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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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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集中营】(146-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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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蓝虞已经无法前进了,生的鞭子把他摔倒在地。

"要杀他,就快点动手。"把蓝虞拌住的生,看起来很累了,因为他又在那咳血了。

明白再耽误下去,也许就被蓝虞逃了。拿著刀子接近蓝虞,看著摔在地上的蓝虞苍白著一张脸,意外的是我并没有兴奋的感觉,刚刚我不是很兴奋吗?大概愿望快要达成时,总会有怯生生的感觉吧。感觉这个安慰的想法更是在欺骗自己。

"这回算是我栽了,本来还想教训教训你,反而把我的命给搭进去了。"蓝虞看著不远处打斗的几人,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

他的脸色当然难看了,因为站起来的人只有一个,那个人是生。冷冷地哼一声,"你完蛋了。"

如果没看错,眉眼有些挑高的蓝虞,看我的眼神带上些许愤怒。真是难得,竟然可以让他生气,我是不是要表扬下自己。

"你的性格越来越强了。"

蓝虞这话,让我只觉狼狈,为什麽他的话总让我觉得被狠狠摔了一巴掌。

"接下来你想怎样?"我知道这个问题问得有点蠢,但不想太狼狈的我,不想就这样放弃,要我把这几天所有努力都付之东水,我做不到。

还要冲上前,却被蓝虞拉住,"快走,他们说不让我们处理後续,就绝对不会让我们处理的。"

"我不同意。"想要蛮力地挣开蓝虞,却被他死死抱住。

"就算他们不会杀你,但没说过不能让你受苦。"扯著我的胳膊,蓝虞直把我往外拖,"你不是最理智吗?怎麽这会又变得这麽感性了啊。"

"伶,你清醒点。"一个巴掌摔到我脸上,抬头就见到蓝虞担忧的神色。

他担心我啊。

"这是什麽跟什麽,刚刚还喊著杀来杀去的。"皱著眉头,蓝虞把衣背在身上。

"衣?衣?衣!衣!"把他翻过来,却被沾血的胸膛吓在原处,被我丢在草丛中的刀此时竟插进衣的胸口。

"为什麽要这样?"喃喃自语,生的找死还能理解。那样差的身体,多活一天就多受折磨一天,但衣呢。他那样健康的身体,健康的心态,怎麽会想去寻短了,只因为他最爱的少爷死了?

"伶。"挣开鞭子的蓝虞走到我面前。

伸手抓住衣的胳膊,"衣,带生少爷回去吧。"

"不要!"再次打掉我的手,"我不会丢下少爷一个人走的。"

不会丢下少爷一个人走。难道他要跟生一块死,这下我不管他怎麽不乐意我碰他了。"我答应过生少爷,以後要照顾你。"

"少爷,少爷,我背你。"衣的声音完全变调了,那是压在喉咙里的声音。

怎麽会呢?怎麽会呢?我甚至坏心地想过,他肯定是咳血咳死掉的,怎麽会走得这麽安静呢。太安静了,刚刚他不是还跟我讲著大道理吗?没可能这麽快就死去啊。虽然我多次认为他快死了,但也不是这样死吧。

毫无规章地摇著他,却被衣打掉。

"看什麽看!不过是忽然不想杀你了。"故意把声调扬得高高的我,其实心里还存有迷糊。忽然不杀他了,忽然事情结束了。

"真可惜。"对著蓝虞说道。

我走到生面前,准备扶起他,却被他拒绝了。

"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麽卑劣,这世上也没你想像的都是肮脏。天天想著算计别人,是因为你认为别人都在算计你,是吧。"生竟对我讲起道理来了,虽然那内容并不很重听。

"像衣这样的人是少数的。"我暗指他是因为身边有个衣这样天真的人,所以才会这麽想。

摸摸衣的脑袋,他竟点头,"这的确是一个原因,在他身上,我看到了美好。但不是只有他才能给人美好。心里面想著算计别人,想著把别人拉下来,这样的你,即使活下来了,身边也不会有任何贴心的人陪著的。"

