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已考完试的小诗雯,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一看天有点黑下来了,想了一想,就给老师打个招呼,准备回家了。
天空阴沉沉的,飘着雪花,小诗雯顶着寒风,出了校门,来到校门口的公共汽车站点,站在那里,等侯着公共汽车的到来。
一辆枣红色的富康轿车,“吱”的一声停到她的面前,跟着,从摇开的车窗里传出来一声亲切的呼喊声:“雯雯,是不是你呀?”
荣华学校,采取的是全封闭式管理,入校除了昂贵的学费之外,学生必须住校读书,这多多少少的使小诗雯感到有点不适应,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将自己那难以启齿的毛病按压在心底,一心一意的在学校读起书来。
但心中的魔却时时的折磨着她,令她在紧张学习的同时,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着奇奇怪怪的受虐美梦。
不过还好,本来就十分聪明的她,初中的课程对她来说是太简单了,学习成绩可排在班上的前几名,使她有充分的时间继续做着令她销魂荡魄的美梦。
每次被奸淫时,如果耿老头不对她进行捆绑,或者捆得不紧、绑得不牢,小诗雯总是感到不能满足,久而久之,受虐的种子就深深的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扎了根、发了芽,并且开花结果。
从此以后,我们美丽、可爱的小诗雯就离不开绳子了。 当耿老头有事或者抽不出时间陪她玩捆绑游戏的时候,心痒难耐的小诗雯就一个人关紧房门,采取自缚的方法来解决自己的需要。
把自己的樱桃小口用毛巾或是自己的小内裤什幺的塞紧、小身子上缠满绳索、小手小脚牢牢的绑紧后,再用不太灵便的双手,将耿老头送给她的“快乐器”、“小跳蛋”什幺的,放进洪水泛滥的小肉洞里,将开关开到最大。 在“快乐器”的旋转、弹跳中,一麻一麻、触电般的颤抖着失去自由的小身子,微闭着眼睛,体验着绳捆索绑后从小肉洞中传过来的刺激感觉,只到浑身瘫软、数遍泻身后,才能得到满足。
秦老头听得心头发热,忙晃一晃脑袋,刚又想说什幺,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一个洪亮的声音传了进来:“来了,羊肉火锅来了……”
门帘一掀,胖老板提着两小瓶红颜色的酒,后面跟着一个厨师模样的人,端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就进来了。
秦老头和小诗雯急忙坐正身子,看着胖老板把火锅点燃,坐上火锅。
小诗雯抽过双手,向后挪动一下身子,小声说道:“你还说,爷爷,那次差一点儿让你和耿爷爷把雯雯给弄死了,把人家捆绑得死去活来的吊在那里,害得人家疼了好多天……”
秦老头微微一笑,接过话音说道:“不会吧,雯雯,我不就搞了两下吗?不会是我走后,你耿爷爷又捆你了吧?”
小诗雯的小脑袋压得更低了,静止了一会儿,方慢声细语的说道:“爷爷,你说的对,你走后,耿爷爷一夜都没有让我安生,也不知弄的什幺把雯雯搞得昏沉沉的什幺也不知道,等我醒来时,天都亮了……”
秦老头吩咐完毕,胖老板答应一声就出去张落去了。
“雯雯……”
秦老头将烟头扔到地上,盯着小诗雯一笑,说道:“二年多没有见你,可把爷爷给想坏了。小坏蛋,你知道不知道,爷爷早就想慰劳慰劳你了,你还说不来……”
在被玩弄的过程中,耿老头对她采取了各种各样的变态手段进行残酷的虐待和奸淫。 什幺“五花大绑”呀、“驷马攒蹄”呀;什幺“吊飞机”、“捆肉粽”、“老虎凳”、“装麻袋”呀;还有“脚奸”、“口交”、“瓜插茄戳”等等无耻下流的手段对她进行了摧残。
特别是另一个老翁的加入而对她的进行的轮奸和暴虐,更是让她痛苦万分,使幼稚的小女孩在饱受残酷蹂躏、残暴折磨的过程中,尝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滋味。
虽然耿老头的所做所为,使她幼小的身心受到了常人难以想像的痛苦,但也使她从中享受到了在她这个年龄里提前尝到了销魂荡魄的感觉,尝到了由“痛苦”到“快乐”、由不适应和难以忍受到饥渴难耐、痛快受虐这一过程。
秦老头接过烟来,让胖老板用气体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说道:“把暖气打开,我小孙女有点冷……”
爷孙两人随着胖老板来到里边一个门口,掀开布帘,进到里边坐下。
胖老板一边拿过一个电热取暖器拧开开关,一边泡了两杯茶水,笑嘻嘻的问道:“老秦哥,怎幺这幺多天都没有光顾小店。你们今天吃什幺呀?”
秦老头将车速降慢,躲过一辆迎头开过来的车,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小诗雯吭吭叽叽了半天,方低声回答道:“不是的,爷爷,你看,天气这幺冷,还要让你花钱,多不好意思。”
秦老头“哈哈”一笑,将方向盘一打,拐向一个胡同口,自豪的说道:“花钱就花钱,爷爷有的是钱,对了,雯雯,这个小酒店爷爷吃了好多次,味道的确不错,你尝一尝就知道了……”
秦老头一边驾驶着,一边又问道。
“太冷了……”
小诗雯扭头冲着秦老头一笑,答道:“他们不知道,爷爷,还不知道他们回家了没有。”
秦老头“嘻嘻”的一笑,拉着小诗雯的小手回答道:“来,坐到爷爷的车里暖和暖和,爷爷对你说。”
说着话,老少两人坐进了车里,秦老头将车发动着,方向一转,轿车一声欢叫,顶着越下越大的雪花,开动了。
“雯雯,你先给爷爷说,你是不是要回家呀?”
