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总在学年四五十名之间徘徊,横看竖看都是个好学生的典范。
对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高三学生来说,夏天总是来的特别突然,好像前两天才交了高考志愿,
转眼间再有两个礼拜就要考试了。
了李景行这号大人物,脸上可疑的红晕,手碰到李景行的胸膛就像触电一样,马上弹开了。
“谁家少女不怀春呢,可以理解。”
第十四�
李阳枝总是这样,做事没什么条理,也许,就为了点小事,忽略了大事。
就像刚刚,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出来,其实,主要是不明白,看到他醒自己为什么那么激
动。
气,应该很疼吧。
李景行想伸手为她揉揉,想问问她疼不疼,可是,自己周围却突然围了一群人,那群人一定
是把她隔到了外面……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李子然才慢吞吞的开始收拾自己半人高的资料。同学们都神人似的,
早早的就把东西带回家去,偏她还傻乎乎的,守着几十斤的东西不知如何处置。
李子然叹口气,想要认命多跑两趟,谁知关键时刻,早已回去的班长同学竟然又转了回来。
阳枝凉凉的抽回手,临了不忘在被子上擦擦沾了泪水的手指。
“对……不……起……。”李景行刚刚苏醒的意识,还不够他睁开眼睛,他却聚集了所有的
力量,用他干渴的喉舌,强行说了,他早该说的三个字。
学校给学生们放了大假,直到考试都在家里复习,调整心情,注意休息。
这让一年间掉了十斤肉的同学们大呼万岁,不过轻松也只是这一分钟,什么时候高考结束,
什么时候才是真正的放假。
李阳枝也曾怀春过,当时,她还叫李子然。
梳着简单的马尾辫,一身师大附中的学生服,背着双肩包,每天上完课之后还要去补习班补
习,不到十一点不上床,睡七个钟头后再爬起来上学,周而复始。
可怜的李景行,费劲力气说的“对不起”,竟被李阳枝全然的忽略了。
李阳枝就这么站在外面,看着一拨又一拨的人,大夫,护士,保镖,等等等等的人,涌进李
景行的病房,在他身上插上各种仪器,翻眼皮,换吊瓶,几个年轻的女护士八成是早就听说
李阳枝站在病房外,靠墙站的笔直。冬天的墙壁很冷,李阳枝估摸着,最多零上五度。
刚才撞了脚趾头,现在还疼着,可是,她不想弯腰去揉。因为揉脚要脱鞋,她的鞋是系带的,
好脱不好穿。
那个阳光帅气的数学天才,立志做二十一世纪的华罗庚,径直走到李子然桌边,露出一口整
齐的白牙,瞬间晃瞎了李子然的眼睛。
但是,回应他的,却是沉默。
几分钟后,可能是十几分钟,李景行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能靠自己仅有的一点意识判断。
应该是她吧,她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身边的什么碰倒了,好像还磕到了脚,她抽了口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