"怎麽不杀他了?"生似乎在笑。

"我怎麽知道?"气冲冲出口的我,事实上也的确不知道会这样做。

"因为他是伶的朋友啊。"耳边响起衣天真的声音。

生的刀子慢慢靠近蓝虞,然後那最锋利的刀尖慢慢末入蓝虞的胸口。

被鞭子捆住动弹不得的蓝虞却一直看著我,眼神里没有任何光彩。这样的蓝虞,又让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了。

"再进去一点就完成了。"生慢悠悠的声音响起,不明白他的速度为什麽这麽慢?好象想让我最深的感受蓝虞的死亡。

"刀给我。"一手按在衣的肩膀上,生朝我伸手。

呆呆地把手中的刀递给生,却在刀交到他手中时,感到刺眼,午後的阳光不是很温和吗?

"少爷,你干嘛要杀他,他不是伶的朋友吗?"生刺向蓝虞的刀中途被衣停下来。

"我不能说。"他轻轻摇摇头。

四九�

不能说,那你说出来干什麽啊?要吊我胃口啊。任性地这样想著,我撇撇嘴,"这人魅力还真大。"有些嘲讽地出口。其实我心里很纳闷,蓝虞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麽能够让蓝虞嫉妒我。老实讲,蓝虞会有嫉妒这种情绪实在太让我惊讶了,而且还是嫉妒我。我可是非常明白,自己对蓝虞的感情中就有嫉妒一词。

感到糟糕的同时的是觉得麻烦。可像刚才一样,正要追上的我,又停在原地了。因为蓝虞再次被生的鞭子给拦下。

生真的不想活了,根本就动不了的身体竟还能抽出这麽完美的一鞭。非但如此他还用力把蓝虞拖过来,他不是快死了吗?哪来的这麽多力气。

"有始有终,对吧。"他的口气是理所当然。

生这个答案让我皱起眉头,我什麽时候跟蓝虞是朋友了,小声地哼一声,我转头直盯著蓝虞,而被我直直盯著的蓝虞,却未有任何不舒服的表示。

"既然是朋友,干嘛要杀他,而且为什麽是少爷杀他呢?他不是跟少爷没关系吗?"一脸天真的衣,疑惑的目光在我跟蓝虞之间转来转去。

正要回答他,却听到生的大声咳嗽,这回他不但咳出血来,还咳了好久。站在他旁边的衣未干的泪痕再次布满脸颊。

站在一旁的我,这会才走上前,"生少爷?"我指著衣,示意要不要把他带回去。

生摇摇头,"要杀他是吗?"他站起来,走到蓝虞身边。

被紫堵住的蓝虞,已经逃不了。

我回头看了眼蓝虞,难道要我自己亲手杀了他吗?似乎做不到啊,我这样想,其实我知道我是完全做不到的。

"少爷。"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是衣,我看过去,衣的後面还跟著紫。衣能忍到现在才出来,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少爷。"一跑到生跟前,衣的眼泪就流下来,"少爷,你又骗我了。"趴在生身上放声大哭的衣,让我不敢看他。他要狠我了吧。

为什麽要用那种眼神看我,那样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我多想了。不想看他,我转过头问生,"生少爷,不是说了,由你来杀他吗?"