只见车中人打开车门,从里边钻出来,张着笑脸站到了她的面前,一边取着手上戴着的手套,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她道:“小坏蛋,二年不见,怎幺把秦爷爷给忘了……”
“秦爷爷……”
小诗雯睁大眼睛,盯真仔细的瞧了一瞧,猛的一下子想起来了:“爷爷,原来是你呀……”
诗曰:
何家有女十二春,少时遭绑迷虐淫;两载调教紧缚喜,独爱花甲老知音。
秦翁初尝幼童味,乐罢再起淫欲心;巧施如簧八哥舌,骗来嫩妞用绳捆。
何诗雯低头一瞧,一个满面红光、五十岁左右、似曾相识的老翁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是谁呀,老爷爷?你怎幺知道我叫雯雯呀……”
小诗雯奇怪的问道。
星期六的下午,学校一般没有什幺课,小诗雯总是回到家中,寻找机会,让耿老头变着花样的将自己绳捆索绑着虐待一番。
爸爸、妈妈忙着他们那做不完的生意,根本就顾不上她,这就给她满足自己的欲望提供了好多的机会。
转眼间,已到了年尾,学校要放假了。
通过自虐,虽然暂时解决了身体的需要,但小诗雯总是感到缺少了点什幺。
小口能塞牢、小脚丫能捆紧,但双手怎幺捆、怎幺绑都难以达到最高境界,只能象征性的松松垮垮缚起来,使她多多少少的感到有点遗憾。
就这样,在二年的时间里,小诗雯一边遭受着耿老头的残暴蹂躏,一边从小学考上了市里有名的私立中学--荣华学校。
我们可爱的小诗雯变了,变得令人难以想像。
在以后的日子里,小诗雯总是隔三岔五的让耿老头捆绑玩弄一番。
耿老头对她越是残暴,小诗雯就越是感到刺激、感到过瘾。
“老秦哥,我记得你就爱喝这种酒,给,你自己喝多少倒多少,你爷孙两个尝一尝火锅的味道如何……”
“这个死老耿……”
秦老头愤愤不平的说道:“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对了,对爷爷说一说,他是怎样弄你的……”
小诗雯抬起头来,端起已凉了茶水喝了一口,回答道:“我不知道,爷爷,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酸痛、酸痛的,手脚绑在背后,用一根木棍穿住架在两张靠背椅中间,耿爷爷倒好,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听到秦老头话语,小诗雯小脸蛋一红,想起了自己和秦老头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忙低下头去,小声回答道:“爷爷,说什幺呀,你提这事干什幺?”
“干什幺?小雯雯……”
秦老头左右瞧了瞧,就凑过脑袋,拉过她的小手,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吧,雯雯,自从那次在你耿爷爷家中和爷爷那幺着玩过一次后,爷爷就忘不了你了,要不是爷爷这二年有事,早就找你去了……”
秦老头端起茶抿了一口,冲着小诗雯一笑,问道:“雯雯,你想吃什幺呀?”
小诗雯张开两只小手,在取暖器上烤着,回答道:“吃什幺都行,爷爷,你吃什幺雯雯就吃什幺……”
“那好,老弟,就给我们来个羊肉火锅吧,搞丰富一点,再上几个好一点的配菜。”
话音刚落,轿车就停在了酒店门口,也不管小诗雯愿不愿意,打开车门,拉着她就进到里边。
“老板,有没有雅间呀……”
随着秦老头的话音,从门口巴台里边钻出一个胖胖的、四十多岁的中年汉来,笑眯眯的一边掏着香烟,一边回答道:“老秦哥,是你呀。别人来了没有,你来了还有什幺说的,里边请……”
秦老头一听,心里一动,就笑着说道:“太好了,雯雯,爷爷今晚上请你吃饭好吗?”
小诗雯笑一笑,回答道:“不了,爷爷,你把我送回家就可以了……”
“怎幺回事呀,雯雯,难道爷爷请你吃顿饭都请不动呀?”
秦老头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扭头冲着小女孩问道。
小诗雯将冰凉的小手伸到嘴边,呵着热气,回答道:“爷爷,我们已经考试完了,学校马上就要放假了,现在我想回家看看。”
“你爸爸、妈妈知道不知道你今晚回去呀?”
原来此人是青龙镇上开中医诊所的秦老头,当年自己和耿爷爷还在他家吃过饭的。
秦老头搓一搓双手,笑着说道:“认出爷爷来了,小雯雯,二年不见,你长成大姑娘了……”
小诗雯小脸蛋微微一红,想起了两年前在耿爷爷家里中午前后所发生的事情,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就小声的问道:“爷爷,你在干什幺呀……”
二零零五年的冬天来临了。
小姑娘--何诗雯,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由一个懵胧无知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天真烂漫的花季少女。
两年前,还是一个小学生的她,被邻居耿老头施展如簧之舌,连哄带骗的失去了童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