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见色起意，就插了进去——老板，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是这样的，老板。」
「你，也翻译翻译，翻译翻译！」
「老板，这不用翻译吧，这就是肏屄啊？」
「翻译出来给我听，什么他妈的叫肏屄！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肏屄！」
「什么他妈的叫肏屄啊？！」看上去稍微矮些的男人，情绪已然有些崩溃，
「能办，跪着。」
「这个，加上这个」他把这两份东西，在桌子上一合：「能不能站着把事情
办了？」
「办不成。」
「这个，能不能办事？」他又从公文包掏出一沓厚厚的防疫演习制度流程，
和一张写满了各级人大代表和纪委电话的白纸，一并拍在了桌上。
二人面面相觑。高个率先反应过来，回答说：「这还用翻译，肏屄就是用大
鸡巴让女人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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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碜，很tm寒碜。」他伸出两根手指，用指关节用力敲了敲玻璃桌。
「那你是想站着呢？还是想实现抱负呢？」
「我是想站着，还把事给
是腿脚不利索，跪不下去！」
「原来你是想站着啊？那还是回山里头吧。」
「哎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已经有了事业编，怎么还不如一个临时委任的副院
「对。」
「你看，我好不容易截了最近一班高铁，危难时刻当了科级小领导。我还要
拉拢官僚，我还要巧立名目，还要看tmd脸色。那我不成了跪着要饭的了吗？」
「怎么才六成啊？」
「六成是人家的，美名曰物资节流，随需分配。就这能得四成还得看卫健委
和红十字会官僚的脸色……」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刮仓库鬼的财」
「参加过防疫演习吗？」
「没有。」
「怎么说？」
「今天医疗器材已经被抢光了。你来这，也就只能望望一江春水向东流，搞
不了什么大事。」
「因为有医院领导跑了，要找人顶替顶他岗位的人。」他饮了一口冷茶，然
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总归没等到头发白了，才被火线重用啊。」
「好吧，看样子事态是挺严重的。我猜你是被调来做行政或者物资器材管理
的时候被选调进村官的时候，被调去管理国营农场卫生院了。」
「这学龄，前途无量啊。但这和你进城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后半年，农场被贱卖给了私营老板拿去开发什么旅游项目，
「毕竟总是要有人来担负一些责任的嘛。」
「有意思，请继续。」
「你可知道，我这发际线和白头发咋回事么？这是我在英国念书的时候念通
「哟，关系不错的样子啊。」
「那当然，想当初我们住一栋房子的时候——」
「打住，请直接进入正题」
余老板？我想了一下，好像这个市场老板真的姓余，原来买菜碰到卫生检查
的时候见过他，他和我一般高，只是声音更为浑厚，戾气也更为充足。
见我不说话，二人便更紧张了。另外一人也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解道：「我
「——诸葛孔明？」
「哟，大叔你居然知道这个梗啊」
「去你的，你才大叔，我芳龄24。」
「咋回事啊你们，这位是谁。」
「章哥你可算来了！这位是来找所长的，我说明天再来，他非说自己没带钱
手机也没电了，要在我们这借住一晚——」
个电话。
「喂，小公举你下楼一下，抗个人。是谁？我哪认识，你下来处理一下就对
了。还有叫上汽水，这家伙吃我家大米当然也得干点活——啥？不方便？不方便
「谁啊」
「我啊，我是小刘！」对面说的很急切。「章哥，我老婆今晚生了，这里就
你离办公室最近，你能不能顶替我值班一下？」
「谢谢老板！」高个子如释重负，赶紧把裤子提上，拉着还在望着少女恋恋
不舍的同伴，拔腿跑回自己的岗位去了。
「日哦，这咋办，这女的还没消过毒啊。算了不管了，先带回家再说吧，万
的微光中，正撑着伞，直直地盯着自己看！
