女人并非平凡,姣好的面容,
掩饰了她已经三十多岁的事实,表面看来,不过就是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
女人身高大约65公分,并不高挑,然而柔美的身体曲线,却使得她整个
在射月城分会下属的龙潭镇小队的头目都打不过,亏得那家伙手下留情,只打断
我全身的关节,随我而去的所有庄内高手,全部被砍掉一只手臂……」
「铁骑会!啊!!」我几乎是吼叫着喊出声来,语气中带着无尽的仇恨与愤
「没错!」大伯强忍着伤痛,神情再次激动万分,咬牙切齿的道,「就是他
们!三个月前,你父亲突然派人来说要尽快给你和袭儿完婚,加上我们山庄无故
出现神秘人物窥探,我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只是……咳咳咳,只是没想到
事,大伯就放心了……咳咳!」
就像一把尖刀刺进身体,心头说不出的痛楚不堪,大伯如今的模样,只怕大
半是因我们而起吧。强忍着内心的阵痛,故作镇定的问道:「大伯,究竟发生了
见到我们一行四人,大伯突然神情激动,脸色泛出不健康的红晕,嘴里发出
「荷荷」不止的沙哑呻吟,竟是挣扎着要坐起来。
心中一阵痛楚,我眼明手快,在大伯身边的老管家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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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年没有再踏足归柳庄,没想到今日相见,却会是眼前的景象。
我的大伯,归柳庄主人,昔日人称「泼风刀」的陆云大侠,如今却是形容惨
章:丽影蹁跹佳人蒙难
连云山脉仍然连绵无际,阻挡了大部分的冷风,龙潭镇的冬季,也不算寒冷
彻骨。
别想着活着回去!」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诡异的味道,一把尖锐阴森的声音冷笑着传来:「中了独
门贞女散还如此中气十足,嘿嘿……女侠不愧为当代高人哪!」
突然,高贵美艳的女人笑意凝定,迅速的戴上随身携带的黑色面纱,露在外
面的一对秀气凤眼盯着门外某个方向,冷冷的一笑:「铁骑会是不是窘迫得要倒
闭了?就派你们几个小喽啰过来,就能对付得了妾身么?」
两个月来,女人无时不刻不在关心留意着某个人的安危,甚至于偷偷的解决
着某个人因为鲁莽行事而带来的尾巴。她并不在乎这些尾巴的死活,只要某个人
能够好好的活着,她就已经心满意足。尽管她行事已经非常小心,然而还是蛮不
人看来窈窕动人。黑色的长发,从刘海处渐渐开始有些自然弯曲。古典的鹅蛋脸,
小翘眉,细长的凤眼,挺直的琼鼻,微厚性感的深红嘴唇,无一不表露着此女的
柔媚,明艳,高雅,华贵……
不是悲伤,而是振作。正如梵音所
曾几何时,还记得伯母像对待亲生儿子般的溺爱,还记得娇弱可亲的堂姐没
有理由的疼爱,还记得那个刚到大伯家含羞答答的未婚妻柔柔的目光……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啊!」
身后的三女包括我在内,都发出一声惊呼!
一股浓浓的悲哀充裕在我心头,我们陆家究竟得罪过什么人,居然会遭受如
懑。然而,我的怒吼只换来大家的茫然无语……
大伯继续道:「大伯我知道,凭那些人的武功和势力,我是没有能力给你父
亲他们报仇了,只能带着所有人回到庄内。哪知道,庄里……庄里面……咳咳,
发生得那么快……得到你们山庄出事的消息……可怜二弟他一生正义……咳咳,
我得知消息后,立刻带着山庄里一众好手赶往龙潭镇。谁知,只是到了半路,就
碰上了他们……哼哼,铁骑会不愧为汉源郡最大的黑道组织,你大伯我竟连他们
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是不是……是不是他们干的?」
身后几女听到「他们」二字,都忍不住紧张万分,紧紧的靠在我的身后,似
乎这样就能安全一点,更让我难受得想要大声叫出来。
的扑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扶住大伯消瘦的身体,帮他缓缓的坐靠在床栏边。张嘴
说话时,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有些哽咽不清:「大伯,我……我们来看你了……」
大伯一阵剧烈的咳嗽以后,连连点头不止,费力的道:「好好,见到你们没
淡的躺在床上,身体多处严重受创,包扎过的伤口仍不是的渗出丝丝醒目的血水,
神情再也不复往日的英雄豪气。脸色苍白无力,双目也微微内陷,明显是受创太
深……
一座并不显眼的农家小院,一间简陋的茅屋。此刻,周围悄然而来的数条黑
影,却使得安静平凡的小院突然变得热闹起来。茅屋里,只住着一个女人。
尽管女人只是身着一套普通的农家粗布棉衣,然而从露在棉衣之外的一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