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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影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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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影的一天】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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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睁眼看见是弟弟,急忙拉过衣服遮掩,目光中出惊慌不安。阿沈没有说话

,转身出门。从那以后,影每次和弟弟见面,都是有着一份尴尬。直到那一年,

影高考完后的暑假,弟弟在家里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跑到她的房间,跟她道喜,

底层还有个小花园,楼下有厨房,餐厅和储藏间,楼上是三居室。阿沈打开门,

走上楼梯的时候就听见了姐姐的呻声和父亲的吼叫声,那声音像是野兽在暗夜的

低吼,沉闷,却充着快。

坠。

阿沈兴奋了。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愿望都在今实现,实在是喜上加喜。自

从十几年前与姐姐一次意外的媾之后,就再也没能一亲芳泽,姐姐那芳菲的玫瑰

禁忌的爱,声音不能大,不能太过放肆张扬,必须躲藏在角落里,窸窸窣窣

,带着许多隐晦和神秘。时而会被一些普通的脚步声打乱,时而会在睡梦里被梦

魇惊醒。当儿子的张扬放肆地穿梭在学无止境的黑暗通道时,影会感觉到自己的

刚开始她会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觉,血液全部挤压到了她的脑部,胸臆之间

深藏不露的禁忌风流几欲破胸而出,而肥腻的牝房里便沁出了一丝丝浓稠的涅白

,汩汩绵绵,像七月崖间飞瀑的白沫。

,很晚才回家,而这,更加促成了影与儿子不伦的开始,并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机会与时间同时向一个正在成长的男孩敞露,而他又怎能不如饥似渴呢?

「你躺下来吧,让妈在上面。」影阻止了儿子的急色。她让儿子躺在床上,

母亲淫靡的挑逗,把嘴巴凑上来与母亲接吻。他喜欢母亲的津唾,丁香一样的味

道,带着时令的呼吸。

「讨厌啦…」影绸缎般光滑的胴体就亮裎在儿子的面前了,儿子喜欢她的幽

比如今早,丈夫刚刚出门上班,他就进来了,一下子就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妈,怎么湿漉漉的,爸刚干完?」儿子的手指伸了进去,然后又伸出来,

带出一大片粘滞涅白。他调皮地放在嘴里尝一尝,嘻嘻笑着。「妈,好腥臊哟…」「没皮没脸的,连这也吃。」影娇嗔地打了儿子一下,就落在了那根坚硬的阳

自己就惯着他吧。影无奈地笑着,任儿子有力的手环抱着她进入梦乡。梦里

,有一支手摸着她苍葺葺的阴牝,游走在伦理的边缘。而她,会时不时地拨开,

婉拒着那匹烈马奔腾。原本可以适可而止的,理智更胜缰绳,可以适时地阻止这

上,几乎完全覆盖住了她的娇弱,就连息也是打在他的膛上,就化成了万千的温

柔缱绻,回肠气。这是成男人的风,沸腾喧哗,声气,与儿子那种带着味而青涩

的动作,是绝然的不同。

着那刚硬,顺溜地进入了狭长仄的通道。

这是一次蜕变,从少年到男人,从生涩到熟练。

***************

过父亲与姐姐的媾,他仍是不得要领,寻找不到进口处。影怜惜着地亲了下他的

脸和嘴,轻轻说:「别急,慢慢来。」她清秀的脸庞上原本渐次褪去的红,再一

次涌了上来。或许是刚才父亲太过匆忙的冲撞,并没有足她刚刚泛起的情吧,她

不知<两性>,从昨晚至现在,姐姐已是几起几落,体软如酥。

「姐,都了。」阿沈抬起头来望着影清丽的脸,虽然已届中年,仍是风彩依

旧,看起来仍如三十少女一般,特别是这肌肤,细腻滑润,触手如摸脂膏,令人

觉粘稠无比。

「你不觉得姐姐脏吗?」影的嘴触着了弟弟的耳朵。

「不,姐姐好美!」阿沈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猴急地掉了自己的子。

「弟,姐早就知道你,你,肯定知道我和爸的事,只是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清楚不?」「哎,明白。」阿沈着嘴,痴痴地盯着影下面狭仄的牝房,树木葱