"可以啊。"漫不经心说著的生,却迟迟未动手。倒是一旁的蓝虞有所动作,有些慌张地後退,蓝虞在找著逃跑的机会。

其实看他慌张的神色,让我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但同时又觉得很可惜,他一直都是那麽冷漠的人,出现这样的表情实在遗憾。只是在生死面前,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在保持平常的冷漠,谁不怕死。

"我从没有想过要杀你。"他又笑了,而我的眉头则皱得更深了,"不过,我想要教训你,所以叫幽假装中计。你真的著急了啊,难道你忘了,幽的事可只有我们两个看见的。"

但也有可能是那几个强暴幽的人传出去,刚想这样反驳,便被蓝虞拦下了,"如果是其他人,我也会想是那几个强暴幽的人传出去,因为没人会犯这样愚蠢的错误。但是伶你不是正利用了这个心理吗?我不敢说多了解你,但可以说很了解你。我唯一失算的是生。没想到你竟然找上这样一个人,我会输吧,你一定会杀了我吧。"

这是蓝虞次在我面前讲这麽多话,以前都是我说几句,他才应那麽一两声。

"你真的要杀我?"问我这句话的蓝虞,脸上有著不置信,似乎我不可能把刀插进他身体里,似乎在他面前舞刀的我只是在跟他开玩笑。

"当然,杀了你,知道出去方法的人就只有我一个了。这样才算真正的安心。"

"果然你是因为这个理由。"浅浅笑起来的蓝虞,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可悲。

蓝虞眼中的愤怒之色,一扫而过。

"不会让你得逞的。"说著这话的下刻,蓝虞已经往外跑了。

"别想。"随後追上的我,没一会就停在原地了。

"看来我危险了。"蓝虞说著,摆著姿势要後退。

"不准走!"大声喝出,我逼近他,都已经变成现在这样的局势了,又怎麽能让他走呢。

"你……"蓝虞看起来有些气愤,声音也有点发抖了,大概觉得我太无理取闹了吧。

最後的结果是我被蓝虞一路拖回墓地。

"请你们离开这里。"正要把衣背起,却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抬头就见到三个人站在我们跟前。如果没认错的话,这三个人是住在墓地的。

"为什麽?"像保护小鸡的母鸡,我护在已成尸体的生跟衣前面。

刚刚开口的人,直接走过来,把我跟蓝虞往外面推,"你们知道怎麽处理後续吗?快走,别耽误我们。"

"他为什麽要死,没必要的,不是吗?"转身抓住蓝虞的手,却忘了注意力道,"我都答应生少爷会好好照顾他了,他干嘛还想著去死。"

"像他那样的人,是不可能一个人活著的。"蓝虞把我拉起来,却被我拉下。

"帮我把他们带到2栋吧,还要把他们埋起来吧,要埋在哪里?"

"别管我。"

"衣,你不听生少爷的话了。"搬出最後的法宝,却得到惊悚的结果。

前一刻还叫著我不要管他的衣,下一刻就倒在我的面前。

果然被他讨厌了。

"别碰少爷。"声音冷得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衣,正把生抱在怀里。

"少爷,我知道你很早就想走了,但是因为答应过我,所以一直忍著。我知道少爷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每次咳嗽都很难受。衣不知道那有多难受,但是衣还是希望少爷不要离开衣。少爷,别离开衣啊。"说著悲戚的话语的衣,意外的是没有号啕大哭,虽然他脸上泪流不止。

"你现在还要杀我吗?"蓝虞忽然这样问我。

开始尴尬地站在那里,当然不是因为觉得没必要杀他了,而是被他这样一问,似乎我要杀他的念头变得很愚蠢,因为他没准备要杀我啊,也就是说我的生命得到保障了。

但是,一直努力到现在,忽然叫我放弃,心里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那样苦心积虑的自己就显得很傻。被当成傻瓜的感觉,我一点都不喜欢。

"事情都结束了啊。"奇怪地看著他。

一旁的衣也是一脸不解地看著他。"少爷,你还要做什麽吗?"

