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桐乃被这样剧烈的抽插按的喘不过气,接着她感觉到兄长的手把自己的头进
一步向下压——接着男茎更加用力的往里捅,几次反复之后,粗大的龟头成功突
桐乃毫无反抗的顺从了,她像个没有意识的人偶一样爬过去,用近乎痴迷的
姿态含住兄长粗壮的男根——浓烈的雄性体味刺激着她的味蕾和嗅觉,让她几欲
昏厥,然而这让发情中的女体更加兴奋了。
,前后两个洞都插满大号的自慰棒——桐乃陷入自己的恐惧臆想,而且想象越来
越往奇怪的方向飘——并且开始更强烈的发情。
然后桐乃看见她的兄长脱下早就被撑起帐篷的裤子——好大,她次发现
不过为了更有意思的发展,一时的忍耐是值得的。
而且他也无须忍耐,实际上现在他就知道一个更好的发泄对象。
恒太郎几乎忍不住要爆笑。
他看见桐乃因为视奸就高潮的时候就发现她精神状态不对,然后用了一个「
精神侦测」——哦哦哦这小姑凉还真敢想啊,他看着这色情的一幕早就鸡儿梆硬
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然后她假装若无其事的侧过身体「好……恶心……变态欧
尼酱」。
声音未免过于底气不足,以至于几乎听上去像是撒娇了。
她嗫喏着说。
「会——但是这次算了。愚蠢的一抹多是个淫荡女这种事还挺刺激的。」
恒太郎放肆的把撑的跟帐篷一样的裤子往桐乃脸边一凑:「还是说你真的想
「这次我就装作没看见了!以后不能带这种东西出门!穿这么短的裙子系在
大腿上,亏你到现在还没有被人按在街头轮奸啊!」
裙子短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是带跳蛋外出的精髓——说不出口啊这种话!桐
板上。
随着桐乃身体的颤抖,清澈的液体濡湿了她的裙摆,流到地面上汇成一滩。
她失禁了。
好羞耻,好想死。
还是死掉比较好,不如假装自己死掉了吧。
然后她又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欧尼酱的裤子真的已经撑起来了耶,好
「诶?诶!!!」
桐乃睁开眼睛,发现刚才还在粗暴的奸淫自己的兄长——衣着整齐的站在自
己面前,弯下腰在摇晃自己的脑袋。
恒太郎伸手抓住桐乃的小腿,把她拖向自己。
然后双手分开大腿,露出桐乃如同婴儿小口般正在一张一合的蜜屄。
沾满唾液和精液的巨枪抵住少女粉色的柔嫩阴唇。
接着就是一阵抽搐。
湿漉漉的蜜穴嫩肉用力收紧——然后一股淫水彷佛洒水枪一样勐的喷出——
她又一次潮吹了。
口角开始泛出白沫,她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撕开,暴露在空气中
的少女嫩屄反而在剧烈的收缩,颤抖,一股股粘稠的淫水如泉水向外涌出。
「你这嚣张的贱女人!老子早就忍你很久了!今天就要操死你!」
空白,巨大的羞耻感伴随着强烈的精神刺激使她的思考几乎停滞。
而同时,某个坏心眼的男人故意用念力触动了跳蛋的开关。
「唔——!咦~咦——!!」
破桐乃喉头的软弱,侵入少女的喉咙深处。
随后就是更加疯狂的抽插。
粗暴的强制深喉几乎让桐乃窒息,但是随着她的脸色开始发青,两眼泛白,
桐乃的全身都泛起潮红,双目迷离,忘情的舔吸着男人的阴茎。
但是少女温柔的吸吮显然不能满足恒太郎燃烧的欲望。
他用右手抓住桐乃柔顺的长发,然后开始毫无怜悯的尽情抽插。
欧尼酱的肉根勃起后如此粗壮。
「含住,自己舔。」
兄长命令到。
完蛋了,自己的人生已经完蛋了。
这两年对哥哥这么坏,他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狠狠的羞辱、奸淫、虐待自己
,把自己囚禁在房间的大衣柜里,用拘束用具把自己捆绑起来,带上眼罩和口球
,几乎就要按捺不住当场将这个无礼的妹妹爆操一顿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
这个时候直接干的话真的就可以立刻进入「妹奸调教日记」
的线路。
「啊你说什么?」
「什!什么也没有!变态变态变态!啰嗦啰嗦啰嗦!」
她慌慌张张的翻身爬起来跑掉了。
我现在把这个插进你嘴里好好爽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桐乃脑子里闪出的念头是「想要!想要!插进来!」
事实上她已经下意识的往前凑了一下,但是这次她脑子总算清醒些了,立刻
乃忍不住想。
然后为自己下流的思想羞愧了三秒。
「你——不会笑话我吗」
像……真的有那么大?「这个东西!没收!」
系在大腿上的跳蛋被扯下来了。
圆形物体被从正充血敏感的阴唇间扯出的触感让桐乃忍不住又嘤咛了一声。
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也好好的,人还保持着鸭子坐的姿势软在哪里。
她立刻反应过来刚才完全是自己的幻觉——更糟糕的是她把幻觉里的台词都
说出来了。
……「诶……怎么了?为什么插进来了?插进来,插进来,狠狠的干桐乃,
用欧尼酱的大jj狠狠惩罚下贱又淫荡的妹妹——」
「喂,回神了,你在犯什么傻啊?」
男人拔出了毫无疲软的阴茎。
桐乃在高潮中倒在地上,抽动了两下,然后在本能驱使下疯狂的咳嗽,吐出
一口又一口粘稠的精液,宛如垂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随着男人的咆哮,超大量的白浊精液带着浓烈的男性腥臭灌入桐乃的气管。
「唔唔唔————!!」
被灌入的粘稠液体完全让桐乃无法呼吸了,她挣扎里两下,然后浑身一紧,
下体突然袭来的快感和被视奸产生的快感终于突破了桐乃的忍耐极限——她
在兄长的注视下就这样高潮了。
她洁白细腻的双腿一阵颤抖,终于无力支撑体重,以鸭子坐的姿势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