翠间,白蒙蒙的炊烟袅袅,他惨声叫道:「姐,你看看我…」影低头只见阿沈的

在阿沈眼中的姐姐,是青春的明的,而灿烂,体光溢彩。而此时,她又是放

的。低绵的呻,梳着

古典的发髻,散的风情,由里而外的神韵,得让人心痛,美

着,只见父亲一阵的痉挛,低声吼着,抱着姐姐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娇柔的身子

,俩人的息气杂在一起,显得特别的靡。

父亲出物,然后在姐姐的股上拍了几下,提拉上子就走了。阿沈躲在一边,

阿沈想着朝夕相处的姐姐就要离开家了,非常的舍不得。他帮妈妈在外面�

罗客厅的布置,妈妈叫他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剪刀和浆糊。等他来到经过姐姐的新

房时,他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场景:父亲站在姐姐后面,硕大的物在她突出的户里

留在体内,刚才几番的酣战,香汗犹然淋漓。

阿沈并不理会姐姐的拒还,把头埋在影的两腿之间,圆润牝房里,舌头轻点

着那蒂儿,有着腥咸的意味,还带着渴慕的探索,通体红亮。

姐弟俩相拥而泣。

***************

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一天,正是影要出嫁前的那一晚。

阿沈躲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直到父亲完事后,从窗户看见他骑车出门,才放

心地走出来。他打开姐姐虚掩的门,只见姐姐一丝不挂地躺在上,双腿敞,黑黑

茫茫的上飞白片片,狼藉不堪。

花蕊。

他很早就知道姐姐与父亲的真实关系,不是仅仅停留在父女层面上。十四岁

那年临近暑假的一天,他提前放学回家。那时父亲住在总厂分配的二层小洋房,

灵魂出体,悬浮在半空中,目视自己的放浪淫荡,那一声声喘息和呻吟,发出了

越来越空洞的回声,在这甬道里。

霎时,她只觉得,毁灭就是快意欢淫。

于是,影的指尖、眼睫、额头和耳朵里尽是儿子缠绕相连的乱情,此时的影

是另一个影了,一个影包裹在亲人感性的温馨里,另一个影,把自己妆成浪荡的

妇人,沉浸在性欲洪流的澎湃里。

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俯下蛾首,小嘴轻轻含住那根昂扬待发的阳物,青春怒放

,正是少年英姿。她整根地吞入,试图用咽喉深处来挤压儿子的蟒首。这是一种

近乎窒息的快感,从灵魂底散发出的淫縻,是无数次性交得来的结论。

幽青葱,那生育他的故乡,销魂的洞穴,充满着无边的神秘与诱惑。

丈夫刚才那一番狂风骤雨般的进攻早已烟消云散,在她如封似闭的防守面前

,他时常很快就溃不成军。这也是丈夫惧内的原因所在。因此,他常常借口加班

心神。

影亲昵地拍拍弟弟的股,腻声说「上来吧,姐要你…」伦理道德的一切说教

,在这时显得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望是无法驾驭的马车,总能拖着人往那深渊里

物上。阴毛不多,像正在葱茏的青草,还有燎原的趋势。她用指甲点了一下马眼

,感觉到儿子轻轻地哆嗦。

「我在房间外面都听见了。妈,你叫得真淫…」儿子毕竟年轻气盛,受不了

个贪嘴的小孩。

可欲望却又不时地在脑中绽放,像无药可救的痼疾,于是理性在瞬间崩溃,

倏忽间,她就说服自己,没什么事,自己家里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

十七岁的少年是一匹不成的马驹,奔驰在现实这片大草原里,他完全可以�

视那些条条框框。只要是父亲不在,他便会偷偷跑到母亲的房间,执意地要和母

亲一起睡觉。

影又是一声喁喁,飘散在这小小的房间,渐行渐远。往事竟是如此不经回想

,眼泪不听话地了出来。

如今,长大的阿沈不用人教,懂得如何取悦女人了。硬朗的身躯趴在她的身

这时竟然感觉有些微饿了。

而弟弟适时的出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她内心里最希望出现的并不是弟

弟。可这有什么分别吗?弟弟的生猛冲动,何尝不是另一样的别致风景。她牵引

「我要你,姐姐,我要…」影再次叹了一声,声音低沉,嘴角边掠过一丝淡苦微

涩,这难道就是宿命吗?

阿沈并没注意到姐姐的神色,手脚忙,上前抱着影一直拱。虽然曾经多次看

眼处支起一座帐篷,拱起穹形,一张青涩的脸上既痛苦,又得狰狞。她长叹一声

,拉过阿沈的手,低声道:「弟,姐如果给你,是害了你,知道吗?」阿沈不说

话,一只手任姐姐握在掌心,一只手却伸向了那暖雾蒙蒙处,触手间润温婉,感

得让人心碎…「弟,你把门关上!」影用自己的内堵上正自湍的「你去我抽屉里

拿条内给姐。」阿沈急忙关上门,怯怯地应了声好,熟练地打开了姐姐日常置放

内衣的抽屉。等他一转身,姐姐已经站在他身后,美目蒙,泪珠泫然。

目视着父亲走上楼梯后,踅进新房里。

「姐…」阿沈怯生生地叫着,眼睛只是注视着姐姐那开的牝眼,正自淌着一

股股涅白下来。

进进出出,而姐姐发出的呢喃声,是压抑着的,似乎很痛快,但表情很痛苦。

「明天就要嫁人了,今晚一定要你个够。」父亲一边猛干一边叫喊着。

「我会常常回家的,爸…」「今天我要在里面。」「好吧,爸,你吧。」接

影的脸烘得滚烫,想着这过去的不到十二个小时,难道要先后和四个人做吗?更何况还都是至亲至爱的人!想到此,她的下身不知不觉地就出了花,涅白粘

稠,糊了弟弟的脸。

阿沈有些意外,姐姐的来得这般的快,印象中的影虽然感,却也矜持。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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