生闭起的眼睛睁开後又闭上了,接下来就没有动静了。

脸上故意摆著不屑的表情,嘴里更是哼地出声,但我心里已经动摇了。蓝虞虽然有过教训我的念头,甚至如果不是"那个人"的话,他可能会杀了我,但也只是可能啊。从墓地出来的那晚起,我就在怀疑中度过,在怀疑中实施著我的计划。说得再难听点,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我的幻想造成的。

这样去把自己想得很糟,甚至希望自己自责起来。因为在我把刀抽出来後,他的一双眼睛就睁得大大的,似乎我的举措是多麽不能理解的。

为什麽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这样让我觉得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我跟他才不是朋友!"气恼地朝衣吼道,却在见到他一脸的不认同时,闭上了嘴巴。

"没杀过人吧。"这话是生对我说的,"你太天真了。"

什麽意思?因为我没杀过人所以天真,"我是没杀过人,我也不想杀人。而这跟他是谁没有任何关系。"手指著蓝虞,我激动得有点难看。

"糟糕。"一声糟糕後,是生的咳嗽,而才刺进蓝虞胸口一点点的刀,却因此深入好几分了。

"嗯。"痛苦的呻吟从蓝虞嘴里传出,他的额头上甚至有冷汗流出了。他很疼吗?

可是我的举动却怪极了,因为我竟握住生拿著刀的只手,然後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拽,被我这猛不防大力一拽的生也因而整个人倒在身後的衣怀里。

"乖,放手。"

只是这样说,听话的衣便放开了手,但嘴里还是叫著不要,甚至回头向我求情,"伶,他不是你朋友吗?你不要杀他,好吗?"明明是连认识都谈不上的人,他竟为对方求情。

但这让我怎麽回应他,本来就是我叫生杀他的,又怎麽可能叫生停手呢。转头专注地看生跟蓝虞,不再理会衣在我耳边的求情。

跪在他旁边的衣却惊慌起来,"少爷你别动了,你怎麽可以动呢。"等生停下来,他才转向我,"伶,是你让少爷这麽做吗?你不是知道少爷身体不好吗?"他的话里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有的也只是疑惑。为什麽不骂我,不恨我呢,那样我也会好受点的,为了自己的良心能得到救赎,这样自私的想著。

摆过头,我不敢看衣那双没有任何恨意的脸,等下生死了,他就会恨我吧。

五零�

"少爷,你别出事啊,别丢下我一人啊。"衣一边哭著,一边帮生顺气。

生过了好久才停下,而这次的咳嗽似乎把他全身的力气都抽光了。虚弱地靠在衣身上,生满脸的疲惫,脸色也是暗淡无光,那分明是死亡的徵兆。小心地看了眼跪在他旁边的衣一眼,我不知到时要怎麽处理。

"伶,虞跑了。"这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在一旁守著蓝虞的紫又在这时候叫起来。

"少爷?"不见生趴到他身上,反而听到生说要杀人,脸色有点难看的衣转过来问生,"少爷,这个人是坏人吗?"手指著蓝虞的衣,声音里带上了愤怒。

一直把生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的衣,见生要杀蓝虞,自是以为蓝虞是来欺负他家少爷的坏人。

"不是,他是伶的朋友。"

"没事,以後你就跟伶在一起生活了。"刚刚还一脸冷酷的生,这会脸上都是温柔的笑容。

"我不要,我要跟少爷在一起,一直在一起。"脸上还挂著泪痕的衣蹲下身子,"少爷,我背你回去。"

摸摸衣的脑袋,生只是笑笑,未对他说什麽。m

"别想跑。"冷冷地对他哼一声,我继续催促生,"你快点。"

但生依旧没有动作,我仔细一看,却发现他的眼睛闭上了,心一惊,奔到他跟前,"生少爷,生少爷……"大力摇晃起他,他不会现在就死了吧。

没过多长时间生就睁开眼睛了,"我终於可以死了。"眼神迷茫地注视著空无一物的前方,他的声音也跟他的眼神一样迷茫。他就这麽想死吗?

"伶,你知道吗?即使你要杀我,我也不会杀你的。如果他知道我杀了你,会讨厌我吧,然後再也不抱我了吧。"

前面的话还能了解,但最後一句是什麽意思啊。

"他是谁啊?"皱著眉头问出这句的我,实在不想再听他的胡说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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