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孕了,该怎么办?」
怀孕?呵呵,连死我都不怕,还会担心你怀孕?
「呵呵,好二娘,只要你敢怀上,我就敢认!」
「啊啊啊啊……」突然受到如此双重刺激的二娘,再也顾不得忍耐,突然尖
声惨叫出来。
不顾二娘歇斯底里的哀求,我的肉棒深深的插入,龟头紧紧的深进娇嫩的子
两个指节,就完全被后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给卡住,再也动弹不得。
「啊啊,疼啊……不,不要啊……那里……不行的……哦哦哦,好,好龙儿
二娘求你了……哦哦,快,快要来了……求……求你拔拔出来吧……」
二娘不同,反正姐姐早就知道我与她的事情,反而大胆的在我练完剑后腻到我身
边,低低的询问着,「这么多天来,少爷你都没有找到一点线索,会不会是那个
吴柏说谎,龙潭镇里根本没有什么分会一小队的据点?」
将手中的剑随意丢在一边,冲着姐姐关切的眸子苦苦一笑,实在不知道该说
什么好。
心思完全放在我身上的二娘,由于有姐姐在旁,加上与我做出那种亏心事,
如果姐姐对我有男女之情,如果姐姐并不在意人伦之防,如果姐姐愿意随着
我一起堕落……很可惜,世界上,永远没有如果这回事。在没有完全明白姐姐对
我的感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我没有半点胆量像对二娘那样强行对付姐姐。
喜欢的自虐方式强行每一次都将整根肉棒一查到底,肉龟深深陷进紧小的子宫里。
「二娘,你还没有完全输掉呢……现在,让龙儿帮你把最后的底线给毁了,
一辈子乖乖做龙儿的女人吧!」即将要达到发射边缘的我,又一次不经意的想起
高手,居然对我悲惨的境遇置之不理,甚至还不时的奚落外加打着哈哈……气死
我也!
「小龙……实在没有突破的话,就不要再练了,看你辛苦的……」姐姐温柔
就是拼命的练习自己的武技。
很可惜,练武这种东西,不是光靠勤奋就能够达到效果的,这在十二岁时的
我没有多么认真的练习就学会老头子与美人儿师傅所以的武技时就已经体会到了。
可惜,骨子里一种深深的不甘,又告诉我不能够就这样轻易的放弃,杀父之
仇,破家之恨,岂是一句话就能够撒手不理的?若是失踪的娘亲知道我的想法,
只怕,再也不会认我这个胆小懦弱的不孝子吧?
眼泪瞬间哗啦啦的从二娘红红的眸子里飞洒而出,溅在我坚实的胸膛上。二
娘无声的凄婉一笑,低下头,伸出香舌,又轻又小心的舔去飞溅在我身上的泪水。
龙儿,你知道吗?二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二娘忘记高潮的快感,忘记屁眼里仍被一根指头插入的火辣辣疼痛,只是怔
怔的望着我平静的神情,双手偷偷的将搂在我脖子上的手儿情不自禁的紧了紧。
我很坦然,坦然得根本不把这个问题当成难题,家已灭,人难聚,仇家仍在
花芯,死死的纠缠着我高频率造访的肉菇头,阴肉一阵阵挤压吸吮着我的肉茎,
似是要与我同归于尽般使出浑身的解数,不但要让自己魂飞上天,更要拖着我与
她一道进入极乐至境……
简单的一句话,对于二娘来说,就像是绝顶高手的手指,一下子点住了她的
死穴。
「龙儿,你……是说真的?」
宫,滚烫的阳精一汩汩的飞射进子宫深处。烫得二娘的灵魂随着身体开始颤抖,
发出凄婉动人的哀鸣,不受控制的达到绝顶舒爽的高峰……
「魔鬼……你真要害死你的二娘吗,呼呼……每一次都射进人家里面……要
见到二娘此刻的表情,我的心里没来由产生一股阴暗暴戾的快感,非但没有
拔出插进二娘后庭的手指,反而更是用手指狠狠的在四周紧凑的肉壁上搅动扣弄
着,肉棒更是大力的挺动,搅得二娘的蜜穴淫水四溢……
二娘曾被开发过的神秘后庭谷道,忍不住伸出食指,摸索中找到那一条细细的深
陷雌菊,一下子捅进一根指节……
明显感觉到精巧菊花里强大的阻力,费了我好大的力气,也只能将手指插进
心中微微一跳,小妮子的话,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吴柏死前透露出线索
时的神情,并不像是在说谎啊?在小爷我从小就练就的折磨人的手段下,还能够
那般平稳的说着谎话,那么他真可是算是天
反不如最初那般敢毫无顾忌的扑进我的怀里,只是偷偷的递给我一个饱含深情的
关切眼神,匆匆的走进厨房给我们去弄吃的。
「少爷,你练剑都练到近午时了,今天还是不要出去了吧?」绿漪小妮子与
也许是从小到大养成对姐姐的惧怕,也许是内心深处深深的迷恋着姐姐,不想对
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也有可能,
想要保留着我或者姐姐身上最后一丝纯真……
的话语适时的在身边想起,娴雅万分的走到我身边。
一边偷偷闻着姐姐身体那股说不出般诱人的处子香气,一边感受着细心的姐
姐拿出香帕为我抹掉额头上汗珠时那份温情,我一下子迷醉了。
唯一的区别,那时候的我自认为天资绝顶,而此刻的我,只有深深的遗憾……
该死的神经大叔!每一次都神秘兮兮的出现,却没有一次给小爷我带来一点
实际有用的东西。要说他只是偶然出现,打死我也不相信。可是这样一个稀有的
内心中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压得自己简直快要喘不过气。
这二十天来,除了晚上分别调教醋意浓浓的绿漪小妮子与抛开一些人伦观念
享受我大肉棒洗礼的二娘外,不是每天早出晚归的搜寻每一个可能出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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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二十天过去,我几乎要放弃报仇的心愿,带着二娘与姐姐她们找一个安
全的场所从此隐居。
逍遥,而我们还陷入苦苦求生的境地,何必还有这样那样的顾忌?老头子的女人
又怎么了?只要是女人,只要感把穴儿露出来,老子就敢插进去!
缓慢而坚定的点点头,我没有任何言语。
虽然二娘口口声声诉说着投降,可我知道她的心灵仍有最后一道薄弱的防线,
我所要做的,就是将这一道防线彻底的摧毁,让我的二娘真真正正成为我的女人!
我故意放松身体对欲望的抵抗,飞速的抽动着勃起到顶点的肉棒,以二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