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尘偏头朝身后的草地看了一眼,挑眉道:“我的衣服会弄脏。”
他可是有着……小小的洁癖。
“不是说抱歉吗?”带了一丝邪恶的浅笑,何文宣轻轻咬了咬铭尘的耳垂,滚烫的气息灼烧着男人的耳膜,“得用行动来表示不是吗?”
“你这是得寸进尺,何文宣。”
“得寸进尺?不,准确的来讲,应该是deeper、and、deep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