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也不近。
既不会彻底躲开，也不会被这些糟糕的事情毁了生活。
他放心地离开了纽约。
看来没有他的打扰，他们真的过得很好。
他知道自己不能久留，但是他还是想远远地这么看着——毕竟他不曾看着她长大。
每天的日子还算平静，偶尔会有警察来讲：你不能在这里发传单，请换个地方。
洛基：“……你……”
洛基气得一甩手：“算了你长就长吧，你开心就好！”
阿比盖尔一个惊喜，脑袋上迅速传出几根粉红色的小草芽来，随风飘扬。
偶尔会有某个穿着名贵西装的亿万富翁，为了省几块钱特意下楼，对阿比盖尔说“麻烦结个草莓味的甜甜圈”之类的事情。
偶尔听着外星人和亿万富翁吵架“要买甜甜圈就滚去店里买不要用别人头上结的，你不觉得过分吗”之类的话。
这个距离就刚好吧，他想。
洛基：“……你开心就好。”
说完，照例从手上变出一个水壶来，往阿比盖尔头顶洒几滴水，继续漫不经心地撑伞去了。
艾瑞克无奈地低头笑了笑，把传单小心翼翼折好，揣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