「草！」发觉二人发现我后，我的脑子飞速运转起来：现在的情形，容不得
我再置之度外了。就算不能见义勇为，起码也得把自己的小命保住——毕竟就算
「肏屄就是这个女的，自己跑到我们这来，满地流水然后昏了过去，再然后
我们见色起意，然后就插了进去！」
「哦，这他妈的就是你们所谓的肏屄啊，好，滚吧。」
歇斯里底地对着同伴发出了同样的质问，仿佛他能立刻就有答案一样。
但幸运的是，高个子思索片刻后还真就有了答案：
「肏屄啊，就是这个女的，自己跑到我们这来，满地流水，到了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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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不行。你呢？你翻译给我听，什么叫肏屄？」
「敢问这位大哥何方神圣？」
「鄙人，谢麻梓！」
「能办，但光靠这个，山里。」
「这个，能不能干活？」他从怀来掏出了一张盖着公章的委任传真，也拍在
桌上。
办了」
「办不成。」
「办不成？」
长呢？」
「百姓眼里你可能还是个官，可硕鼠眼里你就是跪着要饭的。干活嘛，能办
事，不寒碜。」
「那你要这样说，这活还就是跪着要饭的。就这，平时多少人想跪还没这门
子呢。」
「那我问问你，我为什么放弃城里的高薪，上山当农场卫生院副院长？我就
「谁的脸色？」他的神色阴沉了起来，看上去并不满意这个恼人的现实「他
们」我指了指墙上红十字会送的日历。
「我大老远的来一趟，就是为了看他的脸色？」
「过来过来过来，我告诉你，演习那种事都是糊弄上级的。物资管理的头头
上任，得巧立名目，得拉拢卫健委和红十字会的官僚，他们批了，才能让上一级
仓库跟着给。得货之后，和硕鼠四六分成……」
们，不是，我……」
好吧，既然把我认做他们老板了，这便宜不占白不占。我撑起雨伞，捏着嗓
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几个保安，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肏屄？」
「我倒是觉得这个地方不错。」男人押了口桌上的冷茶，一幅毫不在乎的模
样。
「仓库空的都能闹鬼了，哪有物资给你调配。」
的。」
「是这样。」
「那你可来晚了」
放屁，他妈就是开黑矿。我也就理所当然的失业了，这不，这次闹病，我一个卫
生系统的老朋友想起我有过这经历，就把我连夜叫进来了。」
「但是你也不是医生吧，叫你有啥用。」
讯专业念出来的。」
「难不成你是进来架设电线的？」
「当然不是。我念通讯专业前，国内双学位修的公共管理方面。去年前半年
「好好好，我就是他一个忘年交的老朋友，这次来顺道是来拜会他的，不成
想，半路上摩托车坏了，修好要点时间，到这都晚上了。」
「哟，新鲜，这几天人都在往外跑，你倒好，往里跑。」
「巧了，我也就23，理解，老像嘛。你来找我们所长——呸，领导什么事
啊？」
「噗，他？所长？厕所所长吧，这花名还是我起的呢」
「好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让我来会会他。」
「好好好，谢谢章哥！」
我打开了热茶壶，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随口说了一句：「来者可是——」
也得下，要不然明晚我就拍他小视频发黄色网站去！好，就这样吧，挂了。」
到了区人武部办公室，我才知道为什么小刘不能溜号了。值班室内，一个约
莫3岁光景的男人，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旁是焦急地转圈圈的小刘。
「啥玩意，你就不能关门走么，而且啥时候要求夜间值班勒？好好好，你别
急，我马上就到。」
wll，腰子是买不着了，还得去顶班。短暂思考两秒钟后，我决定再打
一能养成呢？唉，这下腰子彻底得补补了……」
还没思索出这残局的对策，一通电话打破了我的思考。我拿出手机一看，是
办公室打来的。
要一打二，这胜算着实一般。
还没待我讲话，一人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发问道：「余，余老板？您，您怎么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