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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彷徨:戏火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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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彷徨:戏火飞蛾(25-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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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蒋老师也点头说:“那好,黄茵你好好养身体,咱们也聊了一下午了,我也要回去接我家小孩了,你前外别胡思乱想了,你那么年轻,又漂亮,你妈本来一个人养活你们姐妹两个就难,你要是再有什么意外,你妈妈真的就没发活了。”

黄茵点点头,眼睛里开始涌出眼泪来。

三个人一起朝门外走,邢晓萃走到门口,皱着眉看了我一会,有些迟疑地问:“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

我是个从小就怕老师的人,赶紧回答:“哦,我是黄茵的朋友,我叫刘宁。”

黄茵在床上点点头说:“这是两位是我的老师,这位是黄埔区妇联的邢主任。”

邢晓萃马上纠正道:“不是黄埔区妇联,是黄埔区顺欣街道妇联,这可不是一码事啊。”

黄楠个子和黄茵差不多高,但是她走路明显比黄茵轻盈和嚣张,仰头挺胸的,几步就走出了走廊,一转身就不见了身影。

我在门口已经被房间里的人发现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黄茵在床上看到我进来,皱了皱眉说:“你怎么来了?”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哭着说:“唉……我能怎么办?我妈身体不好,本来每年就要花很多钱来维持治病,这几年却又开始学会了赌钱,还越赌越大,她已经收了人家几万块的订金,都已经输掉了,就算我不同意,也退不回去了,你说说我能怎么办?”

真不愧是姐妹,黄楠的样貌身材和黄茵相比毫不逊色,甚至可以说,从装容和穿衣上面来说,比黄茵时尚很多。

而且我也突然释然了一件事。

黄楠说话的声音,几乎和黄茵是一模一样的。

“我最爱的人,和我最亲的人,他们两个一起背叛了我,而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我立刻明白了她说的话。

原来她也爱着那个英俊帅气的左老师,原来她那天上天台就是发现了那个左老师和自己妹妹之间有问题。

“要你管?我就要吃,你要是不去给我买我就自己出去吃。”她倔强的说,那样子完全不像一个早上刚刚还想结束自己生命的那个人。

“行,我去给你买,不过……”我顿了顿,问:“你能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想不开吗?”

她的脸色阴沉下来,看了看我,把脸转到窗外,小声说:“不喜欢活的好累,更不想成为别人的拖累。”

我大男子主义立刻爆发开来,拍着胸脯说:“放心吧,钱的事别担心,有我哪!”

黄茵笑着说:“算了吧,我哪里能用你的钱啊?我和张叔说好了,我这里有一些,剩下的他说他帮我搞定。”

我心里暗笑,我师父帮你搞定,其实不也是我帮你搞定的?

她笑了,脸色有些白,不过嘴唇上面终于红润起来,她瞪了我一眼说:“张叔说了,要是我今天观察伤口没啥问题,明天就可以回家去养伤的。”

我建谎言被揭穿,有些尴尬,笑着说:“反正我觉得你得多在医院里观察几天,万一回去了,你又……”我说到这里,突然发觉自己有些说多了,赶紧闭上了嘴巴。

“万一我回去会怎么样?怕我又自杀啊?”她脸上不再笑,表情变得哀伤起来。

说实话,这个女人三十多岁,比黄茵姐妹两个比,可能稍稍缺少了一些青春的靓丽之美,不过她笑起来,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到有种勾魂摄魄的成熟韵味。

尤其是她的眼睛,是那种杏仁眼,或者叫狐狸眼,根本就是我妈说的那种眼睛里有钩,能勾走男人心的那种。

她身上的香水味也是我最喜欢的那种,我叫不出名字,也品不出香型,但是就是有种摄人心脾的火热感。

“邢主任,谢谢你还来看我,我也是刚知道我被学校推荐给你们那边了,真是太感谢你们了。”黄茵有气无力地说。

那个邢晓萃笑着说:“不要那么客气,咱们今天不说那些工作上的事,我呢,年纪比你和你妹妹肯定是大一些,你也别客气,就叫我嫂子也行,叫我大姐姐都可以,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直接来找我,我很喜欢和你们这些年轻人在一起的,可别再做傻事了,好不好?”

她这人说话的语气好像是整天混在官场上那种套话,都挺中听的,但是又总是觉得没那么诚恳。

我笑着说:“我前天去你们办公室帮你们换的空调。”

她恍然大悟,笑着说:“哦!对对,你看我这记性,我前天还想找你留个联系方式呢,我家空调有些不制冷,回头你得帮我看看去。”

我赶紧把我的联系卡给了她一张,她摸出一个精致的女式手包,把我的联系卡塞了进去,朝我挥手说:“那今天先拜拜,回头我再找你哈。”

我笑着点点头说:“对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来说都一样,都是当官的。”

邢晓萃马上表情严肃的说:“可别这么说,我可不是当官的,真的,我就是基层的一个小干部,我也不喜欢大家叫我主任主任的,就叫我邢姐就行了。”

左老师接过话头说:“行了,黄茵的事你那边就给说一下,她有特殊情况,等她出院了,身体好一些再去找你报道,咱们也别在这里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我被问的有些糊涂,才想起早上她一直是昏沉沉的,可能是不记得背着她进急诊门诊的人一直是我吧。

我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说:“你好些了吗?”

旁边的蒋老师和那个老左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蒋老师问:“请问你是?”

我知道那晚我躲在床下时和那个老左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女人是谁了!

房间里那个男人就是老左,我刚才在窗子里就确定了。

看起来那个叫邢晓萃的还不知道她的丈夫在外面包养了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学生。

“那是他们的错,你为什么要受到伤害呢?”我愤恨的问。

她使劲摇头,头发披散着,变得更加凌乱,好半天才小声说:“我喝酒,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是因为我妈,她要我回家相亲,说已经帮我找好了婆家,说等我大学毕业就要回去和那个我从来都没见过的男人结婚!而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我妈!”

“直接说你不想嫁啊!”我和我妈几乎是无话不谈的,甚至能聊到我的童子身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的话,所以我十分不理解她为什么无法和自己的妈妈说不。

“什么意思?跟我说话吧。”我追问,她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知道我昨天为什么在我妹的生日趴上面喝那么多酒吗?”她的眼睛里又有光在闪烁。

我摇摇头。

见到她心情好了一些,我小心的问:“饿了吧,想吃啥,我去帮你买回来。”

黄茵想了想说:“我想吃肯德基。”

我笑着说:“你有伤,不能乱吃东西,肯德基太油了。”

我站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挪动脚步坐到了她对面的床上。

“在这里住着太可怕了,下午张叔说我光是抢救费和伤口处理费就三千多!

我得赶紧走,我的卡里只有不到五千块,要是多住了一天,我就破产了。”她瞪着眼睛,想挣扎着坐起来。

“发什么呆呢?你去帮我问问医生吧,看我什么时候能出院。”黄茵不冷不热地打断了我的臆想。

其实早上我走的时候已经问过医生这个问题,医生说至少要在医院观察多一天才能走,那就是说,其实她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去慢慢调养的,只不过我担心她没人照顾,又会胡思乱想,再出什么问题,可就没这么幸运被刘晓丹的一泡屎给救了。

“医生说得多留几天观察。”我装模作样的说。

“行了,贫困女大学生,你没事我可得走了,以后再搞这种事,别通知我,我可没工夫陪你在这里胡闹!”黄茵的妹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到了门口,拉开门就走了出来。

幸亏我及时把身子让开站在了墙边,才没有和这个尖酸刻薄的黄楠对头相碰在一起。

她临走时斜眼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我,我也看清了这个女孩子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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