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无其事地走进店裡买了一瓶啤酒,蹲坐另一旁的小木椅上。肥猪王的司机正好破口大骂:“操他妈的臭肥秃,你老母的鸡场还不是从老子我家骗来的!屌个屁!”
那个叫“埠哥”的司机一口喝光手中的啤酒,唠叨地说:“妈的!有钱真好,嫖完,还有人帮忙收拾!”
其中一个伙伴问:“又是那个大奶牛?肥猪王很迷她嘛!”
只是,不为世俗所容的念头在我心中火速蔓延,我开始无法抑止自己偷看秀玲肉体。
从她的裸足开始,我注视着她弯弯的足弓、圆润的足背、不时变换的趾甲颜色。我的视线渐渐伸延开去,留意起秀玲短裤下露出的大腿,还有那截代表屠好生养的屁股蛋。直至一天,秀玲穿了一条短得无法好好端坐的迷你短裙回家,我竟克制不了一窥她裙下春光的渴望。
当然,我最后没有真的付诸行动。
在视讯的同时,我斜眼望见秀玲坐在沙发上,就在我平时的位置,赤足撑在茶几,俯身向前,把汹涌的乳房压向白滑的大腿,然后拿起沾了酒精的棉花球,仔细抹去脚趾甲上的指甲油。
秀玲一隻接一隻地用心清洁着整齐的脚趾,竟令我的视线一点一点地离开大宝的视像框,我的眼珠不能自控地在平板和裸足之间来回游移。
只见秀玲把下巴枕在膝上,让大腿与腿肚子之间挤出一道弧线,弧线在脚踝上微微一弯,勾住幼滑的脚跟。细看之下,秀玲的玉足特别圆润饱满,看似软若无骨。她的脚趾俐落地併拢一起,从姆趾开始,整齐地斜向下方,趾缝。
只是,妓女那双玉足,却在惊鸿一瞥间,深深刻印在我的脑海裡。每当想起司机如痴如醉地舔弄那对完美的足弓,我的鸡巴便毫不费劲地勃起。这个孤独老人的促狭思绪,就有如一颗籐蔓种子,快速而纠结地从内心深处爆发开来。
我从漆黑的房间回到昏暗的车场,思绪穿过车厢,让虚缈的手捉紧浪女的脚踝。我幻想着自己伸出贪婪的大舌沿着足弓的摺纹,一格一格地朝脚趾尖舔上去。舌尖用力鑽进浪女紧握的脚趾罅隙之间,鼻孔感受着足底异香混杂皮革的气味。
“呵~”久违的浊精从马眼一洩如注。
“去隔壁弄一盘烤串儿来。”埠哥抬头往我斜后方一指,我们打个招脸,然后朝我做了个惊讶的表情,:“依?陈校长?”
旨在偷听的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而埠哥则朗声对其他人说:“是陈校长,我以前在他的小学读过三年书。校长,不认得我吧?王镇埠,小埠。”
一个年纪较大,粗眉秃头的男人大笑一声:“你?哪有钱?会馆的后门你也鑽过去!”
“对对对。我腰板硬,是鑽不过会馆的狗洞,不过……”埠哥毫不动气,还卖了一下关子,“……那个大奶牛可是自己跑出牛棚让我操哦!”
其他伙伴起势追问:“埠哥,真的吗?免费的?”
作者:三火先生2020年5月5日我叫陈汉基,今年七十岁,是名退休小学校长。儿子阿杰在大东北打拼,孙儿大宝进了城裡一等的住校高中。于是,平日家裡就只有我和媳妇秀玲。最近,秀玲也进城裡打工,家中更见清静。
不知是否一人在家百无聊赖,抑或出于对媳妇的关心,还是暗地裡对秀玲的不信任。一个星期前的某夜,我跑到公车站等接秀玲回家。无意间,在公车站后方的停车场发现肥猪王的司机,竟然用肥猪王的八人大房车与一名妓女鬼混。
有什麽老闆,就有什麽下属,反之亦然,千古不变。
“对!就是那个大奶牛!近来,肥猪王每趟公干回来,总会先跑去找她,完全迷上了。”这时,埠哥嘴角一扬,露出得意的微笑,“不过我懂,那妞真是极品,难怪鱼夫子和肥猪王三五七天就去会馆抓牛奶……哈!哈!哈!”
“操,说得你好像上过一样。”一个貌似年纪较大的男人不屑地说,“刚才你还在怨天怨地说肥猪王要你扔避孕套哩!”
埠哥这时坐直腰板,一拍胸膛:“我就是干过!四次!”
不过,有时候替她收拾衣服,也能看到发现秀玲五彩缤纷的内裤,红色的、紫色的、黑色的、金色的,而且还夹杂着好多奇奇怪怪的布料造型。她的胸围也如内裤一样,林林种种,五花八门。有时候閒来无事,我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胸围,总会不住幻想秀玲那对引人注目的乳房,配起这些胸围的模样。
我知道不能再待在家中胡思乱想,于是强迫自己多点到外面熘达,不让自己走进思绪的死胡同裡。
某个黄昏,我在肥猪王那条村的义教完毕,为免回家胡思乱想,便在附近随便走走。漫无目的地往北走了十五分钟,远远看到一小卖店,店前停了一辆八人大房车。我定神细看,果然看见肥猪王的司机与几个伙伴正蹲坐路下旁,剥瓜子,喝啤酒。
就在这一瞬间,邪念,我彷彿看到肥猪王的司机爬在秀玲两腿之间,用力地捉起她的裸足,然后狠狠吸吮那十根乾淨整齐的脚趾。
“爷爷,你听见嘛?是不是当机了?”
此时,大宝的呼唤把我拉回现实,我马上暗责自己枉为校长,饱读圣贤书几十年,竟然如此为老不尊,满脑尽是令人不齿的邪念。
“大宝爷爷,你睡了嘛?”客厅突然传来秀玲的呼唤声,“大宝想和爷爷问好呢!”
“来来来。”我竟投入得连秀玲回家也混然不觉,顾不得清理地上那坨纸巾,便赶着走出客厅与孙儿视讯。
大宝兴致勃勃地告诉我,今年新来实习的老师中,有一个曾经是我的学生。他跟大宝说自己小时候有多顽皮,让我祭出很多惩罚招数。因为在大宝心目中,我是从来不动怒的爷爷,大宝像发现新大陆般,一路缠着我视讯。
只有那个粗眉秃头的男人,冷笑道:“啧!不可能。那大奶牛看上你了?免费让你操了?”
埠哥呷一口啤酒,然后对其他人说:“夏~~要不要我从头讲起?”
一众哥们儿:“要,要!”
邻村的肥猪王是附近乡镇最有财势的人。他们一家原来是养猪卖猪一条龙,不止供应批发,还在城裡各个菜市场开设肉档,到后来,他们家又投资了牛肉和家禽生产批发。不夸张的说,肥猪王大概包揽了至少四份一个省的猪牛鸡鸭供应。
肥猪王的司机则是来自北面七八公里外的另一条村,印象中也快四十了。听我们村长说,那个司机以前在他的叔父的鸡场工作,后来政策要求鸡场现代化,肥猪王就以投资为名,乘机买下鸡场。后来,不知怎的当肥猪王的司机。从那晚司机与浪女的对话猜想,该是司机拿了老板的车,嫖了肥猪王的女人。
虽然看不见那女人的样貌,但从她销魂的淫声可见,应该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